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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被迫改劇情:大結局前篇3

    測試廣告1葉玄抬起眸子定定的看着他。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丑了」

    「很多地方」

    他丑?還沒等言陌反應過來,葉玄就向前走了,這下言陌自然不能讓她走,何況她竟然說他丑,他長得真的還不錯他自認為。

    「葉玄,等一下」

    言陌快速的攔住了她,「雖然我承認你長得是很,很精緻,但是你也不能說我丑吧」

    「而且,我問得詳細一點,你也不要嫌我煩,我這樣是為了大局考慮,以及為了如何才能離開這裏做打算。」

    言陌覺得葉玄這樣的人是不能以正常的思維去理解她,看着她緊閉着的嘴角,明明長得那麼白皙,臉型也長得那麼好看。

    怎麼就不愛說話?

    沉默是冷漠的代言詞?

    就在他準備再說點或許她感興趣事情的時候,她看了他一眼。

    怎麼說這眼神,他也沒搞清楚意味着什麼。

    後來他才知道,這叫嫌棄加上嫌棄。

    葉玄:「簡顏思的脖子上有一個黑色的印記」

    「具體是什麼印記,你知道嗎?」

    「你住在哪一件包廂?」

    言陌:又來,能不能不要打斷他的思路,但還是快速的回答了。

    「第二車廂226」

    葉玄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一些事情的話,我晚上來找你。」

    說完,便走向了自己的包廂。

    言陌也知道,能說這麼多,已經不錯了。

    但是,晚上來找他,那,那是什麼意思。

    回到房間裏的葉玄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思考。

    時間沒有發生倒流。

    因為,外面鐘錶依舊是正常的時間。

    所以,她手上的塔羅牌到底是什麼意思。

    夜晚,很快就到了。

    靠在床上的葉玄睜開了眼睛,打開門,火車上的燈已經全部亮起了,窗戶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白天的時候,透過厚層的玻璃窗戶,是一片亮光,透過窗戶卻什麼也看不見,而火車內部明亮如棸。

    走廊里也幾乎沒有人,葉玄直接直接來到了第二車廂。

    來到了226包廂,敲了門卻遲遲沒有人開門。

    葉玄上手扭動門把手,只聽見輕輕的咔噠一聲。

    門開了。

    裏面卻空無一人。

    難道,他自己單獨去查了?

