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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獨鍾:第70章

    來到悉尼,池母免不了要帶李清晴去有「翹首遐觀的恬靜修女」之稱的悉尼歌劇院。筆神閣 m.bishenge.com

    池母偏(愛ài)芭蕾舞,此時的池家老小正陪着她一同欣賞着她老人家最為喜(愛ài)的《天鵝湖》

    不同幕次間的音樂搭配上舞者賦予表現的張力,引領着李清晴一同進入那種朦朧淡雅的意境中,無論是開場人間煙火的現實,還是天鵝湖畔的充滿詩意的虛幻世界,都將詩(情qing)畫意展現其中。

    聖潔的白天鵝、如夢般的純潔……

    這廂,李清晴正看的如痴如醉,池海彬也看她看的如痴如醉。當年的一瞥,算不上驚鴻,但就這一眼,讓他徹底沉淪。兩年的魂牽夢繞,在自以為終究要無疾而終之時,命運之神將她送到了他的(身shēn)邊。一見鍾(情qing)這種東西他本不相信,更不屑於沉醉,卻偏偏成為了命中注定。

    舞台上的白天鵝翩翩起舞,李清晴亦在他的心中翩然飛舞……

    這場芭蕾舞,看到每個人都很盡興,華燈初上的悉尼歌劇院,更是別有一番韻味。李清晴吹着海風,盡(情qing)地享受着她人生第一次的國外旅行,有這麼和睦的婆家,是每個女人的心愿。她之前對這次婆家之行的忐忑早已一掃而光。

    (身shēn)在悉尼,當然還是要看考拉和袋鼠啦,第二天,池母又馬不停蹄地帶着未來的兒媳婦去了爬蟲動物公園。

    第三天,又帶她去了塘鵝生態保護區……

    第四天……

    第五天……

    ……

    池海彬和李清晴計劃在悉尼呆上三天,再轉戰去墨爾本和坎培拉遊玩,結果池母拉着李清晴不願讓她離開,兩人在悉尼一呆就是七天,直到上飛機的前一刻,依然是在池母的(身shēn)邊。週遊澳大利亞的美好計劃徹底泡湯。不過能把悉尼的旅遊勝地逛個遍,又盡了孝道,也算是幸福滿滿。

    李清晴呆在悉尼的七天裏,平都發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傾天集團董事局大換血,最終葉勛代替葉傾天成為傾天集團的第一大股東。經過葉傾天醜聞事件,傾天集團元氣大傷,但畢竟是根基深厚,通過整合重組等一系列手段,總算是度過了破產危機。

    (春c混)節的假期剛過,平都的街上又恢復了往(日ri)的車水馬龍。離着幼兒園開學還有一段時間,無事可做的李清晴獨自開車去商場準備給父母買些禮物,和他們好好過個元宵節。

    平都的三月,天氣雖有些回暖,但依舊冷風陣陣。到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從暖氣十足的車上下來,剛從悉尼的夏天回歸平都的冬天,李清晴不(禁激n)裹緊了風衣。

    但她沒有注意到,危險瞬間降臨,(身shēn)後一個人影在她下車的剎那間將她徹底籠罩,頃刻間將她又拉回了車裏。李清晴很想掙扎,無奈對方是個人高馬大的壯碩男人,她的一己之力無法脫(身shēn)。

    掙扎無用,逃脫無望,李清晴內心一陣悲涼,頗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一滴淚隨之滑落,不偏不倚,整好落在了對方的手背上。

    高大的人影忽然一頓,似在糾結着什麼,又似在暗自悲傷。

    對方將她制服後,並沒有採取任何的綁架措施,(陰yin)沉的聲音隨即響徹在她的耳邊,聲音不大,卻充滿了絕望:「別動,我只是想帶你去見個人而已,傷不了你。」

    聲音有點熟悉,李清晴乖乖聽話,此時亂動,受傷的只會是她自己。她抬眼相望,對方也將口罩摘下。李清晴見過這人幾次,有些印象,如此想來,他是要帶她去見葉安慈了。

    還好,不是綁架。她的心,隨之放下。

    段新一聲長嘆,冷笑着:「別高興的太早,如果不是為了安慈着想,剛剛,我真綁了你,再一刀結果了池海彬。」

    一直以來,李清晴沒有刻意打聽葉家的消息,只是從報紙上的持續追蹤報道中得知葉傾天一審以殺人罪和行賄罪數罪併罰判處死刑,二審還在審理中,對於他的女兒葉安慈倒是沒有任何的報道。


    她知道段新是葉安慈忠誠的保鏢,(愛ài)她的程度就想池海彬(愛ài)自己一般,只可惜葉安慈只當段新是個保鏢,對他毫無(愛ài)(情qing)可言。(愛ài)而不得,痛徹心扉。

    李清晴擺脫了段新的控制,勉強坐起來,理了理亂糟糟的頭髮:「真綁了我,等待你的只會是吃不進的牢飯,以葉安慈的個(性xing),才不會因此感動,只會更加鄙夷你的沒有腦子。」

