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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紅妝:嫡女毒妃傾天下:225 陳年冤案【一】

    測試廣告1暗月如勾,清冷的照進窗間。筆硯閣  m.biyange.com

    顧紅妝坐在窗前,手中捧了一本書,看了許久,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大軍即將回朝,她與謝景淵之間的事情實在太過荒謬,一時間她還想不到用什麼方式去面對他?

    正幽幽地嘆了口氣,耳邊突然傳來了男人的調笑聲。

    顧紅妝神色一稟,放鬆下來,是謝景淵啊。

    不過還沒有放鬆到一兩秒,一顆心便又複雜起來。

    謝景淵臉色還有些蒼白,只不過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滿眼的疲憊似乎都煙消雲散了一般。

    燭光下,少女原本清冷的眉目,被襯托着柔和了幾分,讓她看上去更平易近人了一些,不再像以前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謝景淵湊近,笑道「剛到就聽見你在嘆氣,怎麼,有心事?」

    顧紅妝心中有些慌,頭微微後仰,語氣不怎麼自在的說分「說話就說話,你……你別靠那麼近。」

    「呵呵呵……」如珠玉滾落玉盤一般的聲音從謝景淵的喉中傾出,俊顏上一片笑意,他輕聲道,仿佛呢喃一般「莫非咱們妝妝……是害羞了不成?」

    「你……」顧紅妝臉色頓時羞紅一片,如同塗了上好的胭脂一般,令人奪目。

    謝景淵眼神一深,幾乎是克制不了的,微微湊近了她,薄唇輕張,似乎就要挨着她的……

    關鍵時刻,顧紅妝回過神來,撇過頭,神色有些慌張,謝景淵眼底划過一絲失望,坐直了身體。

    「說說吧,為什麼嘆氣?」

    顧紅妝搖搖頭「也沒什麼。」

    謝景淵挑着眉「當真?」

    顧紅妝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

    謝景淵輕笑,隨後聲音中似乎帶了一點委屈道「哎,我還以為你想我了呢,為了早日見你,我可是馬不停蹄的跑回來的。」

    顧紅妝蹙起眉頭「怎麼這麼心急?你的傷?……」

    謝景淵順勢捂住胸口道「你還別說,現在還真有點疼了呢。」

    顧紅妝心中一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就要去解他的衣服,口中說道「不知道你這麼急做什麼?明明自己身上就有傷,還這麼折騰,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面對顧紅妝的責備,謝景淵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心裏甜滋滋的,她這個反應。是不是表示她在乎我呢?

    謝景淵想到,覺得自己這麼久的努力也沒有白費,臉上便不由自主地溢出一絲笑容來。

    他一把抓住顧紅妝的手,放自己的胸口,笑道「這麼急當然是為了回來見你了,紅妝,我很想你。」

    顧紅妝本來還在擔心他的傷,一聽到他這麼說整個人就站着不動了,神色飄忽,不敢去看面前人的臉色。

    「以前我總覺得那些怎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都是唬人的,沒想到現在,一日不見你,跟隔了幾輩子一樣。」

    謝景淵說道。

    顧紅妝的心突然變得極為柔軟,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臟如此劇烈的跳動,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讓她整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半晌,她伸出手,撫上了謝景淵的黑髮。

    「謝景淵……我……我也很想你。」

    終於是抵住了內心的羞澀,顧紅妝輕輕說道。

    謝景淵心中湧出一陣狂喜,安耐不住的量她拉進自己的懷中,低着頭便朝着那紅唇而去。

    顧紅妝掙扎了幾分,便停止不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彼此。

    顧紅妝已經是氣喘吁吁,死死的低着頭,不敢看他。

    「妝妝……」

    「別說!」顧紅妝有些羞惱道。

    這個小名她一直覺得很是難聽,多次勒令楊錦不許叫了,可是他怎麼也不改,久而久之她便也隨他而去,沒想到現在謝景淵竟然也開始這麼叫,顧紅妝霎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嗯?為什麼不叫?這個名字這麼好聽?」謝景淵戲謔的靠在她耳邊說道。