    一如既往的蠢。

    葉玄思緒一動出了房間,站在門口看向了前面,也就是車廂的盡頭。

    那裏是一間雜物間。

    同時,死去簡顏思和陸鳴也就是住在最後一個包廂裏面。

    雜物間在最後一個包廂的後面。

    靠近那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是漆黑而且沒有光照。

    這個她聽那些議論的人說過,「殺人這種事情當然得挑最隱秘的地方進行,也就是最後一個包廂。」

    葉玄關好門就向前面走去。

    「怎麼樣,巧蘭?」

    「看你春風滿面的樣子,是不是秦先生已經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上了?」

    聽到聲音的葉玄快速的走到了雜物間門後。

    「小聲點,胡說什麼呢?」

    單巧蘭從房間裏出來,站在門口的是之前和她一起的女生,正在門口打笑着。

    碰的一聲響,腳步聲從這邊遠離,隨後逐漸的變弱。

    「咚咚咚......」

    很快就來了細微的開門聲,隨着關門的聲音響起,包廂外面的動靜幾乎消失殆盡。

    葉玄從門後出來,雜物間燈火通明,出奇了很大,一個房間裏面還有一個房間。

    裏面大概放着的東西是一些工具,推車,以及一些袋裝袋子。

    房間裏的一所門,上面是那種古式的鎖,似乎扭動一下門就可以打開。

    「咔噠」

    門被鎖住了,開不了。

    可,她的手心莫名的產生了灼熱之感。

    她仔細的看了看手心,想起了那天覆蓋在鏡面上發生裂變。

    她再次放了上去,輕輕一扭。

    「咔噠」

    「咔噠」

    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手上的塔羅牌,她停下了手的轉動。

    只是把手心貼在上面卡口處。

    咔噠,咔噠

    這是來自她腦海里的聲音。

    門開了。

    與此同時,一把匕首直接出現在了她面前,在燈光的照射下,匕首放射着光亮。

    這是最劣質的匕首。

    葉玄眼神一冷,以不可見的速度靠近着對方,扭過他手中的匕首。

    第一動作就是直接把匕首刺入到對方的心臟,最準確無誤的刺入對方的心臟。

    這是最基本也是刻入葉玄心底的動作。

    當遇到任何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攻擊對方最薄弱的地方。

    可,當餘光看到熟悉面容的時候。

    匕首,直接轉了一個迴旋。

    可,速度太快加上那一瞬間她幾乎式想起了那些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她有瞬間的暈厥。

    是的,想起,不是聞到或者是看到。

    匕首因為巨大的反應後坐力,直接劃破了她的手心,斜着劃破了她整個手心。

    鮮血直接就流了出來。

    「你,你...」

    言陌就在下一秒就看到了葉玄,可他沒想到她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他也看到了她那一瞬間的動作。

    兩人相望,但是對方都沒再有任何的攻擊,言陌在看到她的動作的時候,對於她的危險度已經自動下降了。

    起碼,現在沒有。

    「你的手受傷了」

    言陌拿起了她的手腕,葉玄手向上一抬,避開了他的手,那種眼神看起來是生氣的。

    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

    「我先帶你去處理一下傷口。」

    言陌看着她,可是她沒有動,只是看着他,臉色驀然蒼白來起來。

    「我不知道是你,而且我以為你不會來了,而且你,你剛才的動作我也知道,如果你不停下的話,現在這把刀就刺入到我的心臟了。」

    言陌急忙的解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一時也感覺很抱歉。

    「嘀嗒,嘀嗒」

    可以看到葉玄受傷地方,鮮血啪嗒啪嗒的流在了地上。

    她低頭看了一下,反應過來似的速度極快的將自己的袖口往下拉,手向上抬起。

    「我很抱歉」

    言陌再次說道。

    「不痛」

    葉玄看着他的表情,皺了一下眉,淡淡的說道,好像那麼大的傷口就和她輕描淡說的那樣。

    她白皙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看向了周圍,動作乾淨利落的拿過一旁的沙土覆蓋上去,從自己身上割下了一塊衣服。

    擦拭着地上的血跡。

    「別動了,我來,我來處理乾淨」。

    葉玄臉色越發的蒼白,鮮血越發多流下,極不正常的現象。

    「我先把你送回去把傷口處理好。」

    言陌看着臉色蒼白的葉玄說道。

    葉玄:「先離開這裏!」

    言陌點頭,回頭把門關上,帶上門的時候,他視線停留在上了面幾秒。

    之前來這裏就是因為簡顏思的的屍體被放置在這裏。

    他來是為了查看簡顏思脖子上是否有她說的黑色印記。

    但是,她是有什麼開鎖的工具嗎,以及她的身手,不得不讓人好奇她的身份。

    「噠噠噠」

    外面傳來了明顯的腳步聲,葉玄言陌對視了一眼。

    「該死的,嗖嗖的涼」

    「小聲點!」

    一男一女的聲音,不斷的傳入正藏身在裏面房間的一個柜子裏的葉玄和言陌耳中。

    半漆黑的環境中,他們幾乎貼得很近,因為這柜子並不是很大。

    言陌能夠聞到從她手上傳來的血腥味,而且這種味道正在加深。

    他看着她的隱約的眉眼,傷口那麼大,可是卻看不到她有很大疼痛的反應。

    她是感受不到疼痛嗎?

    「陸鳴,我剛才可是去了秦可周的房間,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對我的誘惑沒有一點的反應」

    「不過,你放心,我對他是沒有一點喜歡的,只有你才是我喜歡的類型。」

    路鳴:「你真的喜歡我嗎?」

    「嗯嗯,你知道的,我就是喜歡你這麼放蕩不羈的樣子,這樣才會有刺激感。」

    「而且呀,我很早就喜歡上你了,但是你已經和簡顏思在一起了,我都有一種想法,什麼時候她死了,或者是我哪一天把她殺了,這樣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陸鳴:「是你殺了她?」

    「我是想殺了她來着,但......」

    「唔唔...唔...!」

    聲音突然截然而止!

