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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師尊后:十一:他不喜歡

    清水峰上,竹林深處,白衣青年舞着手中的劍,同樣的劍法,同樣的地點,區別於上一次的是,這一次,竹林的一旁有着另外一位同樣身着一襲白衣的女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白衣女子靜靜地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白衣青年舞劍,她的面色淡若冰霜,只不過此刻,她的眉卻微微蹙起,並且越皺越緊。

    仔細看白衣青年的劍法,美則美矣,但與上一次他在這裏單獨舞劍時明顯只是徒有其形,卻再沒有了上一次舞劍時的那分凌厲,仿佛只是個空有其美麗軀殼的行屍走肉,失去了內在的靈魂。

    「停!」林清言看沈遲舞劍,最後終於忍不住叫停了,她的面上閃過一絲不解。

    「師尊,怎麼了?」沈遲背對着林清言停下了劍法,是以林清言錯過了他轉身時嘴角一瞬間隱沒的微笑,仿佛是早就算計好了一般。

    沈遲走到了林清言身前,疑惑地問道,端的是一副乖巧又無辜的模樣,大大的眼睛裏滿滿的映着的都是林清言的身影。

    「你的劍法…」林清言看着面前沈遲無辜的神色,開口道,「少了些東西!」

    其實林清言的內心有些疑惑,在原著弒仙里其實提到過男主沈遲的修煉天賦很高,而且這篇劍法雖然有些難,但這篇劍法其實是她一年前教給沈遲的,按照沈遲的天賦將劍法練好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但…

    看到面前沈遲一副氣餒的模樣,低着頭似乎是在為她的話而感到難過,林清言又打消了疑惑,沈遲沒道理騙她。

    於是林清言只好說道:「算了,我來重新教你一遍吧!」

    說罷,她抽出了腰間劍鞘里的配劍,越過沈遲走向竹林間的那塊空地。

    「看好了!」

    清冷的聲音從口中吐出,林清言見沈遲點了點頭,便開始舞劍。

    她的身資翻飛,手中的劍閃爍着寒光,於林中空地劍光吞吐不定,白色衣衫仿佛都散發着寒氣。

    明明本該是危險至極的劍招,卻莫名地吸引人眼球,帶着令人心悸的壓迫力。

    一整式劍招舞完,林清言收劍入鞘,看向站在那裏的沈遲,問道:「看清楚了嗎?」

    沈遲看着舞完劍的林清言,明明是剛剛舞完劍的時候,這人卻仍舊是那副冷清的神色,她的衣衫還是整整齊齊的,沒有一絲褶皺,這麼一副清高冷傲的模樣,就像是這世間沒有任何事物能夠令眼前這人為之側目。

    沈遲如墨般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瘋狂的固執,沒關係,他只需要知道,眼前這人,並不是如外表那樣冷漠無情就好,他只想…獲得她更多的目光,離她更近一些 ,成為她的…唯一,佔據她所有的一切。

    「師尊,我…我…」沈遲見到林清言走到他的面前,囁嚅着開了口,卻是羞得雙耳通紅。

    「也罷,」林清言見到沈遲這幅樣子,他的雙耳紅通通的,眼裏的光閃爍着,面對她的那一問,也是不敢回答的小可憐模樣,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還是我親手來教你吧!」

    「嗯嗯。」沈遲點了點頭。

    林清言走到沈遲身後,輕輕地握住他的手。

    「將劍握緊了。」林清言在沈遲身後提醒道,儘管沈遲比她微微高了半個頭,可此刻她站在沈遲的身後,卻沒有一絲違和感。

    沈遲感受到身後那人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輕說話,她開口間吞吐的氣息從他耳邊擦過,他能夠感覺到她的體溫,溫熱的,帶着令他難以忽視的熱度。

    沈遲只感覺到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突然升溫,這熱度不僅傳遞到他耳朵上,他只覺得,就連他一向冰冷冷的心臟此刻都被熱得發燙,仿佛要快被灼傷了,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專心。」林清言一心一意地帶着沈遲練習劍招,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之處,只是感覺沈遲有些不專心,開口提醒。

    沈遲這才回過神來,跟隨着林清言的招式動作,只不過身後那人身上不時傳來的陣陣冷香一直在他鼻端縈繞,他的心劇烈地跳動着,只為他身後這人。

    竹林中,兩人都身着白衣,身體靠近一起,女子握着她身前青年的手,帶着他一遍又一遍地練習着劍招。

    二人身影翻飛,仿若是一對翩翩的蝴蝶,又像是舞台上配合無間的舞者,白色衣衫在動作間交織纏綿。

    幾遍劍招舞過,林清言終於停下來了。


    「知道了嗎?」林清言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這才看向了沈遲。

    「弟子知道了,」沈遲雖然對於師尊的「貼身教導」很是不舍,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假裝得太過,便只好笑了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這就演示給師尊看。」

