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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星主

第一卷 迷霧 第一章 五檔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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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星主:第一卷 迷霧 第一章 五檔起步

    「項易!項易!快起來,來新學妹了!」

    「項易別睡了,起來看小姐姐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個穿透明涼拖的好看」

    「你什麼品味那個穿絲襪的才好看。」

    朦朧間被叫醒的項易一臉懵逼,看着周圍的場景好像是在教室。

    教室?對我是一名學生

    可恍惚間項易總感覺哪裏好像不太對。

    此刻講台上一臉斯文的老師的話語打斷了項易的思考。

    「同學們,首先恭喜這些踏入我校的莘莘學子們,今天新同學將在這所教室里感受一下你們的學習的氛圍,新同學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也可以問問你們的學長學姐們。」

    由於課堂上多出了學弟學妹,整個課堂的氣氛顯得異常活躍。

    一名看了起來傻白甜一般有着肉嘟嘟的臉頰的女孩子首先舉手問道。

    「老師,我想問開學一次性/交多少錢?一般在哪個入口/交?大學生活好嗎?老師說高中緊大學松真的假的?入學後有多少次集體性活動?」

    講台上的老師剛要回答,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同學首先站起來回答道。

    「一次性/交的錢不一樣,這個有待商議。一般在教學樓梯口/交。大學生活還是很棒的,學長學姐們經驗都很豐富,開學後學校一般不安排集體性活動,都是自己聯繫。」

    「哈哈哈~」

    教室內學生鬨笑聲一片,講台上斯斯文文的老師指着這名男同學手在不停的發抖,顯然非常憤怒。

    講台下的學霸們戴着厚重的眼鏡面無表情,幾名時常翹課的男生和總廝混於各種夜店的女生們幾乎憋不住偷笑。

    只有那個傻乎乎的發問者還在看着大家憋笑的表情一臉茫然。

    項易也輕笑了兩下,扭頭看向了課堂的窗外,漫天的大霧瀰漫了整個世界。

    看着大家憋笑的教師非常惱怒,當講台下所有學生的腦袋都看着自己唯獨一個看向窗外的時候,項易就顯得格外明顯。

    「項易!你給我站起來!告訴我劉博剛才講的都是一些什麼?!」

    被叫回神的項易繼續輕笑着回答道「老師,疑車無據」

    「哈哈哈」

    講台下又是一陣的鬨笑,講台上憤怒的老師拍了拍黑板怒吼着說道。

    「還笑!你們看看外邊的霧都多大了!天天淨想一些有的沒的能活命嗎?!」

    一瞬間課堂安靜下來了,沉默的有一些詭異。

    項易繼續看向了窗口的霧氣,將手掌輕觸在窗戶的一側,看着窗外濃厚的大霧。

    霧?

    霧好像很危險...

    項易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課堂?

    項易驚恐的回頭看向課堂上的同學和教師,他們的臉龐有一些模糊,就像是一層霧蒙蒙的面紗隔在臉上,有一種莫名的詭異。

    「我...我怎麼會在課堂?」

    「我為什麼會在課堂上?!」

    項易對自己所在的空間產生了疑惑,課堂內師生發出哄堂大笑,模糊的臉龐整齊的看向項易,這感覺有一些讓人毛骨悚然。

    「嗷!!!!!」

    迷霧中一聲刺耳的尖嘯伴隨着玻璃爆碎的轟鳴,巨大的黑影直接撞塌了大半教學樓。

    隨着磚石迸裂倒塌的聲音,師生們依舊在原地發出嘲諷的譏笑。

    項易驚悚之間,班級的大門被一個高挑的女孩猛力推開。

    「項易!你怎麼在這!快跑!」

    這個女孩的臉頰項易見的清清楚楚,似乎在哪裏見過

    「呼」

    項易猛然從大通鋪上坐了起來。

    「又是一個跟霧有關的噩夢...」

    項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大腦內的顱壓帶動着血管在突突的跳動着。

    「項爺,我來給您揉揉頭吧,項爺肯定又做噩夢了。」

    「滾蛋,不用,一邊呆着去。」

    項易一邊罵走了不和諧的聲音,一邊回想到夢中那個最後推開門喊自己快跑的女孩,項易跟他見過,雖只有一面之緣但項易發誓從來沒有見過那種級別的美女,如同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更因為如果不是因為她,項易也覺得自己不會有這牢獄之災。

