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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之匙

二十二章: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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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之匙:二十二章:神秘人

    就在我放下電話後,用了十秒不到的時間衝進了波爺他們的辦公室,想確定一下那個短訊是不是錢蕾或者波爺的惡作劇,然而錢蕾此時依舊拿着她的鏡子,焦急地觀察着臉上的皮膚,甚至就連我站在門邊她都沒有發現。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至於這個兩百斤的胖子就更不用說了,整個辦公室一直迴蕩着他那養豬場才聽得到的呼嚕聲。

    眼看上班時間快到了,我們三人今天又是單位里的重點勘察對象,我急忙跑過去朝着波爺背上狠狠拍了幾下,想把他叫醒,這時錢蕾猛地驚了一下,終於發現了我,她轉頭看着眼前熟睡的波爺,把手裏的鏡子往桌上一丟,無奈地聳聳肩膀,我連忙拿出電話走過去,將裏面的短訊展示在她眼前。

    看着她詫異的表情,我便確定這並不是一個惡作劇,的的確確有所謂的「外人」窺竊到了我們的秘密。

    「會不會是我爸爸?」錢蕾托着下巴,雙眼看朝天花板說到,「周圍的人也只有他知道並且相信我夢裏那些故事。」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問到「錢叔只知道你的事吧?」

    錢蕾點了點頭,並再三強調錢叔並不知道我和老皮的事,我急忙向她解釋「那他肯定不會知道那場火災,因為這件事是由我和老皮引起的,你父親既然不知道我們也像你一樣,那他肯定也不知道現實被改變了,因為在他的潛意識內,我就是一個正常人,老皮就更不用說了,他連見都沒見過,也就是說電話那頭的人必須知道我和老皮的秘密,它才能不被夢境所影響,你的父親基本可以排除。」

    聽完我的話,錢蕾若有所思地伸手去拿她的鏡子,突然她打住了,站起身來雙手拄着桌子。

    「那就是李鶴!最近和我們接觸過的人除了他就沒有了。」錢蕾一臉自信地看着我說到。

    面對這樣一個天然呆的姑娘,有時我真的無言以對,只能用搖頭來表達內心的無奈,因為你無論跟她解釋多少次,她的思維就如眼前熟睡的波爺般雷打不動。

    這時,主任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急忙捂住嘴示意錢蕾叫醒波爺,邁着碎步迅速跑回了我的辦公室。

    結果可想而知,主任的咆哮聲不一會便響徹整個報社。

    我回到椅子上,左右端正着坐姿,眼睛直盯着今早收到的那條短訊,對方準備約見我的時間是在今天下午三點,我歪着頭朝波爺他們辦公室方向瞄了一眼,波爺站在門口正低着頭聽着領導的訓斥,就目前的形勢而言,這一整個下午我都只能呆在單位了,在想不到其他辦法的情況下,沒做過多思索,我拿起電話,快速地打上一句話,準備給他回復晚上八點準時,現在抽不開身。

    思來想去,我還是忍不住在短訊後面又加了幾個字你是誰?

    過了不一會,我便收到了回復,對方並沒有向我透露他的身份信息,只是簡短的一句話晚上八點,見面再聊。

    這時我看見波爺撩着他那油膩的頭髮出來了,「嗨!」我急忙向他招手,示意他過來,由於剛被訓斥一通,波爺顯得極為不開心,他走到我旁邊,耷拉着身子,依着慣性,朝另外一個座位倒去。在一陣刺耳的座椅撕裂聲過後,波爺看了看主任辦公室所在的方向,小聲地說了句「老子總有一天要發育起來的!你等着!」

    我看着他生氣的樣子,憋不住笑了起來。

    在把短訊上的內容給他看過之後,波爺顯得精神了許多,就連撩頭髮的姿勢都改為了雙手,和之前一樣,在一一排除了幾個有嫌疑的人之後,他也變得無比茫然,在這種毫無徵兆的信息面前,任何推理都顯得蒼白無力。

    繼續做了一系列無用功之後,無果而終,眼下看來除了靜靜地等待夜晚降臨別無他法,經過短暫的商議,我決定讓波爺和錢蕾晚上去trau等我,而我則單獨前去見一見這個電話背後的神秘人。

    下午的時光總是顯得多餘,在整理完繁瑣的日常事務後,我一手托着下巴,又開始給自己做起老皮教的那些心理暗示。

    哈欠一個接着一個,我盡力不讓自己睡去,但眼皮卻總是不聽使喚,在眼睛一睜一閉間,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等我再次睜開眼,波爺和錢蕾已經整裝待發地站在我面前了。