    換來的是和地摩擦的拖拉聲音,外面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能猜測到地面的摩擦以及聲音消散前那細微的掙脫聲音會導致發生了什麼。

    直到聲音完全消失。

    他們從裏面出來的時候,葉玄頭上肉眼可見的細汗,臉色蒼白,她右手受傷的地方被衣服卷了一層又一層。

    鮮血浸染在上面,與黑色的衣服融合在一起,只能看見上面黏膩的濕意。

    明晃晃的充斥着鮮血味的一具屍體就在簡顏思的旁邊躺着。

    是單巧蘭!

    陸鳴殺了單巧蘭。

    「走」

    葉玄氣力不濟的說道,言陌快速的點下頭,兩人朝包廂里走去。

    葉玄朝自己的車廂走去,對着跟着自己的言陌搖了搖頭。

    自己一個人向前走去。

    言陌沒有走,而是連忙上去扶住了她。

    回到包廂之後。

    葉玄坐在了沙發上,左手準備把卷在右手上的衣服拿下來,言陌阻止了她的動作。

    「我來」

    他深色的瞳孔直接望向了她,潤濕的頭髮隨意的搭在他額前,眉眼看起來有些皺起。

    他慢慢的掀開了捲起的衣服,傷口裂開很深,甚至翻出了裏面的肉。

    「傷口太深了,需要縫合」

    言陌嘴角抿深了幾分,眉眼也皺深了幾分,他知道傷口會很大,但是沒料想到會這麼深。

    她不會痛嗎?

    「在柜子下面第二個抽屜里應該有一個盒子,裏面,有針線。」

    葉玄略微思索的說道。

    言陌不假思索的按他說的從柜子下面的抽屜拿出了針線並且快速的穿好。

    快速的清理了周圍的血跡。

    要下手的時候才想起了關鍵的東西沒有。

    「這裏沒有任何的藥品和酒精。」

    「我自己來吧。」葉玄拿過他手上的針線就上手縫合。

    動作熟練快速的已經穿過手心上的一側。

    「你瘋了!」

    「你怎麼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做起事情來,一點都沒有考慮呢」

    言陌嘴上是在吐槽她,手上卻動作輕緩的拿過她手上的針線

    他怎麼會遇到這樣的瘋子。

    「別動,我來!」

    言陌語氣有些急躁,誰看到這樣一個人不會生氣。

    只是問一下,她倒好就自己上手了。

    他盡力的穩住自己的手,儘量快的縫合了她的傷口。

    等到基本上都結束了之後,言陌呼出了一口氣。

    葉玄:「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怎麼看?」

    「路鳴殺了單巧蘭,而且他想嫁禍給秦可周,或者他就是單純想做一個不在場說明」。

    葉玄點了點頭,「你認識那個叫單巧蘭的女人?」

    「知道她的名字,不過我可知道你們之前有一點恩怨」

    「如果是這樣的話,單巧蘭死了,你會受到一些牽扯!」

    言陌試探性說道,「這樣,我今天就睡在這裏,這樣的話可以給你做個不在場證明。」

    言陌說的時候還特地觀察了一下她的眼神,沒有看到明顯的拒絕。

    應該是同意。

    經過這些事情,他大概知道了葉玄是一個極其理智,身手很好,而且對大部分事情算得上是冷漠的人。

    雖然對他好像有點特別。

    或許他長得像她認識的某個人。

    拋去這些,她其實還挺不錯。

    乾淨利索!

    處理事情,也不拖泥帶水!

    最重要的,她似乎不會傷害他。

    生命安全有了很好的保障!

    「那,我睡沙發?」

    言陌看着大床略微思考了一下對合她說道,葉玄疑惑的看着他。

    表情,帶着審問。

    好吧,這是他的想法而已,其實他確實很想睡床。

    葉玄:「你也可以睡床上」

    啊?這不是他內心的想法嗎,他可沒說出來。

    「不用了,我還是睡在沙發上吧。」

    「沙發太小了,不適合你,床很大。」

    言陌足足愣了幾秒,沙發太小,床很大?他在意的是這個嗎?

