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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傾倒眾生

47.818那個想要折辱我的舞團團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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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傾倒眾生:47.818那個想要折辱我的舞團團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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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傾倒眾生

    一吻作罷, 唐越秋從毛毯外面將花斯年卷進自己的懷裏。

    溫暖寬厚的手掌撫摸着花斯年的頭髮, 嘴裏輕輕哼着耳熟能詳的搖籃曲。

    這是在……安慰我?

    花斯年呆了呆, 順勢往唐越秋的懷裏縮了縮。

    從來沒有聽唐越秋唱過歌, 此時耳邊迴蕩着唐越秋醇厚清雅的嗓音,帶着磁性的毛邊沙沙啞啞,像一個個小刷子刮擦着花斯年的意識和神經。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額頭上是唐越秋溫和到極致的手掌, 耳畔是唐越秋掃過清泉的嗓音。

    花斯年意識下沉,慢慢打了個哈欠,陷入了沉睡之中。

    唐越秋見花斯年睡着,這才小心翼翼卷着毛毯將他抱在懷裏, 送到了床上。深秋時節, 天氣已經是寒氣凜凜,唐越秋將臥室里的空調打開, 為花斯年整理了一下被褥,這才退出房間,走去了臥室打起電話來。

    花斯年只覺得自己這一覺誰的格外久, 意識就像從天際跌落到流星,不斷下沉,最終跌入了記憶的海洋。

    夢中無數畫面飄然閃過, 仿佛發生在昨日, 又仿佛已經過了數萬年。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慢慢浮現在自己面前。這些人的嬉笑怒罵, 在他的面前不停地交錯匯聚, 最終化成了一片片的晶瑩菱片。菱片再次在他面前凝聚匯合, 變成了一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是誰?」花斯年衝着這個永遠在自己五步之外的男人疾走,可不管他怎麼走,這個男人永遠離他有五步之遠。他使勁揉着眼睛,想要睜開眼看清對面到底是誰,可不管他怎麼看,對面的臉永遠在一團迷霧之中。

    一道渾厚磁性的嗓音慢慢才從男人身上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對不起」訴說着自己的歉意和無奈。花斯年心中一陣鈍痛,煩躁地想要揮散眼前男人的景象,「滾,給我滾。」

    男人的身影在花斯年的聲嘶力竭中散成一團金黃色的霧氣,霧氣捲住纏繞着花斯年,黃金霧氣再次幻化成實體纏繞住花斯年的腰際。肩膀處多了一個沉重感,耳邊再次響起那個令花斯年內心鈍痛的聲音,「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他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花斯年摸了一把冷汗直流的額頭,大喘着粗氣。

    房間裏的暖氣呼呼地吹着,一片悶熱。花斯年從床頭摸索着空調遙控器關掉空調,撐着床坐在了床邊。

    剛才做了什麼夢來着?

    花斯年搖搖腦袋,胸口處還殘存着絲絲抽痛感。捂住胸口,花斯年心中划過一絲失落和遺憾。

    到底是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花斯年抬頭看過去,就見唐越秋急匆匆走了進來,「做噩夢了?」

    花斯年搖搖頭,「沒有,根本忘了夢到什麼了。」

    花斯年的眼神還有些迷離,臉頰微紅,有些狼狽。唐越秋看着已經關上的空調,問道:「很熱?」

    花斯年點點頭,「有點。」

    唐越秋說了一句「等着」就起身離開了房間,沒過一會兒,唐越秋再次返回房間,手裏多了個水杯,「來,喝點水。」

    花斯年接過水喝了一口,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

    唐越秋看着花斯年,微張開嘴,欲言又止。不過最終,他還是輕輕咬咬牙道:「我問過在m國的朋友,那裏同性婚姻是合法的。只要兩個男人在那裏註冊結婚,就會受到m國法律的保護。」

    花斯年抬頭看向唐越秋,眼中閃過驚訝。

    唐越秋咽了口唾沫,繼續道:「你懂我的意思嗎?」

    花斯年眨巴了眨巴眼睛,配合地搖了搖頭。

    「……」唐越秋,「一旦擁有受到法律保護的婚姻,你就不用擔心被人要挾和控制。你如果接受,比賽一結束我就可以帶上你飛到m國和你註冊結婚。」

    花斯年的表情依舊有些呆滯,似乎已經這個建議驚呆了。

    唐越秋心裏有些發慌,躊躇了片刻還是組織着語言慢慢道:「當初你說喜歡我的時候,我也想過權色交易這種事情。你深夜來到我的辦公室,向我展示你的舞姿,讓我看到了你對舞蹈的激情。可這遠遠不夠,一個人對舞蹈的熱情,就像是手中的流沙,隨着時間的流失,舞蹈習以為常,熱愛漸漸流逝不見。我從小到大,感情一向十分遲鈍,甚至可以說是麻木不仁。只有舞蹈能讓我暫時脫離那種乏味的人際交往和感情交流,所以我的眼裏,只有舞蹈。後來我成立了舞團,行為舉止像一本書一樣古板無趣。舞團里的人因為我的舞蹈被我吸引而來,又因為我的冷漠漸漸離開。」

