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雖然是縣城,但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可不少,至於縣城酒店的隔音效果不提也罷。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白風臉上。
一覺醒來,白風從未感覺如此之好!
精神飽滿,身體也是前所未有的好,不管是視力,聽力都大大的增強了。
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三米遠的地方,牆角有一隻花斑蚊,白風能清楚的看見它的腳。
凝神靜氣之下,更是能聽到花斑蚊輕輕煽動的聲音。
耳聰目明,感覺世界煥然一新!
白風取過晾在床邊的褲子穿上,夏天的衣物比較薄,一晚上的時間足夠干透。
站在鏡子前,白風看着自身的身體也是驚訝不已。
「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夜之間就多出了八塊腹肌。」
白風摸着腹部的肌肉,吶吶自語。
平日裏的白風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說是弱雞也不為過,貌似除了成績好一點之外,沒有什麼別的優點。
但最讓白風在意的卻是右眼,明明自己的右眼被那人挖掉了,現在卻是完好無損。
「這是什麼?」
白風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右眼閃過一抹黯淡的金光!
但那一抹金光消失的太快了,快到讓白風都在懷疑是否是自己眼花。
既然有所發現,白風顯然不會這麼善罷甘休,又直直的盯着鏡子裏。
「又來了!果然不是錯覺嗎?」
白風這一次看得清清楚楚!儘管金光一閃而逝,但白風卻不認為自己還會看錯!
「看來這就是導致我身體變異的原因了,暫時還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但對我來說應該是好事。」
不說別的,僅僅只是讓自己失去的右眼重新出現對自己來說就是奇蹟了。
相信自身的變化都是源自於此,那麼就只有這些能力嗎?
還是說還有其它的能力不顯,需要自己去慢慢挖掘?
白風按捺住了自身的好奇心,現在想太多也沒有作用,看了一下酒店的時間,七點五十分,也是時候離去了。
下了酒店電梯,到前台辦理了退房的手續,白風身上多了一百塊酒店退還的押金。
麻雀雖五臟俱全。
白風光着上身出了酒店,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白風找到一家路邊擺攤的商販,用了二十塊買了一件體恤。
穿上之後走在路上異樣的眼光終於消失不見。
坐上開往東靈市的大巴車,白風就是被那一伙人從東靈市綁上車帶到這裏來的。
回到東靈市之後,白風去買了一款手機,補辦了一張手機號碼。
原來的手機在白風被帶上車時,已經光榮的犧牲了。
「餵?墩子找我有什麼事?」
白風裝上手機卡之後,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白風微微一笑問道。
「我說風哥,您老人家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梁敦廈陰陽怪氣的問道。
只是梁敦廈名字有個敦字,於是乎外號就成了墩子了。
「昨晚臨時有事,忘了和你說一聲了。這樣吧,今晚我做東,算是賠罪。」
白風打着哈哈說道。
本來昨晚上白風和梁敦廈約好一起去網吧的,結果沒想到在去網吧的路上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算你小子有良心,還是老地方,八點見。」
梁敦廈嘀咕了幾句,看在有吃的份上就大度的原諒你好了。
現在也到了中午飯點的時候了,白風的肚子也開始了抗議。
來到自己租住的小區下面,白風走進一家餐館。
「小風來了啊,今天還是老樣子?」
剛進店,還沒坐下,一有些微胖的中年婦女就上前招呼着。
看樣子白風沒少來這家店裏,中年婦女雖然是帶着詢問的語句,但卻肯定無比。
「嗯,劉嬸兒還是老樣子。」
白風找到座位坐下,點頭示意。
劉嬸兒會意,轉身進入廚房去知會廚師去了。
說是廚師,其實也不過是她家男人,小店不大,只有劉嬸兒夫妻兩人,但生意卻十分不錯。
因為乾淨,還有一個則是份量十足。
白風一個月的零花錢也有不少,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的肚子,隔三差五就來這裏打打牙祭。
很快白風點的菜就送上來了,兩菜一湯。
尖椒回鍋,苦瓜烘蛋,還有紫菜蛋花湯。
白風打了一碗飯開始吃了起來。
「嗯?沒有了?」
白風抬起頭,看着空空如也的菜盤子,有些發呆。
肚子還沒有吃飽,菜就沒有了,往常自己可吃不完這麼多。
「劉嬸兒,再來一份!」
白風只得硬着頭皮說道。
「沒問題,小風你是多久沒吃飯了啊?還是今天我家那口子技術大漲了?」
劉嬸兒笑呵呵的問道。
很快又是兩菜一湯放在桌子上,白風三兩下就又吃完了。
結了賬後,白風慢悠悠的走出了小區。
不是吃飽了,而是不好意思再吃了,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着自己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七點半了,白風也趕往約定好的地方。
當然為了避免驚世駭俗,白風還吃了些東西墊肚子,才慢悠悠的出了門。
當白風趕到時,梁敦夏已經到了,旁邊還坐着一女孩。
「你還真是每次都踩着點到啊,今天你請客,你不來我都不敢點菜,沒人買單那可就慘了。」
梁敦夏笑呵呵的說道,配合那壯碩偏胖的體型讓人一看就頓生喜感。
「風哥。」
梁敦夏旁邊的女孩也站起來叫道。
「老闆,來五十串牛肉,五十串羊肉!開兩瓶啤酒!」
白風對燒烤攤旁邊正在忙活的中年人說道。
「我靠!你這是中了大獎嗎?這麼奢侈?吃的完嗎?」
「老闆再來十串羊腰子!」
梁敦夏先是再說着白風,馬上話鋒一變,又叫了一份。
「差不多吧。」
白風沒好氣的說道。
這傢伙可是真正的狗大戶!
一天到晚在那裏裝窮,實際上不說班裏,就是全校估計也沒幾個人有這傢伙資產豐厚。
一邊聊着天,一邊吃着燒烤,梁敦夏旁邊的女孩是他女朋友,不時也插嘴說幾句。
吳憶柳去洗手間去了,白風和梁敦夏幹了一個後,梁敦夏突然問道。
「這裏高考完了,風哥你報考的那個學校?」
白風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是帝都大學啊,這可是我一直的目標。」
「我家老頭子也是讓我去帝都大學,說什麼讓我在裏面和同學搞好關係,以後這些都是人脈。」
梁敦夏有些幽怨的說道。
「額,你這成績也就是野雞大學的料,話說你家老頭子這次大出血了吧?」
白風聞言一呆,想到這位的成績,一臉古怪的說道。
「那可不,我家老頭子可是資助了一千多萬,才給我弄到個名額。」
說起來梁敦夏就是一臉的肉疼,這特麼以後都是自己的錢啊!
「你們要做什麼?我不認識你們,滾開!」
白風還沒有來得及回話,一陣爭吵聲就傳了過來。
聽這聲音卻是剛去上洗手間的吳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