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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個大俠: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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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名叫周碧蓮,女,50歲。死者的兒子蘇志明回到家裏看到自己的母親躺在臥室的床上,就撥打了急救電話,但人早就已經死亡。」徐大隊說到這裏,環視四周,確定沒有人圍觀後,他壓低聲音接着道:「醫生說,死者頸部有明顯的淤痕,他們懷疑是他殺。」

    乾淨、整潔是我站在門口玄關處的第一印象,我把高強度足跡勘查燈平放在地面上,在勻光燈覆蓋下,客廳的大部分鞋印都清晰地顯現在我們的眼中。「屋子裏鋪的是強化木地板,這種地面的反光度很高,鞋印看得也十分清楚。那問題就來了,已知的進入室內的所有人的鞋印我剛才都看了一遍,這些鞋印排除以後,整個現場就剩下一種鞋印——死者家中的拖鞋鞋印。」

    「什麼?你是說嫌疑人進入室內換了拖鞋?」胖磊驚呼道。

    「剛才我在樓下已經觀察了整個外圍現場,死者居住的是低層樓房,嫌疑人有從窗戶攀爬入室的可能性。但小區的承建商在建房的時候可能考慮到了這一點,小區樓外的排雨管都沒有裸露在外,嫌疑人沒有攀爬的條件。小區的保安告訴我,通往樓頂的入口也是鎖死的,鑰匙只有他們有,嫌疑人墜落入室的情況也不存在。那剩下的只有從門進入,但房門的門鎖沒有任何的撬別痕跡。那剩下的就只有『軟叫門』,嫌疑人或者有鑰匙,或者是讓死者給他開的門,或者尾隨死者進入,也就是說,嫌疑人和死者熟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客廳勘查結束,我和胖磊來到了腳印最為凌亂的一個房間——死者的臥室。臥室的白色木門朝東,呈開啟狀,屋內並沒有太多的擺設,進門靠北牆是一個棕色的大衣櫃,死者周碧蓮此時頭朝西、腳朝東地躺在床上,身上蓋着一床嶄新的粉色被褥,她青紫色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痛苦,仿佛死的時候很安詳。

    明哥習慣性地拉了拉乳膠手套,接着掰開了死者緊閉的雙眼,「眼球、舌尖突出,眼結膜出血點數量多,相互融合成斑片狀,結膜見水腫。死亡原因是機械性窒息死亡。頸部壓痕明顯。屍斑沉積於背部,這是死後長時間平躺形成的,死者應該是被嫌疑人活活掐死的。」

    「屍體解剖證實了嫌疑人的作案手法,跟我在現場分析的一致,死亡時間可以確定在當天晚上的七點半左右,剩下沒有什麼發現。」明哥簡明扼要地說出了自己領域的結論,「小龍,接下來你說。」

    「好。正如我在現場分析的那樣,嫌疑人進入室內換了雙拖鞋。而且我注意到,門口鞋架上的拖鞋分為男女式兩款,遺留在現場的鞋印為女士鞋印。再加上我對現場提取的大量成趟鞋印的數據分析,這幾串鞋印的步幅較短、步寬較寬、步角偏小,我基本上可以判定嫌疑人是一名女性。」

    「而且室內拖鞋的鞋底花紋無變形,說明嫌疑人穿鞋時鞋底受力均勻,由此可以分析出,她的腳碼應該正好和鞋碼一樣,在39碼左右。鞋印前腳掌的壓力面花紋清晰,落腳有力,分析她應該是一名青年女性,身高可以確定在一米七上下,身體素質很好。說到這兒,我需要解決一個問題,就是嫌疑人的進門方式。喊門和尾隨兩種方式是死者自行開門,嫌疑人直接進入,如果是這樣,那兩人進門之後,地面上會出現兩種女士鞋印交叉重疊的現象,但現場並沒有這一特徵,所以我更傾向於最後一種,用鑰匙開門。」

    我接着翻開了現場勘查記錄本,「此外通過鞋印的分佈,我分析出嫌疑人應該是殺人之後,直接翻動了臥室內中間的衣櫃,接着又去廚房打開了冰箱。翻動冰箱有可能是找吃的,但翻動衣櫃的目的很明確,她打開的這個衣櫃內藏有一個綠色的鐵皮保險箱。嫌疑人有死者家中的鑰匙,又知道她家中財物擺放的位置,看來她跟死者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老賢接過了話:「我在廚房的閉合式垃圾桶中提取到了一種淡黃色黏稠液體,量很大,伴有玻璃碎片。通過數據我分析出,這種液體應該是蜂王漿。而且垃圾桶內的玻璃碎片上有水珠懸浮,液化現象很明顯。」也就是說這一大罐蜂王漿是從冰箱中取出摔在了垃圾桶內。就目前來看,這瓶蜂王漿可能是嫌疑人摔在垃圾桶內的,泄憤現象很明顯,這從另外一方面說明,嫌疑人和死者之間可能存在某種仇恨。

    「你母親有沒有跟誰有過過節?」

    「我」被明哥這麼一說,蘇志明頓時語塞。其實在詢問之前,明哥已經了解了一些情況,蘇志明沒有正式工作,整天跟一些社會上所謂的哥們廝混,他怎麼可能對自己的母親有多深的了解呢?

