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好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您,還要回去嗎?」離歌輕輕的問道
「回去?不是當我死了嗎,回去做什麼?」
「小姐」
「怎麼,嫌棄我孤家寡人了?那你大可直接離去。」瀟昑低着頭,離歌看不清她的神色。
此話一出,離歌單腿跪下「當初小姐把我保下來,我就是小姐的人了,如何會離開小姐!請小姐不要趕我走才是。」
「你」瀟昑抬頭,有點震驚的看着離歌。
「我還得給小姐買烤雞呢,沒了我小姐的烤雞不就沒了嘛!」離歌笑着說到。
瀟昑緩了口氣「你家小姐是就知道吃的人嗎,現在,去給我看看,着絳花宮附近有沒有好吃的。」
「是,小姐。」離歌起身便想離開,又被瀟昑喚住。
「等下,先把呂瑤處理了。」眼見着花寂夢就回來了,笑聲冷冷,神色淡淡。
看着這副臉色的離歌,忽然心裏起了霜,打了個寒顫。『古人誠不欺我也,唯女子小二難養也。』
花寂夢踏進房間的瞬間也感覺陰風陣陣,白凌塵注意到了瀟昑的神色和兩個男人的反應,噗嗤一聲笑出來。
花寂夢疑惑「白姑娘在笑什麼?」
「沒事,瀟姑娘,我們過去吧。」
「好。」
絳花宮地牢,這裏才是真正的陰風陣陣,花寂夢給身體還未完全恢復的瀟昑披上的披風,想牽着瀟昑走過這段血跡斑斑的小路,瀟昑抽回了手,快步先走,花寂夢握握拳,抬步跟上,離歌看着二人,同情的拍拍花寂夢的肩膀。
水牢裏,泡着被鐵鏈穿透琵琶骨的呂瑤,「怎麼回事,不是說要做成人彘嗎?」白凌塵問牢中侍衛。
「擅長做人彘那兄弟出任務去了,您要她不能死,我們兄弟幾個沒敢下手,只能穿了琵琶骨,」侍衛甲回答道。
侍衛乙補充,「統領放心,着水牢裏有水蛭,水蛇,水蜘蛛,可都是有毒的,她受的疼可不比人彘少。」
白凌塵挑眉,「算你們聰明,放過你們了。」
侍衛甲乙「謝統領放過,現在可是要提上來?」
白凌塵看向瀟昑,瀟昑點點頭,「提上來吧。」
「是。」
侍衛直接就着穿透琵琶骨的兩條鐵鏈往上拉,水牢水裏的原居民們被着一點動靜驚的四處撲騰,七、八隻水蛭還扒着呂瑤,怕傷到貴人,侍衛把呂瑤拉上來後還清理的她身上的毒物。
架起呂瑤,琵琶骨的鐵鏈繼續吊着。
瀟昑練的是匕首,時不時會找千尋練手,千尋也就配合着瀟昑玩起了匕首,瀟昑送在千尋生辰時還選了一把精緻的匕首送與她。
把玩着千尋的匕首,緩步走到呂瑤面前,「我跟你無冤無仇,從第一次去冥清開始你就針對我,為何?」
「」呂瑤抬眸看了一眼瀟昑,沒有說話。
「千尋如此無辜,你對她下如此狠手,為何?」
「」
「若不是離歌福大命大被發現的早,你的毒也送他上了西天,為何?」
「」
「我不指望你會給我答案,也沒想要過答案,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要你死。」用嘴冷清的話語說着最冷酷的話。
在呂瑤割開千尋脖頸的位置,瀟昑也送了呂瑤一道口子,千尋匕首在之前跟呂瑤的打鬥中已經破了口子,殘缺不堪。
鈍刀子割肉是最疼的,呂瑤終於出聲了「有本事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我捨不得,我家千尋死得那麼慘,全身冰冷,沒有一絲血色,我要讓你也嘗嘗這種被放血的滋味。」
瀟昑向後伸手,花寂夢遞給她一個瓷瓶,小小的,精緻的,很可愛,原本裏頭裝的是入喉即死的劇毒。
「這個藥性我減半了,給你試試,那麼喜歡毒,那我就給你一次吃個夠。」
呂瑤拼命掙扎着,琵琶骨血流如注,顧不得疼痛的嘶吼着「你殺了我~!殺了我~!!!」
「我偏不。」
撫上自己手腕上的疤痕,瀟昑拎起呂瑤的手,也送了她一刀。深可見骨。
接過侍衛遞過來的帕子,把千尋的匕首收拾乾淨,「勞煩兩位別給他醫治了,不管是失血而亡還是中毒而亡,還麻煩小哥通報一聲。」
「會的,小姐放心。
「我們走吧,」瀟昑轉頭對三人說到。
「就這樣放過他了?」花寂夢問道。
「我不想我的手染了她骯髒的血。」,瀟昑說到。「離歌,把她的血接上3碗,我們祭千尋!」
027 雲瀟往事,瀟昑拜師
千尋的墓在一處斷崖邊上,正對着的地方可以看到日出,離歌說千尋很喜歡看日出,才把她葬在這裏,旁邊種了棵槐花樹,也是她喜歡的花。
「小千尋,我為你報仇了,抱歉,都是因為我你才遭此橫禍。」瀟昑一身白衣,神色冷清,花看着瀟昑,日出時分,清晨山間還未散掉的的霧氣模糊了她的臉,逆着光,太陽的金色籠了她一身,夏季的衣衫本就輕薄,就着山風,吹起的裙擺好似要羽化歸仙,把落入凡間的小仙子帶走。
花寂夢心裏一驚,上前抱住瀟昑,「你」
瀟昑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到了,愣了一下,掙脫了他的懷抱「怎麼了?」
「」花寂夢也被自己的孟浪下了一跳「無事,清晨天氣涼,早些回吧。」
「你們先回吧,我想跟她待一會。」
花寂夢接過花葐準備好的披風,給瀟昑披上「我在山下等你,別太久了,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好,離歌,你也去吧。」
「我陪着您,也,再看看小千尋。」
花寂夢帶着花葐下山了,有點擔心的一步三回頭,卻也沒在說什麼。
「你知道嗎,雲瀟很多人都不喜歡我,特別是那些女人,從冥清回來,我中毒,整日都病懨懨的,首領,夜師叔,李師叔每天都會來看我,那時候我還覺得很開心,漸漸的伺候我的那些小丫頭們,閒話就開始說起來了。說我裝病,說我不要臉纏着潯哥哥和夜師叔,那時候,我才10歲,身體好些的時候就跟他們爭,有時候她們會打我,專挑看不見的地方打,他們還會跟潯哥哥告狀,我不想哥哥擔心,沒有說我被欺負的事情,」
瀟昑坐在槐花樹下喃喃自語,「哥哥會凶我,凶我之後又很難過,讓我不要欺負那些下人,我笑了,被欺負的人,明明是我。久了,我就不再搭理他們的,也沒有在跟哥哥說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