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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武神路:第七章 雙龍

    不過做什麼風流才子的事蘇信只是在腦海里隨便一想,他雖然不抵制抄詩這種事,但倒也不會專門為了抄詩而去抄詩,當然,如果合適的話,抄上一抄,他倒也不會反對。

    「還沒得手麼?」

    蘇信進了揚州城之後,馬上就去了石龍的武場。

    他發現石龍竟然還在武場裏認真傳授武藝,他馬上就知道,那本《長生訣》應該還沒有落入到這位揚州第一高手的手中。

    否則的話,這位推山手哪裏還有教人武功的心情。

    原著里提到過楊廣為求長生不老,讓人暗中查訪了十年才得到《長生訣》的下落。

    而石龍得到《長生訣》差不多三年。

    蘇信並不知道石龍是如何得到的,也並不知道這本四大奇書之一的長生訣此時正在何處,但是他知道守株待兔的道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等就是了。

    於是他便花錢在石龍武場的附近買了一處店鋪,稍微找人裝修了一下,開起了一家叫回春堂的醫館。

    這樣一來也可以他就近不露痕跡的監視那石龍。

    這日蘇信準備去往坊市裏的牙行去買一個僕人在醫館裏做些灑掃的活計。

    牙行里接待的小斯聽到蘇信的要求,便笑着問道:「不知道客官是要男的還是女的?年輕的還是年老的?不一樣的價錢也各不相同。」

    蘇信想都不想,說道:「女的,年輕的,漂亮的。」

    那牙行的人聽了後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他對着蘇信用男人都懂的神色嘿嘿笑了兩聲,然後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客官便請隨我來吧,正好這裏有幾個合您心意的。」

    蘇信也不遲疑,便跟着這位牙行的夥計進了後院。

    剛來到後院,他便聽到一陣吵鬧的聲音,從聲音來看,似乎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在反抗掙扎着。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一名牙行的打手一巴掌將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抽倒在地,那女孩的面頰上瞬間就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手印,這女孩淚眼婆娑的看着正不斷對着她搓手搓腳,一臉淫笑的走來的一名醜陋猥瑣的中年男人。

    「不要!不要!」

    而這可憐的女孩則是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一隻手捂着已經腫脹起來的臉頰,一邊拼命的往後縮着身子。

    那方才動手打了這少女一巴掌的牙行打手伸手攔住了這猥瑣的醜陋中年男子,笑着說道:「馮掌柜,您到底買不買?你要是買的話,先把錢絹付了,這女人的賣身契自然是你的,到了那時,你想對她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但現在麼,可不行。」

    被攔住的馮掌柜有些氣憤,他瞪了那牙行打手一眼,氣哄哄的說道:「我早就說買了,難道我老馮還差你這幾個銅板?」

    說着。

    這叫馮掌柜的伸手往懷裏一掏,便掏出一張票據來,他將這張票據塞到那牙行打手的手中,趾高氣揚的說道:「這是韓氏綢緞莊的票據,憑這票據,可以取上好的河東綢緞一匹,足夠換這女人的奴籍了吧?」

    那牙行的打手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自然可以!」

    他接過馮掌柜遞過來的票據,仔細看了一遍,見到票據無誤之後,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請馮掌柜稍等了,我去把這女人的賣身契取來。」

    說罷,這牙行的打手轉身便要離去。

    正在這時,蘇信身子一晃,便來到那滿是畏懼絕望眼神的女孩身旁,將其扶了起來,他輕輕拍了拍這女孩的肩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女孩看到蘇信,雖然眼裏還有些懼怕,但明顯比之前好了一些,她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我叫……我叫阿貞……」

    聽了這女孩的回答之後,蘇信點了點頭。

    他直接對那帶着他進這後院來的牙行之人說道:「這個女孩就不錯,我就買她吧。」

    帶着蘇信進牙行的那人聽蘇信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連忙看向了方才跟那名叫馮掌柜的醜陋男子商談生意的牙行打手,眼睛裏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顯然,這名打了那女孩一巴掌的牙行打手的地位,在帶着蘇信進後院的人之上。

