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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情緣

第377章第一次天花疫情得到控制,豫親王府又準備唱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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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情緣:第377章第一次天花疫情得到控制,豫親王府又準備唱堂會

    滿達海深藏不露地語氣對羅科渾說:「親愛的侄子,難道您的阿瑪和訥訥沒有教導過您,一個男人無論是做大事還是做壞事都不要告訴旁人嗎?何況我們能夠有今天的爵位難道不是靠十四叔和十五叔你小子居然要對栽培咱們的人下毒手,你太狠毒了我要去攝政王府告發你。愛字閣 m.aizige.com」

    羅科渾當然不會讓滿達海有告發自己的機會於是他順勢那起桌子上的酒壺砸向滿達海,滿達海瞬間暈了過去,侍衛們聽到動靜聞聲趕來,羅科渾裝作鎮靜地對聞聲趕來的侍衛們說:「剛才的刺客跑掉了你們快去追。」侍衛們因此去搜索所謂的刺客。滿達海被侍女扶到側福晉望月格格的房間裏面,望月格格問侍衛展善道:「怎麼傷成了這樣?誰幹的?」

    侍衛展善說:「回側福晉哈衣不曉得,只是聽羅科渾將軍說是被刺客砸的但是哈衣們在府中並沒有發現刺客的蛛絲馬跡。」

    望月格格:「那麼你先退下吧,我來照顧王爺就好。」

    望月格格一邊幫滿達海處理傷口一邊思考着羅科渾說得話可信嗎?如果羅科渾說的是假話那麼會是羅科渾砸的嗎?

    望月格格小心翼翼地把滿達海的傷口處理好,耐心地在床邊等着。半個時辰之後滿達海醒來,望月格格問道:「愛根,您還好嗎?」。滿達海摸着自己的頭說:「我的頭好痛。」望月格格:「您被人砸暈了當然痛了。」滿達海說:「我被人砸暈了?」望月格格覺得滿達海為何這樣說於是問道:「您是不是和羅科渾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是他砸了您?」望月格格的直覺很準,但是滿達海卻不記得是誰把自己砸了說:「我不記得是誰砸了我我想想我想想。」可是滿達海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把自己砸了,滿達海抱着自己的痛處喊道:「好痛好痛好痛我想不起來啦別再問我別再問我。」

    望月格格抱着滿達海的頭說:「好咱們不問了不要想了,想不起來咱們就不想了只要您過幾天能夠康復就好您能康復就好。」於是望月格格就不再追問誰是砸傷滿達海的人。但羅科渾並未放棄殺死多鐸和多爾袞的計劃。而多鐸和多爾袞包括阿濟格卻未察覺到。七天過後多鐸未有任何症狀並且收到了河橫縣疫情得到控制的消息,查痘章京阿爾安報告道:「稟叔德豫親王河橫縣未見新的天花疫情出現,並且之前患上天花的幾個孩子已經結痂了。大人痊癒了十四個了。河橫縣裏面的人都說是痘疹娘娘顯靈了。」

    明緋問道:「痘疹娘娘顯靈?難道不是愛根讓攝政王派去御醫精心照料,對他們實施有效隔離的成果嗎?」

    多鐸不怒不燥地說:「算了明緋就讓百姓有個信仰也好。明日組織人去祭祀痘疹娘娘。但僅限未染天花和已經痊癒的人參加。未痊癒的繼續隔離治療。」

    查痘章京:「是下官繼續對疫情進行關注。」

    多鐸看了下工部治水的檔案批了些石料,木料和銀子的用度。

    沐樂不知道達哲為什麼要把錢媚兒接回府就親自去達哲的屋裏面問問,冷靜冷香道:「大福晉午安。」沐樂:「行了當安,你們先退下,我和達哲單獨聊聊。」

    冷靜冷香道:『是。哈衣們告退。』

    達哲照了照鏡子又放下問:「姐姐今天下午來是質問我錢媚兒的事情嗎?」

    沐樂:「您和我都不喜歡錢媚兒為何把她從宮裏面接回來。」

    達哲不卑不亢地說:「錢媚兒已經是愛根的女人難道皇上和太后還會把她許給旁人嗎?反正愛根早晚會把錢媚兒接回來不如我親自接她回來也叫愛根領我一份人情姐姐做了嫡福晉多年什麼酸甜苦辣咸沒有嘗過難道還容不得一個錢媚兒?」