    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耳垂傳遍全身,顧紅妝心中一顫,說道「不……不好聽。」

    「嗯,我覺得挺好聽的,妝妝……妝妝……」

    謝景淵頗有些無賴的說道。

    顧紅妝無語,真應該讓外面那些懼怕他的人看看,權傾朝野的景王殿下,私下裏竟然是這麼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

    看他這個樣子,顧紅妝也知道說不動他了,便也不說了,由着他去吧。

    冷靜了一會,顧紅妝問道「想必我告訴溫沉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了。」

    謝景淵抱着她的手緊了緊,最後點了點頭道「嗯。」

    「現在他們已經在查了,相信是狐狸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顧紅妝放下心來,說道「楚離和高相的關係不一般,只怕你們很難查出點什麼,但是如果順着北齊這一條線索去查,恐怕會方便很多。」

    謝景淵蹙眉「為何?」

    顧紅妝一笑,說道「既然溫沉他們已經查出,三年前的真相與高相有關,而如今又知道了楚離跟高相的關係不一般,那就可以推斷,當年之事只怕楚離也參與其中,若是能順着這條線索去查,想必要比只專注於查高相與楚離的關係要簡單得多。」

    謝景淵沉凝了一會,神色晦暗不明,他突然說道「妝妝,我一直有一事不明,為什麼這些……你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顧紅妝一愣,忍不住抬頭看他,那雙透着星光的眸子注視着她,讓她感覺自己內心的所有髒污都已經被窺探完全,這讓她不由得心底一顫,防禦性的低下了頭。

    「從一開始,你似乎就已經表現出了不一樣的東西,比如你知道溫沉他們,還能促使我與他們相遇,而三年前的事情在朝廷上都可以說是機密,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又怎麼會知道這些?還有……錦城的瘟疫,魏舒的出現,亦或是這次火藥,你似乎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究竟是巧合……還是你真的有預言的能力?」

    謝景淵說道。

    顧紅妝從他懷中站起,軟玉溫香離開,謝景淵有些悵然若失,但他更想知道她的一切。


    只不過她站起身之後便一直看着窗外,半晌,顧紅妝笑了,那笑容有些淒楚,也有些淡然,但更多的是恨意。

    謝景淵驚嘆她情緒的變化,可卻也更加心疼和疑惑,一個人能夠成長,源於她曾經所承受的東西,而顧紅妝成長的這麼快,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以前所承受的東西,都是艱難且困苦的?

    「謝景淵,不要問了好嗎?」

    顧紅妝開口道。

    謝景淵一愣,隨即點點頭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自然也就不問了,待你什麼時候想與我說了,我在洗耳恭聽。」

    顧紅妝看着天邊的月亮,說道「好,等到我願意跟你說了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若是她願意將自己的過往吐露出來,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顧紅妝慘然一笑,謝景淵伸手環住她,沒有說話,靜謐的氣氛在二人之中流轉,久久不歇。

    ——

    太醫署

    魏舒一臉冷意的走進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旁邊站了些許個老太醫,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便又繼續說自己的話來了。

    魏舒看着這些人,胸腔中的憤恨幾乎要壓抑不住,可是他忍了下來。

    自從他上任太醫令之後,這群老傢伙就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平日裏不給他找些麻煩就不痛快,只是沒想到,他們膽子已經大的敢派人來殺他。

    上一次的刺殺,即便沒有查出來,魏舒也知道是何人所為,想必就是因為他暗中調查的事情被人發現了,才會讓這些人心中忌憚,求了自己身後的人,欲置他於死地。

    呵,魏舒冷笑一聲,所說以前他還會給他們幾分面子,可是如今他才意識到,有些人你越給他面子,他就會越來越變本加厲。

    「徐太醫。」

    魏舒冷聲喊道。

    名為徐太醫的人不耐煩的轉了過來,冷聲道「不知道太醫令大人找下官有什麼事?下官等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討論,太醫令要是沒事,就自己找藥童去吧。」

