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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者: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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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創者

    原身的父母是自由戀愛結婚,雙方家裏事業都做得大,父母也都是和善的人,這樁婚姻也算是美事一樁,夫妻兩人結婚的第二年便生下了大女兒周夢竹,四年後又生下了二女兒周夢煙,當時兩人只想着兩個孩子好彼此作伴,根本沒想太多。

    然而別人卻想多了。

    周母岑語蘭坐月子時娘家親戚輪番上門拜訪,帶來了不少鄉下散養的母雞和一些水果,這和岑語蘭生大女兒的時候娘家的反應差不多,當時候也沒人覺得哪裏不對,壞就壞在這些親戚當時在岑語蘭耳邊說了不少別有用心的話。

    岑語蘭娘家那邊不如丈夫周清這邊是幾代傳下來的事業,岑家原本是個小鎮上的普通人家,岑語蘭的父親,也就是原身的外公高考時考上了重點大學,當時被說重點大學了,考上大學在鎮子上都是少有的事情,周哲的外公一直被鎮子上的人羨慕着,岑語蘭小時候父母工作忙,她便和兩個哥哥住在鎮子上,上初中之後父母才將子女接到自己身邊。

    不少人嫉妒原身外公的事業,也嫉妒嫁了個有錢人的岑語蘭。

    岑語蘭連生兩個都是女兒的時候,她們便覺得特別開心——嫁得好又如何,還不是生不出兒子。

    於是她們便開始在岑語蘭耳邊說一些男孩子才能傳宗接代之類的話,鎮子上誰誰誰連生七個都是女兒,丈夫說再生女兒就將新生兒掐死直到生出兒子為止之類等等,又說最近新聞上什麼明星離婚了誰誰誰找小三了,可不是這些人家裏面都只有女兒嘛,這有錢人啊誰不想有個兒子來繼承自己的千萬財產。

    岑語蘭小時候在鎮子上見多了因為沒有兒子而離婚的家庭,也見多了重男輕女的家庭——她幾個伯伯家就是如此——而且她坐月子那段時間正好是周清最忙碌的一段時間,孩子生下來之後周清甚至沒到過幾次醫院,七年之癢似乎悄無聲息到來了,她就這樣被這些親戚嘮叨出了產後憂鬱症。

    她出月之後沒多久就將家裏避孕套都用針戳了洞,沒多久就又懷上了。

    她那一次懷孕吃盡了苦頭,心裏想得多脾氣也暴躁,加上上次坐月子根本沒調養好,所以孕期綜合徵十分嚴重,整個人看上去隨時會崩潰,一次吵架她的一些胡言亂語周清警惕到不對勁,這才發現她很多想法很消極。

    周清用了好長時間才讓岑語蘭相信二女兒出生的時候他確實是在忙而不是嫌棄她連生兩個都是女兒,又花了很多時間陪她,這才讓她平靜了不少。

    可惜的是因為前期個各種折騰,孩子在八個月將近九個月的時候就早產了,老人常說七活八不活,很多人都覺得新生兒大概活不下來,何況那還是雙胞胎,更是危險。

    雙胞胎一生下來就沒過過安生日子,在保溫箱呆了許久才能離開,小時候也是各種病痛不斷,比一般新生兒的免疫力要低,一場感冒能拖個小半月。

    兄弟兩人從小就是醫院和家裏兩個地方跑,在小孩子2-5歲免疫力最低的那段時間幾乎是在醫院裏度過的。

    等到兄弟兩人到了七歲,哥哥周元的身體奇蹟般地變好了,身體各項指標漸漸恢復,他按照醫生的囑咐偶爾做點有氧運動之類的,然後又開始緩慢鍛煉自己的身體,到了現在竟然比一般人還要健壯,只有弟弟周哲依舊是病秧子一個,傷風感冒能讓他趟個十天半月,當初很多人都說這老四大概活不到成年了,原身有驚無險地過了十八歲生日之後家裏人都鬆了一口氣,哪知道高考之後原身突然高燒住院之後又引起了各種併發症,慶幸的是周哲醒了過來,大家都說周哲熬過了成年後的一大坎,以後一定會像他哥哥周元一樣身體漸漸好起來。

    只有周哲知道,那個一直與病魔抗爭的年輕人終究沒能撐過去,醒過來的是他這個在另一個世界莫名其妙死亡的周哲。

    &道了知道了。」為了讓羅軒安心,他特地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兩三個月過去了,他已經接受了自己身體不好的事實並且改掉了以前很多的壞習慣,既然他重生一次,總不能辜負上天的好意,他私心認為也許另一個周哲沒有死,而是去到了他的身體體驗一下身體健全的人生,這樣想他心裏會好受一些,逃避了也許他父母會面對他已經死亡了的事實。