    沐樂忍住心中的怒氣道:「可是她曾傷害過愛根的身體還企圖凌駕在您和明緋之上還陷害過我,您怎麼把這樣的女子留在愛根身邊呢?」

    達哲笑了笑說:「姐姐怕是忘了,這錢媚兒不曾讀過很多書,也不像吳爾庫霓那樣精通音律,也不像花娘那樣精通廚藝只是姿色上占點優勢,

    愛根早晚會玩膩了妾啊只是玩物豈是你我可以相比的愛根玩幾個月就會忘了的女人姐姐何必動怒?」

    沐樂用辯論的態度對達哲說道:「達哲您說的太輕巧,她可是為了爭寵對我進行過精心佈局的污衊,對愛根使用過玉露丸的人呀。我覺得這樣的人留在府裏面是不好的即使在很多的人眼裏面妾只是玩玩,但是妾生育了子嗣也是可以升為庶福晉甚至是側福晉的,她什麼時候能夠給愛根添子嗣我們誰也不知道。」

    達哲帶着開玩笑地說道:「姐姐一向寬容善良怎麼今天就不願意錢媚兒給愛根添子嗣呢?何況她就算給愛根添了子嗣不過就是一個妾而已她的孩子不一樣要叫姐姐嫡母嗎?連我的多尼和多爾博都叫姐姐您額涅呢何況是她的孩子。」

    沐樂:「達哲您是從小就喜歡愛根的您怎麼會允許愛根和一個不知書達禮的下賤女人在一起呢?」

    達哲看了看沐樂說:「難道姐姐想讓愛根再娶一房尊貴知書達禮的福晉琴瑟和鳴?姐姐您是不是傻了這個錢媚兒沒有尊貴的出生不通詩書也不精通音律棋藝只會媚態迎合愛根玩幾個月就忘記了早晚會不把她當回事情最多是每個月多領點月錢,您看那良玉妍那納喇喜蘭不都是愛根玩了一陣子就晾在旁邊的嗎?」

    沐樂心平氣和下來:「話是這麼說難道您不覺得這是一種悲哀嗎?她們的身體和愛根接觸了幾次之後就被愛根忘在腦後這對她們來說是殘忍的呀。」

    達哲放下水煙袋說:「殘忍?姐姐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我不過是讓愛根多了個小福晉而已,她們本是宮裏面端茶遞水的宮女,能給愛根侍寢陪着愛根看戲走馬已經是幾輩子的福氣呢,何況她們即使生了孩子還有我們這樣的嫡母教導她們若生了女兒因為是愛根的骨肉不需要給別人做妾已經是多幸運的事情了何況那些百姓遭遇戰火生活朝不保夕我們讓她們給愛根做妾應該是給她們一個活路了。她們還有一個活路就是在宮裏面做一輩子的宮女像蘇茉兒一樣您去問錢媚兒是願意做下一個蘇茉兒還是願意和愛根還有我們一起生活呢?」


    沐樂爭辯道:「達哲做人不是只要榮華富貴也要尊嚴和自由的。」

    達哲也用爭辯的語氣說道:「沒錯我和姐姐一樣懂得愛情,尊嚴,自由的可貴,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把自由,尊嚴看得很重要何況愛根正寵着她,可能錢媚兒心裏面得到愛根的寵幸比其他的都重要吧,既然他們兩個人都有此好何必封鎖了他們的想法。今兒我就和您聊到這兒我不喜歡討論不需要討論的問題我約了十二嫂打牌。」