    一句沒有腦子,直戳段新心間,他痛苦地轉過頭,看着窗外(陰yin)雲的天空,忽然克制不住內心的痛處,幾近咆哮着:

    「你瞎嘚瑟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綁了你?要不是葉勛那個混蛋,安慈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一聲咆哮,將他八年來的壓抑一起發泄出來,他(愛ài)葉安慈,但葉安慈只拿他當條忠實的看門狗,甚至,他的地位,還不如她養的那隻貴賓犬。他比葉勛在傾天集團的資歷要長得多,體校畢業的他,從不被葉傾天拿正眼看上一眼,一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就把他打發了。

    葉勛雖然和他一樣的命運,在葉傾天底下看臉色的活了那麼多年,但他本就不(愛ài)葉安慈,也為他最(愛ài)的離歌報了仇,更是耍手段趁機掠奪了傾天集團的控制權。旁人都得到了他們最想得到的東西,他段新要的不多,但終究什麼都沒有得到。真是可笑至極,段新自嘲着,臉上的絕望一覽無餘。

    李清晴看他這副痛不(欲玉)生的模樣,不由得心生憐憫:「葉安慈怎麼了?」

    回答她的,是冗長的沉默。沉默過後,段新又是一聲長嘆:「我帶你去個地方。」

    絕望的男人,此時正帶着一絲的期望,李清晴雖然不喜歡段新,但他畢竟不是她的仇人,李清晴放棄了拒絕,默不作聲地任由他開着自己的車向着他想去的目的地駛去。

    車行駛的方向離着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越駛越遠,穿過一段荒蕪的郊外,最終聽到了一所醫院的門前,卻是一家私人的心理精神康復中心。

    莫非……

    緊鎖的鐵窗,證實了李清晴的猜測。病房內的葉安慈,正被鎖在(床chuáng)上,安靜地入睡。

    名義上的未婚夫聯手她最(愛ài)的男人將她父親搞得(身shēn)敗名裂,即將被執行死刑,父親畢生的心血拱手讓給了葉勛。這樣的打擊,是她一向呼風喚雨慣了的公主所不能承受的。瘋,是她選擇逃避的唯一選擇。葉氏父女的貪婪,將他們毀於一旦,這樣的結果,一切皆是罪有因得。

    當李清晴得知海濱酒店當年的破產,皆是因為葉安慈的一句話時,她恨她恨得咬牙切齒,她以為她看到葉安慈這副模樣,會很開心,但她現在一點也不開心,也不感到難過。此時的她,卻是異常的平靜。

    她轉頭對上段新心痛的側臉,倒是對他的真(情qing)有點同(情qing):「你帶我來這幹嘛?」

    段新的目光戀戀不捨地從葉安慈的(身shēn)上移開,言語裏有了些許乞求的意味:「你……能不能說服池海彬過來一趟……」

    此時的段新已無路可走,陷入瘋狂的葉安慈一醒來,叫的只有池海彬的名字,醫生葉安慈的病判了死刑,康復的幾率很小,除非是有奇蹟發生。段新曾經試着讓她認為他就是池海彬,但根本不起作用。他放不下葉安慈,唯一想的,就是希望這個女人趕緊好起來,忘了之前的一切,只有他們兩個,重新開始。

    讓池海彬主動出現在葉安慈的病房中,絕無可能。他一開始確實是想着綁架李清晴,好讓池海彬現(身shēn),但進入車內的一剎那,他忽然明白過來,綁架是重罪,一旦實施,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非但幫不了葉安慈,更會將他自己送進監獄。與其鋌而走險,不如求一求這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他在賭,雖然,他明知自己贏得幾率微乎其微。

    幻想終究是幻想,一句冷言冷語,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你覺得可能嗎?就算是他來了,就能讓她徹底的康復?她心裏有過你嗎?你這麼做?值?」

    段新低頭不語,他當然明白,就算是池海彬來了,也無濟於事。一個曾經動動嘴皮子,說一句我想要他,就讓父親整垮了他一切的驕傲,變得一無所有的仇人,他怎麼肯過來?就算過來了又如何,一次的看望,也不會讓葉安慈變成正常人。

    他忽然覺得,他憑什麼對葉安慈這麼好?這個女人自私自利,除了空有一副好皮囊外,一無所有。況且她的心裏、眼裏從沒有過他自己,他幹嘛要這麼犯((賤激àn)激àn)。說到底,到底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不值。我的十年,都浪費在了這個女人的(身shēn)上。她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池海彬和姚姜在酒店陽台的照片,就是我找人偷拍的。如今,她瘋了,將一切的煩惱全忘記,就留下了我還在給她收拾爛攤子。想想我也真是可笑。這算是我最後一次給她做事,求你好嗎?」

    卑微的聲音,頹廢的臉頰,這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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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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