    「還是睡沙發吧,我睡覺不怎麼老實,到時候別壓倒你的手了。」

    他這下暗示應該夠了吧。

    男女授受不親。

    葉玄:「所以,你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裏?」

    「啊??」

    這就是她的腦迴路,所以,那又是為什麼要回答他呢?

    言陌,你可別看見她長得這麼好看,就鬼迷心竅了。

    算了,看在她手是為他受傷的份上,好男不和女斗。

    應該讓她休息。

    他走了過去,掀開了被子,把枕頭放好。

    「你先躺下休息吧。」

    葉玄隨之躺下了,言陌看了她幾秒,還是拿了一旁的枕頭睡在了沙發上。

    夜晚,言陌抬頭看着明亮的燈光,很是亮眼。

    直到後半夜,才堪堪休息了一會。

    不過,他又睜開了眼睛,他慢慢起身。

    來到了床的裏面,輕輕的掀開了被子,仔細的看着她手上的傷口,發現被縫線的地方已經腫了。

    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就是他,也不敢在沒有任何藥物的情況上就自己把針硬生生的刺穿肉裏面去。

    想起來,都很疼。

    他上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看了看有沒有發燒。

    就對上了她略帶疲倦的眼睛。

    「你在幹什麼?」

    「我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言陌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可能是她這虛弱的模樣太過於乖巧了。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略帶着沙啞。

    言陌手心手背都量了了一下。

    很高的溫度。

    「你發燒了,我去拿毛巾給你物理降一下溫度。」

    言陌立刻去浴室從裏面接了一盆涼水。

    然後把毛巾浸濕敷在了她額頭處。

    「怎麼樣,好一點嗎?」

    葉玄:「不好!」

    「現在沒有藥,只能暫時這樣做了,而且你的傷口有點發炎」

    「明天,我去看看有沒有消炎的藥品。」

    葉玄看着他眼睛裏面的血絲,閉上了眼睛。

    「你上床睡吧。」

    本就白皙的臉,在燈光下就更白了,他笑了笑,玩笑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

    「就算我受傷了,按照你的身手,我也可以第一時間找到你最薄弱的地方。」葉玄睜開眼睛看着他說道。

    「你是殺手嗎?做什麼都這麼精準?」

    言陌仔細的看着她,對於她說的話覺得十分的奇怪。

    你看,這是正常的女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拿開了她額頭的毛巾重新換了一下。

    「好了,睡吧,現在按照你這個推算,你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葉玄沒說話,閉上了眼睛。

    夜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沙發上的言陌睜開了眼睛,深色的瞳孔搭上好看的臉型,清碎的頭髮搭在上面。

    很是好看。

    他來到了葉玄面前,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依舊在發熱中。

    他看了看四周,把房間裏的一些東西都收拾乾淨了,想着現在外面估計已經發現單巧蘭的失蹤了。

    他輕輕的打開了門。

    外面基本平靜。

    大部分人都起來了,上了樓,領取自己的食物。

    言陌站在門口,高個長得又很不錯,最先引起注意的是就住在隔壁的吳先生。

    是一位老人。

    言陌隨後便上了樓,拿了一些麵包以及一袋袋裝牛奶。

    回到房間的時候,葉玄已經醒了。

    他關上了門,把手中的牛奶和麵包遞給了她。

    「只有這些了,其他的你也不能吃。」

    「而且,我仔細看了一下,這裏應該沒有藥。」

    她接過了他手中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看樣子臉色更加蒼白了。

    「外面怎麼樣了?」

    言陌:「暫時還沒人發現,不過她是和另外一個女生住在一起了,最遲下午就會發現單巧蘭失蹤了。」

    葉玄低着頭說道「你對這些很是清楚。」

    言陌看了她一眼,當然清楚,我是誰,我可是言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不過呢,我知道你很聰明,如果我編一個話說我對這些都不清楚的話,你自然也是不會相信的。」

    「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從這輛火車出事之後,我就一直想到底怎麼樣才能出去」

    「後來,這裏變得越發詭異」

    「我就一直在想,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麼樣的地方」

    言陌拆開了手中的麵包遞給了她,繼續說道:

    「所以,這裏事情,這裏的人,我都暗中觀察了一遍。」

    「我是不是很聰明?」

    言陌忽然來了這一句,葉玄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一下。

    「是,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應該有跡可循」

    「或者,找到它的規則。」

    言陌單手扶着下巴看着她「我感覺你就像一個機械人,我很好奇,你有沒有對什麼事情有某種大反應。」

    「有」

    葉玄直接回答道,言陌倒是很好奇,來了點興趣。

    「什麼?」

    「你求婚的時候,一起在佈滿燈光的地方走的時候」

    言陌愣了幾秒,嘴角的笑意都淡了幾分。

    「你,你結婚了?」

    現在的人結婚都這麼快的嗎?

    葉玄:「差一點」

    差一點?這是沒結婚的意思。

    葉玄;「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是說他不記得了?他在這之前完全就不認識她。

    難道,他言陌還做了一回替身?

    所以,這些單獨對他的待遇都是替身帶來的好處。

    還真的是很扯!

    「我記性還算好,所以不是我不記得,而是我之前就不認識你。」

    「也沒有求婚,也沒有浪漫的燈光,自然也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

    言陌起身拿過了一旁的杯子,表情淡然「好了,我去給你打一杯熱水。」

    走廊里,一些人表情驚訝,還帶了一些慌亂。

    看來,單巧蘭屍體被發現了。

    言陌放下了手中的水杯,順着人群來到了雜貨間。

    「巧蘭,巧蘭,你怎麼了巧蘭」

    現在趴在單巧蘭旁邊的是和她住在一起的女生,鍾小珍。

    「是誰殺了你,嗚嗚嗚」

    「我知道了,肯定是秦可周,昨晚你去找他了」

    她突然就抬起頭來,對着周圍的人大聲說道:

    「是秦可周,他殺了巧蘭!」

    周圍的人都退後了一步,很明顯都受到了驚嚇。

    好不容易有了食物,好不容易可以有活下來的基本。

    就算是不能出去,但是只要能活着。

    只要能活着,就有希望。

    原本以為簡顏思的死是個體的現象,死一個就夠了。

    可,又死了一個。

    眾人不由順着人性由來的恐懼往深里想。

    難道真的是詛咒,這裏會不斷的死人。

    之前所有被強壓制着以及深層忽視的恐懼被一一呈現在眾人面前。

    人長期處於危險地帶,對心理防線是會隨之一層層築起,對事物的接受力也會上升。

    可,這只是開端。

    「說什麼鬼話,秦先生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這些日子所有事情的安排都是秦先生在做」

    「要不是秦先生,我們這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說話的人聲音十分的堅定,對於任何的詆毀秦可周的話都懟了回去。

    鍾小珍:「不是他?我也想相信不是他,可是巧蘭昨晚就是去找的秦可周。」

    「我也不想相信,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嗚嗚嗚」

    鍾小珍情緒變得有些崩潰。

    在這裏,她只有巧蘭這一個朋友。

    巧蘭死了,她要怎麼辦。

    不由得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秦可周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

    衣服周正的沒有一絲褶皺,就是不知道此時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他走過來的時候,旁邊的站着的人都自動的往旁邊讓了幾步。

    秦可周走到了單巧蘭的旁邊。

    簡顏思的屍體也在這。

    那種刺鼻的味道就飄散在這間雜貨間裏。

    「秦可周,巧蘭昨晚去找你,是不是你殺了巧蘭?」

    鍾小珍一看見秦可周,本就孤立無援害怕的情緒就更加繃不住了。

    大聲拉住了秦可周的衣服質問道。

    「你這個瘋女人,快點放開秦先生」

    旁邊衝出來一位男子,一把就拉過了鍾小珍。

    「秦先生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殺人,你們這些人是真的瘋了嗎?」

    男子站在秦可周旁邊一臉怒氣的對着周圍的人說道。

    「小左,冷靜點。」

    「秦先生,他們在誣陷你,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您有任何的誤解。」

    男子語氣中充滿了對秦可周的信任。

    「沒事,解釋清楚就好了」秦可周平靜的說道。

    他推開了擋在他前面的小左,對着倒在地上的種小珍說道:

    「鍾小姐,你還是先起來比較好,畢竟這裏沒有任何的藥品,一旦感冒發燒的話,死亡的幾率是會加大的。」

    「不用你假好心」鍾小珍扶着站了起來,身體因為大喊大叫有些虛脫的搖晃了幾下。

    「小左,去拿一瓶水給鍾小姐」

    旁邊的小左努了努嘴,便向後走去。

    躺在地上的單巧蘭,一擊致命的是心臟部位。

    這和簡顏思的死是一模一樣的。

    「關於單巧蘭的死,我實在是感到了驚訝。

    單巧蘭昨天晚上確實如鍾小姐說的那樣來到了我的房間。

    但是她來是為了和我說她好像知道了殺害簡顏思的兇手是誰。」

    鍾小珍:「你騙人,巧蘭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她是去找你,她...她說你對她有意思,所以她晚上才會去你的房間。」

    眾人都望向了秦可周。

    「確實,她是表現了對我有着特殊的意思。」

    秦可周沒有任何的慌張,繼續說道:「但是我明確的拒絕了她」

    「我問她兇手是誰,她告訴我,只要我答應和她在一起就告訴我,作為這裏暫時的服務者,我自然是拒絕了」

    「隨後,她便離開了房間」

    「再然後,她就出現在了這裏」秦可周低下了眼眸。

    眾人浮起的心稍稍落地了一點。

    之前,單巧蘭就整天靠近着秦先生,已經表現了對秦先生的示好。

    看來,單巧蘭就是因為知道了兇手然後就被兇手滅口了。

    「我就說秦先生不會是兇手的」

    「本來就是,你看秦先生長得浩然正氣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是心理扭曲的殺人兇手呢!」

    鍾小珍啪嗒一下又趴在了地上。

    她腦子不聰明,但也知道秦可周說的差不多會是對的。

    因為,巧蘭確實對他有意思。

    「巧蘭,到底是誰殺了你?!」

    「你走了,我要怎麼辦?」

    「沒人了,我在這裏只有你一個人。」

    「秦先生,單巧蘭和阿思的死因是一樣的,所以這個兇手是一個人」

    說話的是一直站在旁邊的路鳴,他雙手緊握,十分氣憤的說道。

    「嗯,你說得不錯,兇手極其的狡猾,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按照兇手的瘋狂程度,說不定還會不會對下一個下手。」

    「所以,我認為,徹底的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一些蛛絲馬跡。」

    在場的人都紛紛的點頭。

    「對對,檢查一遍,不然太危險了」

    「還沒死在火車裏,就被人殺了!」

    秦可周:「那好,今天我會一一到各位的房間裏檢查一遍。」

    「看看有什麼遺忘的線索」

    眾人:「對,就這樣」

    「真的太嚇人了」

    「這樣我以後可不敢一個人住了」

    秦可周:「確實,如果有認識的人建議這幾天可以合住在一起,這樣會比較安全一點!」

    「好了,各位就先散了吧」

    「我留下清理一下屍體,畢竟放太久了,味道很很重。」

    眾人紛紛點頭離去。

    站在一旁的言陌也順着眾人的離去而離去。

    路鳴走到了秦可周面前,「不知道秦先生要如何處理?」

    「這裏看起來是封閉着的,但是四周都可以透氣」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雜貨間,把她們進行焚燒。」

    「我不允許!」路鳴變得有些激動。

    「我知道你很愛你的女朋友,但是在這裏我們都出不去」

    「為了大家着想,我有責任也不得不這樣做。」

    路鳴:「我知道了」

    「不過,阿思就我自己來吧」

    「作為她唯一愛着的人,我應該送她離開。」

    「人之常情」秦可周點了點頭,便向外面走去。

    留下的路鳴看着躺在地上的簡顏思,眼角留下了一滴淚。

    死去的人逐漸會變得很僵硬,會腐爛,會發臭。

    「阿思,放心」

    「我會找到那個殺了你的人的」

    「別怕,黃泉路上,你不會寂寞的!」

    此時的言陌回到了包廂之中

    他關上了門。

    「現在事情變得有些麻煩」

    「單巧蘭死了,這件事情還牽扯上了秦可周,而且路鳴建議把每個房間都檢查一遍。」

    言陌把手上的熱水遞給了葉玄,一邊有些急躁的說道。

    葉玄不急不慢接過他手中的熱水:「路鳴建議的?」

    「嗯!他提出來的」

    「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或者是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滴血跡」