    我拖着軟綿綿的身子站起來,沒有多說話,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後便同他們走了出去。


    走到樓梯間的時候,我的意識漸漸清醒,剛才零零散散的夢境畫面也隨之而來。

    「我做夢了?就在剛才?」我突然恍悟過來,連忙左右甩了一下沉重的腦袋,但是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半夢半醒間遊蕩,至於夢見了什麼,我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一邊走我一邊撓着頭髮,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回憶一下那些似夢非夢的情節,這時波爺看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他知道八成是什麼新的爛事又出現了。

    他停下腳步,甚至想都沒想就直接問我「老周,又夢見什麼了?」

    此時我正在努力回憶,經波爺一打斷,反而所有的東西都徹底忘記了,我拍了拍腦袋,對波爺說到「剛才在打盹,也沒有完全睡着,好像是做了個夢,但又記不起來,斷斷續續的……」

    波爺卻突然緊張起來,他連忙拽住前面的錢蕾,告知我又做夢這個情況。

    誰知錢蕾轉過身一臉不屑地朝波爺譏諷到「大叔,我看你是被夢給嚇傻了吧?我和老周每天都在做夢,你不一直活得好好的不是嗎?」

    「你聽我說嘛,老周今天才接到那種奇怪的短訊,發信息的那個人他知道我們這些事,本來就是這種關鍵時候,老周他做個夢居然又想不起來,萬一和那個人有關呢?」波爺焦急地向錢蕾解釋着他的想法。

    錢蕾依舊是不以為然,波爺剛想繼續說,但話到嘴邊突然停住了,他緊緊地盯着錢蕾的臉,就像在看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一般。

    突然波爺面色沉重地拉扯着我,我見狀心想不會是他又發現什麼可怕的線索了吧,頓時用一種疑惑又緊張的眼神看着他。同樣被波爺嚇到的還有眼前的錢蕾,她一隻手蜷縮到嘴邊,輕聲問着「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你們別嚇我啊……」

    就在這時,波爺虛了虛眼睛,用一種奇怪的話語問我「老周,女人的皮膚為什麼不像我們男的,隨便曬一下這麼快就變黑了?」

    「死胖子!你是不是不想混了?」隨着一聲慘叫,熟悉的畫面又在我眼前重演,雷霆大發的錢蕾以及抱頭鼠竄的波爺同時離我遠去……突然一個畫面在我腦海里閃了一下,「錢蕾的皮膚變黑了」這個信息開始在我頭腦里不斷重複,我站在原地思來想去終於想起剛才夢裏的關鍵詞,「黑」!

    晚飯時間,我一點胃口也沒有,只是坐在座位上雙手抱頭,努力拼湊着那些瑣碎的畫面……

    我現在很確定,夢境事發地點就在我家樓下,也就是那個神秘人約見我的地方,而且整個夢的環境也是黑色,我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似乎是之前夢見過的那種黑,但又仿佛是正常世界裏的天黑,夢裏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樣熱,而是刮着涼風,貌似……還有一隻野貓在牆上舔着爪子?

    除了這些之外,我實在想不起任何內容,波爺和錢蕾兩人聽我隨口一說後便一直沉默到現在,我知道大家雖然表面都盡力在偽裝着自己,但自從這個計劃開始後,面對一次又一次常理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恐懼的種子已經在每個人心中生根發芽,脆弱的小心臟已然經不起接二連三的刺激,壓抑的氣氛再度罩着我們三人。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被這種意識所支配,我扭頭朝吧枱喊到「服務員,酒水單拿過來我看看!」

    在中國乃至全世界,酒這種東西曆來都備受歡迎,因為無論你在任何情緒狀態下,酒都能為你帶來短暫的快感。

    幾杯酒下肚,波爺話嘮的本質便再也隱藏不住,他一邊摟着我,一邊向錢蕾說着「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者乎?」錢蕾也喝了一點點,傻傻地坐在桌子對面看着我們笑,我和波爺繼續碰杯,所有的恐懼與疑惑都暫時得以在酒中釋懷。

    就在這時,一群中學生打扮的孩子走進了我們所在的飯店,他們提着一個大大的禮盒,似乎是來為某位同學慶生的,看他們十六七歲的樣子,充滿了青春與活力,這時波爺嘆息到「誒,老了老了,那些青蔥歲月再也回不來了。」

    「學生嗎?」我自言自語地抬起酒杯,「學生!?」「哐」的一聲,我的杯子從手裏滑落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的腦海里回想起一個夢裏的畫面,我對面站着的,正是一個十六七歲學生樣的小女孩!她仿佛在黑夜裏正用那雙空洞的大眼睛觀察着我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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