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其他的人說道:「會長,您真的就這麼簡單的饒了我們?」
葉辰道:「咋地,非要整死你們,才踏實?」
眾人對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哈哈大笑。筆神閣 bishenge.com
果不其然。
新任的會長年輕有為,而且心胸開闊。
和以前的截然不同。
想到這,大家紛紛站了起來。
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
這時,幾個老闆紛紛表示,自家的衣服是今年的潮款。
可以過來試試。
林瑤用詢問的神情看着葉辰。
葉辰道:「都是自己人,既然這麼有誠意,咱就看看!」
眾人大喜。
連忙把三人往自家店裏迎。
如同眾星捧月一般。
二人在試衣服的同時,店主還安排服務員給他松肩捶背。
有的足療店,直接端着盆跑到葉辰跟前。
給他做起了足部護理。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辰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來後,發現腳已經被擦得乾乾淨淨。
全身被按的舒適無比。
而林瑤和舒璇,自然也穿上了新款的衣服。
二女的氣質,本身就與眾不同。
特別是換了新衣之後,更是成為靚麗的風景線。
葉辰看了連連讚嘆:「真漂亮」
「嘻嘻,」林瑤和舒璇對望了一眼,繼續逛了起來。
最後,二人挑了十幾件。
店主再三表示免單,不過被葉辰拒絕。
既然是做生意,就要按規矩來。
不能因為身份特殊,就要走特權。
這樣以後就不好做了。
聽了葉辰的訓導,眾人連連點頭。
最後,葉辰提了十幾個兜,和二人一起離開了店鋪。
望着三人遠去的背影。
眾人不禁議論紛紛。
「你說哪個是咱會長的正宮?」
「肯定是那個大長腿啊,氣質都不一樣。」
「咦,你不知道,另外那個是鼎弘商會的長千金舒璇!」
「哈?我的天,竟然被會長拿下了。」
「可不是,所以啊,她才是正宮。」
「嘖嘖嘖,咱會長是人生贏家啊,哎,人的命運」
「多金又能打,這種安全感,哪個女人不想要?」
「真是少年英才,不佩服都不行!」
眾人七嘴八舌,對這個新人會長的八卦都十分感興趣。
當晚,葉辰送二人回到別墅後,便回到自己的家。
此時,母親高秀蘭正在看電視。
看到葉辰回來,便說鍋里還有飯,可以熱熱。
葉辰道:「媽,咱家裏五樓,天天這麼爬挺累的,要不然咱換個房子吧。」
高秀蘭道:「嗨,這有啥,年齡大了正好鍛煉身體。」
「更何況,我和鄰居李嬸他們都熟,搬家就不好見了。」
葉辰聽了,只得點了點頭。
自己這個母親,樸實了一輩子。
現在這個年齡,就是喜歡圖個熱鬧。
所以真讓換個新環境,還不一定適應。
所以他只能表示支持。
高秀蘭道:「小辰,你年齡也不小了,在醫院裏有看上的護士沒?」
葉辰道:「沒有啊,現在許多小護士都是95後,拜金的很,我受不了。」
高秀蘭撇了撇嘴:「是嘛?找個會過日子的就行,也別太挑。」
葉辰道:「我倒是看上個醫生」
高秀蘭眼睛不禁一亮:「不會是你科室的那個?」
「嗯,就是她,」葉辰點頭。
「她啊,就是年齡比你大點,不過肯定能生男孩,」高秀蘭若有所思。
葉辰知道林瑤胯大,不禁微微一笑。
高秀蘭接着說:「要是感覺合適,就想辦法見見人家父母。」
葉辰點頭同意。
只要老媽對林瑤滿意,自己自然能放開手腳。
接着,一個計劃在他心頭浮現。
第二天。
仲景堂鼓樓店。
當葉辰下車的時候,張天壽已經等在門口。
「我的小老弟,你可來了,」張天壽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同時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葉辰措手不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整蒙了。
原來,自從自己把鼎弘商會納入自己麾下之後。
整個濱江商圈已經呈大一統的態勢。
冥王殿不復存在,麒麟殿被葉辰收入囊中。
加上鼎弘商會幾千億的資金。
葉辰已經成為濱江商界的實際統治者。
特別是在別的藥店得知葉辰還是仲景堂的大掌柜,紛紛避讓鋒芒。
不敢搶客戶。
所以仲景堂的生意可謂是如日中天。
越來越好。
而站在張天壽身後的,正是東北大妞滕柔。
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唉呀媽呀,你們干哈呢」
葉辰面露尷尬,連忙問起最近生意做的如何。
滕柔便把賬簿遞了過去。
葉辰看了,連連點頭。
看來,自己當初讓滕柔當助理,真是選對人了。
他心裏想着,以後只要機會合適,就把位置讓出來。
畢竟,自己現在身兼多職,實在是忙不過來。
在和眾人寒暄幾句之後,他便被張天壽領着來到私人會客廳。
「老弟,這幅畫足足花了我一千五百萬,你來看看。」
說着,張天壽便把一幅捲軸攤在桌上。
當葉辰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瞳孔便猛然放大。
只見唐伯虎的「春樹秋霜圖」赫然展現在眼前。
但見上邊的枯樹,以及山水,栩栩如生。
雖然在當今時代,但猛然把人帶入當年的情境當中。
葉辰看了,不禁讚不絕口。
張天壽笑道:「一開始這個價格,我還以為是贗品,後來讓好幾位名家品鑑,才發現,是真品!」
葉辰點了點頭。
從配色,以及筆力落款來說,確實栩栩如生。
當他把畫翻到背面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
嘴裏說道:「嘶等等,這個墨汁不對!」
「嗯?」張天壽心裏猛然一緊。
臉上露出了關切的神色。
葉辰把畫作再次對着陽光,仔細看了看。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確定,這個是贗品!」
張天壽宛如晴空一聲霹靂。
連忙請教是什麼情況。
葉辰道:「春樹秋霜圖屬於唐寅早期的作品,那時候他財富驚人,用的是上等的徽墨。」
「徽墨有落紙如漆,色澤黑潤,經久不褪的特點,而眼前的這幅畫作,卻有些褪色,所以可以肯定,這用的並不是徽墨!」
張天壽凝神看着畫卷,不禁點了點頭。
葉辰說的確實在理。
「那許多名家都鑑定是真跡,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葉辰說:「因為年代相近,可以肯定,依然是明朝古人的仿作,不過現如今,想賣到1500萬,也是不可能,合理估值,也就三百萬左右」
張天壽聽後,不禁照着桌子就是一拍:「竟然敢騙我,走,找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