    「你家裏的保險箱中放了多少錢,有誰知道這個保險箱放置的位置?」

    「我不知道有多少錢,保險箱放置的位置我知道,我媽知道,別的還有誰知道,我也不清楚。」

    「你母親有喝蜂王漿的習慣?」


    「她沒有,我有,都喝了六七年了。」蘇志明想都沒想,隨口回了一句,「她不習慣那個味,從來不喝。」

    從現場勘查可以看出,嫌疑人與死者關係不一般,既然如此,那她不會不知道這個蜂王漿平時是誰在飲用。嫌疑人在殺害死者之後,又把憤怒發泄在了這瓶原本屬於蘇志明的蜂王漿上,很顯然,她有可能跟死者以及死者的兒子都有仇恨。

    「你的女友或者前女友有沒有你們家的鑰匙?」明哥的思路異常清晰,「按照我們現在調查的結果,嫌疑人極有可能是用鑰匙開門進入室內,將你母親掐死在床上的。」「什麼?難道是陳曉曉?」蘇志明眼睛骨碌一轉,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我們在一起兩年多,本來是要結婚的可是」「她多高?」「不穿鞋有一米七二。」「她做什麼工作?」

    「酒吧助演。我以前經常跟朋友去她工作的酒吧玩,這一來二去就熟悉了。沒過多久,她告訴我她懷孕了,要嫁給我。我以為她是在說笑,就沒當回事,可後來她背着我去找了我媽。我媽總以為曉曉在酒吧里乾的是不正當職業,堅決要讓曉曉把孩子做掉。」這個陳曉曉有充分的作案動機和條件,體貌特徵也和嫌疑人出奇地一致,她順理成章地被我們列在了第一嫌疑人的位置。但在調查了酒吧監控後發現,陳曉曉案發當天下午六點到凌晨四點都在酒吧上班,並沒有作案時間。

    案件從發生到現在能夠查實的線索基本全部斷了,要想捋出新的破案方向,只能從原始案發現場去尋找。

    我再次站在玄關處,習慣性地把死者的鞋子翻過來,觀察鞋底花紋。突然,泡沫鞋底上一條長長的印記讓我愣在那裏,「明哥,這裏不是第一現場!」

    「這裏是死者生活起居的地方,最不缺的應該就是死者的新鮮鞋印,可我在臥室並沒有發現幾枚,在死者的床頭更是一枚新鮮的鞋印都沒有發現。」我把手指向一組照片,「這是磊哥拍攝的死者臥室照片。」說完,我又把玄關的照片放在了這張照片的旁邊:「有沒有什麼發現?」

    「死者臥室內沒拖鞋,拖鞋全在玄關鞋架上!」葉茜驚呼。

    「沒錯,如果死者是活着走進屋內,就算不換拖鞋也會有穿襪足跡,可是現場並沒有一點痕跡,也就是說,死者從門口進入臥室時雙腳離開了地面。你們再看,」我又抽出一張照片,「這是死者臥室的原始照片。明哥已經分析出死者是被掐死的,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死者是在室內床上被掐死的,那她肯定會有本能的反抗,窒息最直接的抵抗方式就是雙腳不停地做騎行運動,但是你們看,死者雙腳位置的床單上竟然沒有一點褶皺痕跡。」

    接着我拿出了屍體被運走後床鋪的照片:「屍體躺臥後的床單上有灰塵拖拽痕跡,這說明一點,死者身上曾沾上了大量的灰塵,而嫌疑人為了掩蓋這個事情,故意把死者的衣服脫去。殊不知她在脫衣服的時候,衣服上的灰塵在力的作用下,在床單上形成了這一道痕跡。」

    我把死者的兩隻鞋子舉了起來接着說,「你們仔細看,死者的左鞋底前腳掌部是不是有一處半圓形擦劃狀痕跡?要想形成這種痕跡,死者應該在站立時以左腳為支點,軀體急速左轉。」

    我口中說的這種痕跡其實很常見,它多數存在於交通事故當中。舉個簡單的例子,一輛車從你的身邊經過,突然剮到了你的衣服,在慣性的作用下,你的身體就會急速地旋轉。

    「而且你們看,這還有兩條十分明顯的線條狀擦劃痕跡,我懷疑嫌疑人曾駕駛某種交通工具撞擊過死者,但由於速度不快,並沒有將死者撞死,而在此過程中,死者身體發生了旋轉,接着車輛可能拖住死者發生了位移,最後導致鞋底摩擦地面,才形成了這樣的長條狀劃痕。」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屍體上為什麼沒有撞擊傷?」葉茜有些納悶。

    「夜晚氣溫較低,死者穿着的衣物較厚,在衝擊力不強的情況下,沒有撞擊傷也說得通。」明哥解釋道。

    「對了,賢哥,你有沒有在室內發現死者的衣物?」明哥一說衣物,我突然張口問道。

    「沒有!」

    在小區物業工作人員的配合下,我在小區外的垃圾車裏找到了一包已經破爛不堪的運動衣,結合胖磊的視頻監控判斷,這套衣服正是死者當晚所穿,也就是說,死者很有可能是在去跳廣場舞的路上被殺害的,於是我們沿着死者的行進路線開始了地毯式搜索。

    「你看這是不是剎車痕跡?」胖磊指着地上的兩條址:m.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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