    說完,便又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其他的極為太醫都戲謔的看着他,想看他怎麼出醜,想看他惱怒。

    可是他們卻失策了,魏舒面上沒有任何變化,看着與眾人交談甚歡的徐太醫,說道「徐太醫果然是太醫署的典範,畢竟像徐太醫這麼忙的人,整個太醫署再也找不出一個人能與之相提並論了,當然,也有資格跟我這個太醫令下臉子不是?」

    徐太醫臉一僵,轉過身惱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魏舒冷笑道「什麼意思?當然是讓徐太醫安分一點的意思。」

    「別以為我不說就不代表我不知道,這些天你們在我身上弄得東西,我都一清二楚,之所以不跟你們計較,那是我見你們一把老骨頭了,經不起折騰,若是我真要與你們見識,呵,只怕你們根本沒命接招。」

    「只不過有些人,卻把我的漠視當成了耳旁風,以為本醫令好欺負?呵……本醫令在這裏奉勸有些人一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等到時候到了的時候,你們可都要好好承擔承擔本醫令惱怒的後果!」

    說完,魏舒冷着臉看了他們一眼,便站起身離開了太醫署。

    他一離開,整個太醫署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而沒人知道,其中一個太醫稍稍的離開了太醫署。

    魏舒走到外面,冷眼看着徐敬容鬼鬼祟祟的離開,冷笑一聲,便跟了上去。

    徐敬容出了宮,身上還穿着太醫的衣服,手中拿着一個藥箱,坐着馬車便往前走了。

    魏舒也上了車,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跟着,直到看到了徐敬容進了一個府邸,才停下馬車。

    冷眼看着前方匾額上的兩個大字——高府

    冷嗤一聲,便轉過身離開。

    翌日,謝景淵進了宮。

    軒樂帝很高興,拉着他下棋,謝景淵點了點頭,只不過沒過兩把,謝景淵便黑着一張臉將棋子收了起來。

    軒樂帝看着棋盤上黑旗被白日殺得片甲不留,慘不忍睹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謝景淵什麼都好,就是這棋藝,是真的差,平日裏也就只能和一些技藝平平的人打成平手,和軒樂帝這種場面浸淫權勢的人來說,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只不過樂極生悲,軒樂帝笑了沒幾聲,便大聲咳嗽起來,謝景淵蹙起眉,將一旁的帕子遞給他,一邊給他順氣。

    「咳咳咳……」

    「咳咳咳……」

    軒樂帝狠狠咳了幾聲,才覺得自己緩過氣來。

    「沒事吧?」謝景淵淡然說道。

    軒樂帝搖搖頭道「老毛病了,不礙事。」

    「不是進來了一個神醫麼?怎麼……醫術不行?」謝景淵狀似不經意的提起。

    「你說魏舒啊,他醫術是不錯,可是還是太過年輕,有些事情啊,把不準度。」

    軒樂帝說道,也不知道在說魏舒的醫術,還是在說他這個人。

    「呵,醫術再不錯,也比不過當時魏流芳。」謝景淵說了一句。

    軒樂帝一愣,隨即說道「怎麼說起他來了?」

    魏流芳啊,他記得,當年那個給老八開錯藥,致使老八慘死的人。

    撇去那一次的差錯不說,魏流芳這個人醫術的確高明,最重要的是他衷心,以前他的身體就是魏流芳一直在調養,而且這個人心中有大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可惜了。

    謀害皇家子嗣,就算他再欣賞他,也絕不能姑息。

    謝景淵隨意道「突然想起來了。」

    「不過,他的醫術的確高明,當初我父親傷重的都要死了,沒想到竟然被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軒樂帝有些沉默,眼中似乎有一道晶瑩划過「淵兒……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怪皇爺爺?」

    謝景淵一頓,默不作聲的移開眼,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軒樂帝眼底划過一絲失望,卻拿他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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