    項易看向了斜上方的窗口,窗口很高也很小,外界的晨光照射進來給這有一些陰森的地牢添上了一絲希望的色彩。

    項易不知道自己在哪,真的不知道,只是因為一次意外,那些沒有任何標識卻身穿黑色外骨骼作戰服的戰士便衝進來自己的家裏,當着爺爺的面給他抓走,一路上他都帶着頭套。

    期間家裏的老爺子來看過他一兩次,項易似乎是這裏唯一被允許探視的人,但是項易依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同樣被收押在這裏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

    可項易明白,這裏關着的不是叛逃失敗的兵王就是手頭有百十條人命的悍匪,要麼就是國際上知名的大盜或者連環殺人狂,甚至還有分金定穴的盜墓者和以一當百的武學大師。


    但凡長點腦子的就知道這特麼就不是關「正常人」的地兒!

    地牢外厚重的水泥走廊,牆面上一行鮮紅的大字不知道是什麼年代寫上去的顏色淺淡,似乎像是宣誓的誓詞。

    我們控制,我們收容,我們保護。

    項易明白,這是專門給這些人設計的收容場所,而自己就是因為一場意外而有幸被收押進這裏。

    項易將兩根手指扣住鐵窗的邊緣,勾起雙腿靠着指力、腕力和臂力托起全身,隨着每一次人體向上,一滴滴汗水從鬢角滑落,襯托的胸肌和六塊腹肌格外清晰。

    噩夢或許還會繼續,身體該練也還是要練,項易提醒自己一天都不能鬆懈。

    隨着每一次向上的拉伸,項易能看到鐵窗外投射進來的縷縷陽光和外界的藍天白雲,溫暖的陽光跟陰冷的牢房此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縷光線的照射下才能在牢房裏看清他的臉龐,有一些稜角顯得很剛毅又略帶書卷般的溫文爾雅,典型的硬派小生,顯得與周圍的場景格格不入。

    項易的身後一名穿着破爛體恤臉皮白皙,連身材看起來都有一些纖細化的男性囚犯看着項易的背影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臘腸,別想了,項爺可不搞你那一套,你看看你那個眼神小心一會兒項爺再給你打個半死。」

    翻身起來的黝黑壯漢看着臘腸那種花痴的眼神,又看了看在晨練的項易,出聲提醒了一下。

    「哼~項爺進來的時間還不長,等長了就知道,咱這層有一個算一個,沒有女人的情況下哪個也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走着瞧吧,嘿~」

    黝黑的壯漢捂着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當初為啥要造孽,被收容進這個奇怪的地方,同一個地牢裏個個都是變態,尤其是這兩個,一個身體素質變態,一個就是臘腸那種心理變態。

    「媽了個巴子的,像你這種變態老子在肯尼亞戰場上一槍好幾個,下次項爺打你我就幫他攔住那些黑黢黢的獄卒。」

    「他可以不愛我,但是他就是打死我,也不能阻止我愛他是吧?項爺?」

    整個地牢裏本就不大,大家誰也沒有故意壓低聲音,就在臘腸問出這句話之後,正在雙指人體向上的項易側了一下頭,銳利的眼神幾乎要生撕了臘腸,所有的人幾乎都打了一個哆嗦。

    「咚!咚!咚!」

    地牢的鐵門被人從外敲了三下,門內的揚聲器傳出被大家稱之為「獄卒」看守聲音。這聲音如同破鑼一般難聽。

    「0415-127!」

    一瞬間牢房內九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項易,只是大家總也看不懂這個年僅27歲的傢伙究竟何德何能能被關進這裏,還隔三差五的被審訊