    說罷,沈遲上前幾步,握緊了手中的劍,這次舞的劍招不再那麼華而不實,反倒是氣勢凜然。

    劍招練畢,沈遲迫不及待地湊到林清言跟前,眼睛裏滿是期待的光芒,「師尊,怎麼樣?」

    林清言見沈遲這幅請求誇獎的模樣,無奈地勾了勾唇,雖然這抹弧度極為微末,但仍然被敏銳的沈遲捕捉到了,「很好。」

    見狀,沈遲笑得更加開心了,他那如墨的眸中仿佛是灑滿了星光,往日裏冰冷的臉上此時帶着這樣的表情卻並不顯得怪異,反而俊美異常。

    「師尊?」沈遲突然上前一步,將林清言抱在懷裏。

    沈遲這個動作太過出乎意料,使得林清言反應不及,就在回過神來剛剛準備推開這個黏人徒弟的時候,沈遲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她個頭不及他高,所以她的頭剛剛達到他脖頸,而沈遲又將她抱得很緊,緊到她的左耳恰好貼着他頸邊的脈搏,於是沈遲的話語夾雜着他怦怦的心跳聲也就那麼清晰。

    「師尊,」沈遲低喃道,「別推開我…」

    他的聲音暗啞而又低沉,仿佛帶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不忍心拒絕。

    「師尊,別推開我,」他明明用的是一個陳述句,可語氣中的乞求卻又是那麼明顯,仿佛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來抓住他唯一的希望,「我就只有…你了,所以,師尊,別推開我……」

    林清言剛剛抬起的手於是就那麼放下了,她靜靜地站在原地讓沈遲抱了好一會兒,內心卻是有些無奈,的確,她現在回想起來,男主自從被她領回來後,確實就與除她之外的人極少接觸。

    這樣看來,男主估計是把她當做他的姐姐或者媽媽之類的人了,對她太過於依賴,雖然她不排斥和男主親近,但這樣看來,男主顯然不夠獨立,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思索了片刻,林清言回想了一下,緊蹙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印象里雲流宗好像有一條規定,就是修為在辟穀期,年齡二十一歲左右的弟子必須得有一次外出歷練的經驗。

    這是為了培養雲流宗弟子的實戰能力,不能夠僅僅只限於這一方小天地,需要更為開闊的眼界。

    而沈遲好像馬上就要到二十一歲了,離他歷練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好了,」林清言等到沈遲遲遲才鬆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着沈遲望向她的眼睛,開口道:「阿遲,以後莫要這樣動不動就抱着我了,你長大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林清言內心始終有一些怪異感,雖然以前在沈遲還小小的時候他也經常會抱她,但每回對於沈遲的擁抱,她總感覺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並且,這種奇怪的感覺隨着沈遲的長大也越來越濃重。

    「師尊這是在怪我麼?」沈遲在心滿意足地將林清言抱了個夠後,終於放手了,聽到林清言這麼一句話,他也不慌。

    林清言只見面前沈遲可憐兮兮地望着她,明明這個大男孩比她還要高出半個頭來,可現下他委屈巴巴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竟然像一隻快要被遺棄的小狗,眼裏滿滿的都是難過,他問,「師尊,你這是在怪我麼?是要…不要我了麼?」

    他的聲音不算大,卻字字清晰,配合上他那天生的外貌優勢,實在是讓人難以抵抗。

    這傢伙…是故意的吧?林清言有一瞬間仿佛看到了沈遲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可當她再次看去,這人卻仍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滿臉黑線地想着。

    「不是。」林清言終究還是耐心地回答道,內心卻怏怏地想道,男主,你可別再無理取鬧了,我應對不來啊!

    沈遲看着面前林清言無可奈何的模樣,目光里閃過一絲笑意,他的師尊… 還真是,可愛呀!

    「對了,」林清言經過沈遲這麼一打斷,半天才回想起來正事,她的神色嚴肅起來,「過些時候你是不是就要外出歷練了?」

    「是的,」沈遲聞言,眸光微閃,回答道,「前些日子收到通知,等下個月我就要外出歷練了。」

    沈遲看着面前林清言面帶思索的神色,他其實還有一些話沒說,他沒有告訴林清言,在她閉關的時候,白瑜來過很多次。

    他也沒有說,白瑜每次來都是來找她的,白瑜還問過他,她什麼時候出關,可這些他全都沒有說,他也不想說。

    他莫名地不喜歡那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雲流宗掌門,雖然他知道他們不同的表象下隱藏的都是同樣冷漠的心。

    不,應該說,他不喜歡所有靠近師尊,想要奪走她目光的人。



十一:他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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