    還不等這名地位高的牙行打手開口。

    那馮掌柜面色極為不愉的瞪視着蘇信,生氣道:「這位朋友,咱們總得講個先來後到的道理吧?這女人我都已經相中了,錢我都付了,你再來搗亂,有些說不過去吧?」

    蘇信聽了後斜着看了這馮掌柜一眼,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做朋友?」說罷,他不再看這猥瑣的馮掌柜,而是看向了那明顯能做主的牙行之人,淡淡的說道:「說吧,這姑娘多少錢?」

    那牙行之人也不生氣。

    像是做他這種生意的,最擅長的便是察人觀色

    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蘇信,見到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但身上穿的,卻是上等的綢緞,言談中露出的氣質舉止,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來歷不凡。

    想到此處。

    他臉上掛起了諂媚的笑容,連忙說道:「這女人是我們剛到手的新鮮貨,還是處子之身,要買下她,需要上等的綢緞兩匹……」

    就在片刻之前,他給那馮掌柜的報價還是一匹上等綢緞,只是過了這麼一會,他嘴皮子一番,硬是將價格翻了一倍。

    蘇信聽到這話,也不太在意,他想都不想的說道:「價格倒是不貴,我買了……」說着,他便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布包,然後從布包里拿出了兩片黃橙橙的金葉子。

    這金葉子一出來。

    那閃耀的金色光輝立時便吸引住了那牙行之人的眼睛。

    「姓李的,你怎麼能這樣,我可是把錢都付清了的!」

    那馮掌柜見到此番情境,他哪裏還不知道什麼事,他臉上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他想都不想,便竄到那牙行之人身旁,厲聲的咆哮了幾句。

    而那姓李的牙行之人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將手裏的那張方才馮掌柜給他的票據又扔還給了對方,淡淡的說道:「你只是把錢給我了,我可沒答應要賣給你!」

    說罷,他一把推開了這馮掌柜,快步走到了蘇信的身旁,從蘇信的手裏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那兩片金葉子。

    「這兩片金葉子夠不夠?」蘇信語氣淡然的問了一句。

    「夠了!夠了!」

    那張姓牙行之人仔細看過這兩片金葉子都是貨真價實的黃金之後,他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比燦爛,他聽到蘇信的問話,連忙點頭。


    他心裏美滋滋的想着,這豈止的夠了,簡直是太夠了,就他手裏這兩片金葉子的價值,足夠換七八匹上等的綢緞了。

    隋朝的法定貨幣是銅錢跟絹帛,黃金雖然不是法定的通行貨幣,但話說回來,黃金這種東西,在這個天下已然大亂的時代,也沒人會不喜歡。

    馮掌柜身子瘦弱,這張姓牙行之人身材高大,方才這張姓牙行之人一把將其推的跌倒在了地上。

    他從地上爬起之後,對着那張姓牙行之人怒目而視了一眼,然後他便把目光轉移到了蘇信的身上。

    「小子,你有種,你等着!」

    不過可能是考慮到這是在別人的地盤,牙行的人他這種做小本的生意的也惹不起,所以他只能是對着蘇信這突然出現,把煮熟的鴨子從他手裏搶走的人說了幾句狠話,便氣哄哄的掉頭走了。

    「呸!」

    那張姓牙行之人不屑的呸了一聲,然後他又對蘇信說道:「這位官人放心,這姓馮的不過就是在南門的坊市里做菜肉包子鋪的,有幾個小錢而已,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他的話,您無需放在心上。」

    蘇信聽了後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姑娘的賣身契,可以給我了吧?」

    「馬上!馬上!」

    聽到蘇信的話後,這牙行之人自然是滿臉歡笑的點頭,在他看來,蘇信肯定是一位大主顧,跟對方搞好關係,日後說不定能從對方這裏做幾筆大生意。

    出了那牙行。

    蘇信身後跟着那名叫阿貞的女孩,這女孩神情畏懼,亦步亦趨的跟在蘇信的身後,一言不發。

    見此。

    蘇信停下了腳步,說道:「你不需要害怕,我對你也沒什麼意思,我去牙行只是買一個灑掃的傭人而已。」

    阿貞聽了後嗯了一聲,還是不吭聲。

    「這樣吧。」

    蘇信從懷裏掏出那份阿貞的賣身契來,直接遞到了女孩的手裏,他淡淡的說道:「這是你的賣身契,我跟你立一個約定,你在我那裏工作一年,然後這份賣身契便是你的了,我甚至可以把這份賣身契交給你自己保管。」