    雙手抱頭背朝大門蹲下,這是項易在一年多的經驗,如果不這樣,獄卒進門就是給你一發電擊槍然後像拖死狗一樣給你拖走。

    走進牢房的獄卒小組給項易帶上沉重的枷鎖,同時也全副武裝的戒備着同地牢的人暴起發難,整個地牢系統里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有一個算一個,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進來的,手頭上沒有個三位數的人命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犯過事兒,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個臘腸。

    看着獄卒們一臉如臨大敵的備戰模樣,項易抬頭看向剛剛自己鍛煉的鐵窗,此刻窗外不知何時飄散起遮天蔽日的大霧。

    項易的嘴邊露出一絲微笑,這表情有一些詭異。

    「上面要接着提審你!」

    「哦。」

    鐵鏈摩擦着地面,隨着項易的步伐發出走廊里「咣啷」「咣啷」的聲響聲不斷。

    「到了!」

    項易抬頭看向審訊室這三個字,不由得冷笑一聲,上面有人想讓他死,因為他見到了不該他看的東西!

    獄卒將項易的手銬腳鐐固定在桌椅上,對面腆着啤酒肚的長官扔給了項易一支煙,並且幫他將煙點上,其一是心理攻勢,其二是防止窮凶極惡的囚徒利用一切工具來反抗。

    項易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眼神早已褪去了起初剛進來時候的理想和稚嫩,如今只剩下深邃,讓別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此刻他的記憶仿佛回到了一年多前那座大山中的溶洞裏。

    「趙長官,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這些話你也問了我一年多了,再說一遍也無妨,我是收到了新聞線索,溶洞裏有人搞邪教儀式,儀式上突然出現大霧,霧裏有怪物我沒有證據,我的相機和手機都在噴涌的烈火中被燒化了,那些人不是我殺的!」

    挺着啤酒肚的趙河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的捂了捂嘴好像是譏諷的笑容。

    「我說大記者,你看小說看多了吧?我今天來是要跟你說你的爺爺項乾就要去世了,老爺子在醫院彌留就為見你最後一面,他是你最後的直系親人了。」

    說着趙河將一張認罪的筆錄推到項易的面前

    項易帶着手銬的雙手在桌子上狠狠的握緊,指甲刺入手掌幾滴血液滲出,在鐵桌上留下滴滴血跡。

    幾番掙扎後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我簽了,就能去見爺爺最後一眼了嗎?」

    「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我在這個鬼地方跟你耗了一年了,就為你服罪這個破事兒,把我從警務部門調到這地府一般的地方,我特麼招誰惹誰了?!你簽完我帶上三個獄卒,立刻帶你去見你爺爺。」

    在與趙河的對視中,項易用眼角輕蔑的看了看桌角上的「罪狀」,那上面任何一條都夠自己吃一梭子槍子的。

    「究竟是誰這麼想讓我死?」

    趙河沒有回答他,只是用眼神狠狠的瞪了項易一眼,項易依舊深邃的看着的趙河,這種眼神讓趙河有一些發慌。

    趙河調查過項易的所有成長經歷,從小學到大學畢業。

    沒被收容之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就是一個小記者,有一些冒險精神,但是同時也有一些膽小怕事兒,最經典的一次收容前社會生活調查顯示兩年項易有過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就是因為漂亮,女友被人勾搭走了,面對女友的背叛這個小記者深知自己從家庭背景和社會地位都不如對方,愣是屁都沒放一個的選擇了沉默。

    看着報告的趙河都覺得這個小子實在太窩囊根本不是個狠主兒。

    可這地牢是個歷練人的地方再看現在,淡漠,冰冷,兇狠,把那些兵王,悍匪,殺人狂收拾的服服帖帖,還有那個讓人看不透的雙眼。

    這種人要麼收押至死要麼送他一顆槍子,絕不能讓他出去。

    好像能被關進這裏的人,也沒幾個能喘着氣出去的?

    想到這裏趙河內心安慰了很多,隨即用力的拽緊了項易的衣領,湊到項易的面前。

    項易能清楚的看到趙河那雙眼珠子因為憤怒充滿了血絲,一年來這個趙河已經對自己耗盡了所有的耐心,這也是一年來唯一一次趙河說出了實話。

    「讓你死,與你何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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