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七說:「不要緊張,就是個簡單的問題,可以搶答,搶答如果錯誤,就算這局輸。」
樊噲問:「也就是說,如果前面那個人搶答錯了,後面那個人就算不回答也算贏?」
「是的。」
「這……這也行?太匪夷所思了吧!」
「請聽題,說在你前面有兩個敵人,一個高大魁梧,比你至少高兩個頭,手裏有武器。另外一個身形瘦小,像竹竿一樣,並且沒有武器,請問,殺哪個?」
樊噲舉手。
「好!樊噲搶到答題權。」
「不是,我就是想問個問題確認一下。」
「對不起!你已經舉手了,請你儘快做出回答,否則算你棄權。」
「這你嗎的!瞎鬧呢!」樊噲問:「這兩個人是綁着的嗎?」
「綁着還用你殺!你這智商不行啊!」
樊噲道:「既然不是綁着,那肯定殺瘦小那個,手上還沒武器,殺起來多方便。」
伍六七道:「回答錯誤。」
韓信笑了起來:「他回答錯了,那麼就算我贏了,反正我已經贏了這一局,我能不能瞎回答一下?」
「可以,你說吧。」
「既然兩個都是敵人,肯定都要殺啦!人家又沒問先殺那個,你殺了瘦小那個,難道要放了那個高大威猛的嗎!這不是傻嘛!」
樊噲問:「打不贏呢?」
「打不贏也要殺,他是敵人,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難道你上了戰場,打不贏就跑嗎?」韓信倒說的振振有詞,好像他上過戰場似的。
樊噲被嗆着,竟然無言以對,只能罵了一句:「去你大爺的!」
伍六七道:「韓信回答正確。」
韓信哈哈笑了起來:「這樣的題我三歲就會玩了,我娘端上來兩個餅子,不管大小,我全部吃掉。」
蕭何宣佈,第一局韓信勝出。
樊噲罵罵咧咧:「亂彈琴!」
夏侯嬰道:「韓信說的確實有道理,你要好好檢討一下你的智商。」
伍六七說:「下面進行第二輪勇的比試,有請曹參和韓信。這道題周勃很拿手,可惜不是他比試。這裏有兩隻烤雞,每人一隻拿到茅廁去吃,誰吃完不吐就算誰贏。如果第一回合雙方打平,第二回合站在茅坑裏吃,如果還是打平,第三回合烤雞在茅坑裏蘸着吃。」
伍六七還沒說完,曹參就吐了出來。
蕭何立即宣佈,第二局韓信再勝。
周勃喊:「還沒開始吃呢!」
曹參擺手道:「我認輸!口味太重了。要不你幫我來這一場。」
「我考!你真當我是神啊!第二回合我就受不了了。」
韓信忍了幾忍,總算沒吐出來。
伍六七緊接着宣佈第三場謀的比試,夏侯嬰對陣韓信。題目是:敵軍有三萬人,我軍有一千人,請問,怎麼才能打敗敵軍?這道題沒有搶答機制,各抒己見,計謀最高的勝出。
夏侯嬰想了想,說:「我把一千人分做兩部分,一部分佯攻敵軍,然後敗退,讓敵軍追上來。另一部分埋伏起來,最高是個制高點,等敵軍進入埋伏圈,用石頭砸,弓箭射,出其不意殲滅他們。」
韓信道:「人家三萬人,你一千人,還殲滅人家,你覺得可能嗎?一人一口氣就能把你們吹上天。直接回去搬救兵啊!」
夏侯嬰搔搔頭:「是啊!你說的有道理啊!」
蕭何宣佈,第三局韓信再再勝。
「最後兩場比試要去外面。」幾人出去取了馬,往山上跑去,一直到山頂停了下來。
伍六七指着山崖邊一塊大石頭,說:「現在來比試膽,誰敢從這塊石頭上跳下去,就算誰贏。」
盧綰叫道:「這算什麼比試?就算贏了也沒命了,這比試絲毫沒有意義。」
伍六七問:「就是說你不敢跳,想棄權?」
盧綰頓了頓,問:「跳下去會死嗎?」
「跳了不就知道了嗎!」
「伍六七,咱們可是兄弟,你可別害我。」
「去跳嘛!」伍六七含笑說。
盧綰爬上大石頭,朝下看了看,媽呀!這懸崖峭壁的,跳下去不死,那真是有鬼。
周勃在旁邊說:「沒事,跳。我那次還不是跳了懸崖,不但沒死,還認了個虎娘,說不定你比我運氣還好,認一群虎爹。」
盧綰雙腿打顫,哆哆嗦嗦爬了下來:「算了,我有一個人爹就足夠了。勞資認輸,這特麼不是比試,是比命。」
伍六七問韓信:「你敢不敢……跳?」
韓信圍着大石頭轉了半圈:「我試試。」他朝上面爬,沒想到石頭太滑,爬到一半溜了下來。他起來重新爬,還是溜了下來。然後無辜的看着大家:「能不能過來一個人幫幫我?」樊噲走過去抱起他,一使勁,把他扔了上去。
韓信站在大石頭上伸伸胳膊踢踢腿,又做了幾個擴胸運動,熱起了身,折騰了一會兒,他面向大家,激昂的說:「夥計們瞧好啦!我要跳啦!」他站在懸崖邊上擺動雙手,做起了跳水動作,就在那裏一直甩啊甩的,甩到最後把大家都甩的不耐煩了,樊噲叫道:「韓信啊!算了,你別跳了,我不想給你收屍。」
韓信站起來指着樊噲道:「好好干,我看好你喲!。」他轉到大石頭的另一邊,優雅的跳了下來,拍手道:「盧綰已經棄權,我無所謂,反正我一次輸的機會。」
蕭何高聲宣佈:「第四場比試,韓信勝出。」
韓信聽到這話,差點沒摔跟頭,老老表,你真是我的好親戚,幫的已經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眾人目瞪口呆看着蕭何,你這個老叼毛,就算你要幫你小老表,也不能這麼明顯吧!
蕭何見大家用質問的眼神看着他,解釋道:「大家想想這個題目是怎麼說的?誰敢從這個石頭上跳下來就算贏,並沒有說一定要從懸崖那邊跳,有膽還要有識。所以這局韓信勝,不服請嗶嗶。」
盧綰道:「你這麼說,那我也是贏了。」
「盧綰,好好回憶一下你是怎麼從石頭上下來的。」
盧綰問身邊的夏侯嬰:「我是怎麼下來的?」
「爬下來的。」
蕭何道:「爬跟跳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動作,如果這題說誰敢爬下來的話,算你贏。」
「我曰!分明是在玩文字遊戲嘛!」盧綰還想狡辯幾句,想着自己又不做這個大將軍,管它娘的,輸了就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