    沐樂:「好您去和十二嫂打牌。我去看小玉兒和幾位十四嫂。」

    達哲在去英親王府的路上想着:「對不起,沐樂我必須把錢媚兒帶回府裏面現在您也許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但是您以後會理解的。」

    秋兒和霜兒繼續去伺候錢媚兒,錢媚兒在鏡子面前高興地讓秋兒和霜兒幫她打扮,霜兒對錢媚兒:「主子真是天生麗質,難怪王爺一確定沒染上天花就要您侍寢呢。您一定會給王爺生下一位健康俊俏的阿哥的。」錢媚兒:「雖然我現在沒有懷孕但這是遲早的事情。來秋兒霜兒這些首飾是我戴不完您二位瞧瞧喜歡哪個便選哪個贈與您二為哪個?」秋兒:「哈衣怎麼可以戴主子的首飾呢?」錢媚兒笑了笑說:「我這兒的首飾並非命婦首飾所以我賞賜你們也是合適的這發冠這朝珠是不能僭越的但是這耳環這髮簪這手鐲都是尋常之物咱們帶着也是可以的。」

    秋兒:「那麼咱們恭敬不如從命。」於是她們二人分別選了儲紅耳墜和蝴蝶耳墜。

    錢媚兒:「既然二位選擇了這兩對耳墜我就把這兩對耳墜賞給你們。」

    秋兒和霜兒半蹲行禮道:「謝主子。」

    錢媚兒:「來幫我們看看今天侍寢咱們該梳個什麼髮型臉部該化個什麼妝容?」

    秋兒:「我看主子最適合梧桐枝子頭再化個浮生夢的妝容。」

    錢媚兒:「何為浮生夢啊?」

    秋兒:「就是李白詩中的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這個妝容以白為主,白中透紅媚兒不俗。」

    錢媚兒:「哦原來李白還有這樣的詩呀,秋兒化完妝之後您把這兩句詩寫下來我看看能不能背誦出來。」

    秋兒:「這個是說天地是萬物的客舍,光陰是古往今來時間的過客,死生的差異好像夢與醒的不同,紛紜變換,不可究詰,得到的歡樂又能有多少呢?」

    霜兒對秋兒道:「秋兒還是通俗地說話為好。」

    秋兒對錢媚兒說:「主子您和王爺說話不能總以色侍人有時候該和他談論些詩詞歌舞,棋藝音律。雖然主子從前不曾有機會多學習但是也不是完全的劣勢您可以以向王爺請教為由頭讓王爺親自教您音律詩畫以增加感情。」

    錢媚兒:「秋兒這注意真是不錯那麼我就從彈琵琶開始向他請教。霜兒去把我的琵琶拿來。」

    晚上多鐸到了錢媚兒的屋裏面,錢媚兒抱着琵琶對多鐸行了禮道:「爺媚兒許久未向您請教琵琶。這《塞上曲》我總是彈不出精髓我想讓您多教我一遍。」

    多鐸:「那好我再彈一遍給你聽。」多鐸接過錢媚兒的琵琶彈奏了《塞上曲》。

    請教了幾首琵琶曲子之後錢媚兒很高興然後就她就高興地給多鐸侍寢了。

    過了一會兒後多鐸說道:「媚兒明天你能把我今天教你的曲子彈出來嗎?」

    錢媚兒:「您明天再來我的院子就可以知道了。」

    幾天後錢媚兒的琵琶進步得很快,多鐸說:「沒想到媚兒你這樣的聰慧才幾天這《塞上曲》你就彈得很專業了。」

    錢媚兒:「那是王爺您教得好。」

    錢媚兒放下琵琶摟着多鐸的脖子道:「王爺不如把京城的戲班子請來讓媚兒和戲班子的師傅比比看能否和他們一樣專業。」

    多鐸:「正好我也想聽聽他們的戲。」

    於是多鐸又把李漁戲班和水雲樓戲班請到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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