    見唐越秋咽了口唾沫,花斯年將還剩大半杯水的水杯遞給他。唐越秋接過來喝了一口,繼續道,「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是第一個讓我心裏生出嫉妒的人。當初跑到我辦公室像一隻小牛犢一樣的你,雖然舞步差的離譜,可你對舞蹈的熱情,就像一團火焰,點燃了我的熊熊妒火。早在半年前我的腿就治好了,可也是在半年前,我發現失去了舞蹈的熱情。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能激起的熱情的東西也消失了之後,我的世界變得天昏地暗,我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到舞團的時候,我原本想直接解散。可當時我看到一個女孩在跳舞,那個女孩就是許逸伊。舞姿很優美,而且她對舞蹈的專注讓我有幾分心動。所以我改變了主意,我想在碎月之魂尚且還有幾分生命力的時候,看看這個女孩能走多遠。所以當天我就把你們都叫過來,說要選出接班人。其實那時候我早已經內定了許逸伊,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成為主跳的人應該會是她。」

    &而令我沒想到的是,你這隻小牛犢橫衝直撞衝進了我的房間,吵着要當主跳。我看到你眼中的執着,執着的像是相信童話會存在一樣,那麼可笑,又讓我嫉妒。所以我為了折磨你,答應了讓你第二天繼續來跳。我給你了希望,只是因為我想讓你在希望最高點的時候粉碎你。」說到這裏,唐越秋側頭瞥了一眼花斯年,猶豫道,「很抱歉我當時有那樣的想法,可對於從來沒有感情的人來說,嫉妒來的那麼莫名其妙,讓我自己也有些失控了。」

    花斯年搖了搖頭,笑了笑,「後來呢,我還想聽。」

    唐越秋繼續道:「後來,我看到了在訓練室里徹夜練習的你,關着上半身,眼中除了舞蹈,再也沒有其他。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斜斜灑在你的身上,身體伸展間就能展現出一個完美的曲線。肩膀晃動間頭髮浸泡在陽光下,像一個天使一樣。然後我心動了,這種心動比來自許逸伊的心動高過了數百倍,如果是許逸伊只是讓我生出了欣賞美的心情。對於你,我既想要得到你,可又想要摧毀你,那種感情很糾結,也讓我很新奇。」

    &到這裏,」花斯年插嘴道,「我第二天去跳舞的時候,你真的偷偷擺了攝像機?」

    唐越秋大概沒想到花斯年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微微一愣後點了點頭,「只是出於本能,當時晨跑的時候身上什麼都沒有帶。我眼睜睜地看着讓我心動的畫面消失,有些失落。所以在你當天晚上來之前,我就偷偷的擺上了攝像機,想留下這些畫面,讓我不至於想看的時候只能靠回憶來想像。」

    花斯年癟嘴,「你當時讓我連續跳了那麼長時間。」


    唐越秋輕輕一笑,「我只是覺得汗流浹背、頭髮微濕時候的你格外動人。既然要留下美好,就要留下最好的定格,所以沒忍住,讓你跳了一次又一次。」

    花斯年哭笑不得,「你這是以權謀私。」

    唐越秋皺了皺眉,「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想做的都做了。」

    花斯年依舊是哭笑不得,「再之後呢?」

    唐越秋,「再之後你成為了我的接班人,受到了許逸伊的質疑,不過這一切都很風平浪靜。對我而言誰成為碎月之魂的主跳都無所謂,因為碎月之魂在我心裏早就已經死了。可沒過多久,劉喬山的出現再一次激起了我的妒火,還有一些其他感情。那種感情如涓涓細流,總是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喜歡,大概可以概括成這個詞吧。我喜歡你,我當時是這麼想的。」

    &有心理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我從來不會碰。我自己一手創建的舞團,我寧可自己親手毀掉,也不會讓它落到別人手裏,成為賺錢的道具。可對於你,我沒有這種情節。就算知道了你和劉喬山之間的事情,我心裏生出來的也只是對你的心疼,和想捏碎劉喬山的惡意。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他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恍惚間,唐越秋的聲音突然和內心深處一個聲音重疊了,所有的畫面都忘記了,只剩下了這麼一句話:

    ——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他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花斯年抬頭看向唐越秋光滑的下巴,眼神十分複雜。

    唐越秋沒有注意到花斯年的表情,一個詞在喉嚨中滾了幾下,慢慢吐了出來,「愛,我想我對你的這種感情,不是單純的喜歡,而是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的愛意。因為怕失去,所有嫉妒。因為你的美好,所以迷戀,所以心疼。我打電話諮詢朋友的時候,遲疑了很久,可等我問出同性結婚問題的一剎那,身上沉甸甸的擔子卻又突然卸了下去,一身輕鬆。可能我想和你結婚已經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想到。只有結了婚,我才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你,才不會害怕你的消失。」

    唐越秋突然半跪在花斯年的面前,將頭埋在他的膝蓋裏面,「請原諒我之前的魯莽,那只是一個沒有心的鐵人不知所措情況下的東跌西撞。羅子真,昨天晚上我躲在門的另一側,聽到你理直氣壯地對劉喬山稱讚我,表達對我的愛意的時候,你知道你有多激動嗎?」