    聽到這番話。

    那叫阿貞的女孩猛然抬起頭,她用極為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蘇信,她蠕動了一下嘴唇,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不等說出話來,黃豆大的淚水,便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從她的眼眶裏湧出,順着她有些髒污的面頰滾落下來。

    「主人,我……」

    阿貞直接跪倒在地,她剛剛張開口,但話還不等說出幾句,蘇信便直接虛虛一托,將其從地面上託了起來。

    蘇信打斷她說道:「不用叫我主人,你叫我蘇大夫就可以了。」

    說着。

    蘇信皺了皺眉毛,他看着穿着一身髒污的衣裙的女孩,說道:「你這個樣子也不太像話,我先帶你去換一身衣裳。」

    聽到這話,阿貞俏臉頓時一紅,她看了看自己的這身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衣衫,馬上就羞愧的低下了頭。

    等蘇信領着阿貞從揚州城最大的韓氏綢緞莊出來之後。

    之前那個一身髒污的少女洗了澡換了一身好看的衣衫之後,便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更加的青春靈動,嫵媚動人,雖然在蘇信的眼裏,阿貞比起他之前見過的那些絕色佳人還差上不少,但在一般人眼裏,已經是極漂亮的女人了。

    「咕咕咕咕……」

    蘇信聽到阿貞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咕叫的聲音,他笑着問道:「你餓了?」

    阿貞在自己肚子咕咕叫的時候,面頰就是一紅。

    她有些埋怨起了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在自己主人面前又丟臉了,雖然蘇信讓她不要叫主人,但她還是把蘇信當做自己的主人。

    蘇信笑着說道「走,我領你去吃一頓好的,我可是聽說這揚州城裏有一家酒樓不錯,我來了這揚州城幾天,一隻在忙着開醫館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嘗一嘗呢。」

    在繁華的街道上。

    蘇信領着阿貞一路穿行。

    不經意間,有兩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年注意到了這一對俊男靚女,這兩個少年裏的一個眼珠轉了轉,他低聲對身旁那個文靜一下的說道:「小陵,你看這是不是一隻大肥羊?」

    那叫小陵的少年盯着蘇信看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他低聲說道:「仲少,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衫用的是最頂級的絲綢,只是這一件衣服便值十幾貫錢,他身旁那小娘身上那件是韓氏綢緞莊的,那件衣裙的同款我聽人說起過,至少得要八貫錢!」

    「一件衣服就這麼多錢?」

    身旁好友的回答徹底讓這叫仲少的少年驚的張開了嘴巴。

    對於他這種生活在揚州城食物鏈的最底層的少年來說,無論是十幾貫一件的衣服還是八貫一件的衣服,都是一筆不敢想像的大價錢了。

    他喃喃自語道:「八貫銅錢就是八千枚……」

    說到這裏,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小陵,八千枚銅錢咱們搬都搬不動吧?」

    那叫小陵的少年也沒見過八千枚銅錢到底有多少,他只能腦補了一下,然後遲疑着說道:「我估摸着咱們兩個人還是能搬得動的……」

    「就是他了!」

    那叫仲少的少年臉上露出了無比興奮的神色,他攥了攥拳頭,像是餓急了狼見到鮮美的羊羔一樣看着蘇信跟阿貞正遠去的背影。

    他惡狠狠的說道:「這人一看就是一個紈絝公子,他這身上穿的戴的還不知道多少民脂民膏,咱們取了來,也算是還之於民了!走!咱們跟上去!」

    說着,他便動作敏捷的擠進人群,悄悄的綴在蘇信兩人的身後,跟蹤了過去。

    而那叫小陵的少年想了想,也跟着自己的好友追了上去。

    「呵呵,有意思……」

    就在這兩個少年跟蹤上自己之後,蘇信突然輕笑了一聲,不過他腳下倒是沒停,跟在蘇信身旁的阿貞見到自己主人突然笑了一聲,她有些疑惑的看了自己主人一眼,不由脫口問道:「主人你笑些什麼?」

    「沒什麼。」

    蘇信糾正了阿貞幾次,讓她不要叫自己主人,但聽到她仍然這麼叫自己,他也就懶得管了,他笑着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只是突然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

    聽了自己主人的這話,阿貞有些茫然,她四處環顧了一下,並沒有見到什麼好玩的事情。

    如此一來,她心裏愈加的疑惑。

    自己主人嘴裏好玩的事到底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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