    岑語蘭自從有了雙胞胎兒子之後一直很後悔如果當時自己能夠冷靜一些是不是就不會帶着這兩個孩子來世界上受苦,這些年她雖然關心兒子但是卻絕對不會冷落女兒,夫婦二人的態度影響了兒女,這兄妹四人從小就十分要好,原身也不是嬌氣的小少爺,他一直都很愛自己的姐姐和哥哥,所以他的姐姐和哥哥也異常疼愛他。

    重生之後周哲更加相信了周母的話,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你真誠以待那麼必定會有收穫,所以他一直在想,如果他在這個世界好好孝敬周哲的父母,那麼上天一定會善待他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父母。


    ……

    不知不覺周哲在學校里過了一周,一開始家裏人都覺得他很有可能不習慣學校的生活,然而他們十分驚訝周哲似乎適應得很快,周哲往家裏打電話的時候,媽媽岑語蘭在電話里對爸爸說小兒子熬過那道坎之後就會和哥哥周元一樣漸漸好起來了。

    一周之後,漢語1班又迎來了盧以秋的課。

    這周的課她一走上講台就來了一次踩點點名,把開學第二個月就養成遲到和曠課的學生弄得一臉懵逼,盧以秋點完了名字之後挑起了今天畫的得細長的眉毛,慢悠悠地問了一句今天誰考勤。

    周哲舉起了自己的手。

    大概是上一周發生的那些事讓她對周哲印象十分深刻,剛剛點名的時候她已經認出了周哲,所以對周哲說話的時候臉色還算不錯:「請把沒有到的人的請假條給我。」

    周哲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太早了請假條還沒到他手上,她便大筆一揮將這些人都記了曠課。

    這周依舊是《牡丹亭》的鑑賞,調整好情緒之後這位年輕的老師總算是發揮了自己該有的水平,兩節課下來課堂氛圍還不錯,偶爾她還會和女生們調侃一兩句,當着全班少數來上課的男同學的面大讚專一痴情才是好男人,調笑了幾個男生好幾分鐘,不過掐着分寸沒有過火,這使得兩節課沒有上一周那麼難熬。

    周哲發現盧以秋在諸多女生中額外關照着上一節課問她有沒有看《夜灼》的那位女生。

    其她女生是偶爾發言參與互動,那個女生是全程被她拉着互動,她帶着滿臉笑意並且態度熱情,怎麼都看不出是在刁難人,她似乎不經意間將同期別的戲曲名言和經典場景引進來作對比,然後會專門問那個女生的看法,又或者引導她的看法。

    周哲覺得她這一周一定已經把《夜灼》看了一遍,不然怎麼會她拉着那女生討論的名句或者名場景裏面十例有八例被《夜灼》「借鑑」了呢,每當她反駁那女生說《夜灼》非原創真正的原創是xxx使得女生露出驚訝表情時,周哲總覺得盧以秋臉上帶着諷刺傻瓜的笑意。

    下課之後她特意叫住了周哲,美名其曰討論一下有關今天上課三個人曠課五個人遲到的情況。

    被記過的人一步三回頭遲遲不想離開,被盧以秋重點關照的女生則在兩秒內衝出了教室——可憐的孩子,兩節課的時間裏被老師將智商嘲諷了好幾遍。

    &是故意點名的吧。」周哲將自己的考勤表交給了她,想起剛剛上課的時候她越叫越順口的「肖同學」,越發肯定了之前她點名絕對別有用心。

    &是對那麼多位置空着不滿,不過也不怪他們,我當年學到這些的時候也天天想着逃課。」盧以秋簽名之後將考勤表還給了他,「沒想到你就是周哲,我對你印象很深刻。」

    周哲:「……」

    &兩個姐姐在s大很有名,當然,一開學就請假一個多月的你也很有名,聽說周家小兒子是自小身體不好,全家人都寵着,之前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恩……比較內向的男孩子。」她用了稍微委婉一點的詞。

    周哲尷尬地笑了笑,他也覺得就周家那寵孩子的方式沒把原身寵成腦殘小王子簡直就是奇蹟,在他的認知裏面就就周家這樣無條件寵孩子的行為,原身應該長成微博里常被人指責的熊孩子才對,可偏偏人家從小懂事得很又格外聽話,活潑開朗善又交朋友,如果原身活下來必定大有作為。

    &想到你會是一個開朗的男生。」盧以秋笑道。

    &病不應該讓我變得消極。」這是原身的生活態度,自周哲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一直在影響着迷惘的周哲,「所以您也不應該因為別人擁有一個錯誤的三觀而變得消極。」

    她愣了愣,大概沒想到自己的學生會來勸導自己,半晌才抿唇說道:「好吧,你看出來了,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對,事實上我這一周都在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是當我看到她的時候我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剛剛上課的時候一邊找麻煩一邊在心裏罵自己,世界上像她那樣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又能影響多少人呢。」

    她說到最後有些自暴自棄,然後似乎又意識到不應該把這樣消極的想法傳遞給自己的學生,便趕忙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我約了人,你也快點回去吧,我們下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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