    &願意嫁給我嗎,斯年?」像變魔術一樣,一個紅色的鑽戒盒子被唐越秋從口袋中取了出來,他從花斯年的膝蓋里抽回自己的腦袋,打開盒子雙手捧到了花斯年的膝蓋上,「接受嗎?」

    唐越秋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花斯年看的沒錯的話,在他眼角甚至有晶瑩的水花在滾動。

    花斯年喉嚨腫脹,眼睛有些酸澀。和男人結婚已經不是一次了,可沒有那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他激動。

    花斯年正要接過鑽戒說話,腦海中突然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當然是選擇嫁給他了!100!唐越秋對你的愛意值已經達到了>

    花斯年:[……不要破壞氛圍,滾下去好嗎?]

    小可:[額,你難道不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嫁給他?我只是作為一名盡職的人工智能,在幫你出謀劃策而已。]

    花斯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實在躊躇「要不要嫁給他」?我剛才躊躇的明明是要彎下-身撲到他懷裏還是伸出手讓他給我戴上鑽戒啊!]

    小可:[哦,好吧,私以為撲到他懷裏更好一些。你不是最喜歡這種野獸派嗎?]

    花斯年:[麻煩閉嘴,謝謝……]

    小可沉默之後花斯年總算回過神來,他深吸一口氣,突然壓下去連同鑽戒一起將唐越秋撲到了柔軟的地毯上,「我看過黃曆,今年農曆十一月十八號,易嫁娶,喜搬遷。」

    唐越秋悶聲輕笑,聲音低沉愉悅,「一個月之後?時間會不會有點緊?」

    花斯年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下一個黃道吉日是後年的農曆八月。」

    唐越秋,「我明天就去準備機票和結婚事宜,等比賽一結束我們就飛往>

    花斯年乜了唐越秋一眼,仰躺着伸出手指,「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答應你的求婚了。」

    唐越秋從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小腹上掏出那個有些硌人的盒子,打開後為花斯年戴上,「一直戴着,別摘下來。」

    &花斯年點點頭,「我會帶着它拿到比賽的冠軍,碎月之魂不僅僅只是你自己的心血,它曾經一直是我的寄託。你不能因為自己的懶惰把它毀了,等我們一結完婚,就要重建碎月之魂。」

    唐越秋揉揉花斯年的頭髮,「我早在兩個多月前就打消了解散碎月之魂的念頭,因為在那個時候,每當一想起解散了碎月之魂你就不再出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就心口難受地很。我只想讓你成為碎月之魂的主跳,然後把你永遠牢牢地捆在身邊。」

    花斯年笑了笑,仰頭看着天花板,突然長嘆一聲,「沒有什麼是比兩情相悅最美好的事情了。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為只是單戀,默默地自己品嘗着單戀的苦澀。可眨眼的功夫,你竟然說也愛着我。真好。親愛的,既然你這麼愛我,所以就算我撒了什麼謊,你也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唐越秋表情很是平和,他側頭看了花斯年一眼,「這要看我的承受能力強不強。」

    花斯年乾笑一聲,「我如果說那天晚上我去劉喬山的房中什麼都沒有發生呢?不,或者是沒有發生你想像中的事情,而是發生了一點別的事情呢?」

    唐越秋從地毯上坐起身,疑惑地看向花斯年。

    &一直只屬於你哦,」花斯年也跟着坐起身,兩眼彎彎,笑得露出了兩個虎牙,「驚不驚喜?喜不喜歡?刺不刺激?開不開心?」

    唐越秋:「……那劉喬山怎麼會那麼肯定你和他發生了點什麼?」

    &實是發生了點什麼,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來來來,給你看個好東西。」花斯年拖着唐越秋從地毯上站起來,拽着他走進臥室。剛推開臥室的門,花斯年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啊,東西在我房間裏。」

    &以說,我因為你受到傷害而生出的心疼和憐惜,其實都是不存在的?嗯?」唐越秋的聲音已經有些危險,他從後面用力一推,就把花斯年擠在了桌子上,「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

    花斯年咽了口唾沫,乾笑一聲,「那一晚上劉喬山喝多了,大概是做了一場春-夢,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以為我會乖乖聽他的擺佈。」

    唐越秋看着這個一臉狡詐的青年,突然輕舒了口氣,「謝天謝地,還好你沒有真的傻到受到劉喬山的擺佈。你知道剛才在你睡着的時候,我在書房在想些什麼嗎?別看我在走廊上說地那麼豪邁不羈,可一想到劉喬山那樣羞辱你,我就忍不住想殺了他。要不是因為擔心你,恐怕你要再見到我就是在欄杆後面了。」

    花斯年心中一驚,「對不起!都怪我沒有提前和你說清楚。」

    唐越秋呵呵一笑,低頭吻了吻花斯年的額頭,「騙你的。刺不刺激?驚不驚喜?」

    花斯年剛才還是驚恐的臉驀地一變,好像吃了一坨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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