    說到這裏,言陌覺得是自己沒做好,本來應該把地上的血跡擦乾淨的,現在還牽扯到了她。

    「本來,我應該把那裏處理好」

    「是我讓你走,我說我自己擦乾淨,結果什麼也沒做好。」

    葉玄端着水杯,喝了一口。

    「地上的血跡基本上已經被處理好了」

    「而且,就算是他再仔細看到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單巧蘭被殺濺落下的血跡」

    「所以,和你沒有關係。」

    言陌:「你就別安慰我了,你的手總是因為我才這樣的吧」

    「一點小傷而已」

    「如果你就是這樣一遇事情就把所有表情都放在臉上的話,我看,你還不如早點自己到路鳴面前,告訴他,你看見了什麼。」

    言陌呼出了一口氣,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那我們直接揭發他?」

    「你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也對,那,那你為什麼當時不出來揭發他」言陌抬頭,愣了一下隨後問道。

    「算了,算了,我不問了」

    也不必要那樣看着他吧,怪嚇人的。

    「你問的很好,這說明,你變聰明了,但是我可以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言陌勉強了笑了一下,「行吧」

    「對了」

    「我有了一個想法」

    他亮起了眼眸,十分激動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出面,我們演一場戲。」

    葉玄:「什麼?」

    「就是你的手是我昨晚上偷偷來你的房間,強迫你發生某種關係的時候,劃傷的」

    言陌多少有點不自在,說着說着就沒有看她的眼睛。

    「這只是暫時之計......」

    「可以」

    言陌正準備具體說一下計劃的過程,就聽見她淡然的聲音。

    他手指向內彎曲了一下。

    「啊?真的?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臉上的喜悅之情不言而喻。

    「那需不要做點什麼?」

    言陌看到了她疑惑的眼神,趕忙解釋道。

    「我是說要不要營造一下那種氛圍」

    「什麼氛圍?」

    「就,比如現在床上特別凌亂,然後地上有一些摔碎的東西呀,就是這些氛圍,懂了嗎?」

    「不懂」

    「哦,我可不相信」言陌笑的時候眼睛都是彎起來的。

    顯得既陽光又開朗。

    「言陌」葉玄突然叫了他一聲。

    「啊?」

    「你笑起來很好看」

    言陌抬頭就看到了她的眼睛,絕對是美色,他可不能被她甜言蜜語給欺騙了。

    他可沒忘記,很可能他就是一個替身。

    起碼,他不能像小說里一樣,被虐身又虐心的。

    「咳,長得好看,那是形容女人的,形容我的話,應該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這種比較合適。」

    「葉玄,我問一下,你很喜歡他嗎?」

    葉玄看着言陌一副靠近好奇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勾勒出弧度。

    「喜歡,很喜歡」

    「那,為什麼喜歡?」他發誓他就是純粹的好奇而已。

    「因為,在世界上,只有他(你)對我好。」

    「那你也太容易滿足了,那是不是誰對你好,你就喜歡誰?」

    葉玄笑了一下。

    言陌耳朵瞬間就紅了,他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但,說了就說了,也不能咽回去。

    「是」

    葉玄看着他回答道,言陌有點不自在的哦了一聲,但是,她的情商好像不是很高,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這個,我覺得有些人不一定是好人,他對你好,你也不一定要喜歡他,因為他的好可能是不懷好意的,所以,你是要從中不斷的剖析,然後才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他,對吧。」

    言陌睜着一雙眼睛,耐心的和她講。

    「可是,言陌真的很好」

    「那好吧,就當我沒說。」

    葉玄嘴角帶着微笑,「你先回去洗個澡吧,我等下來找你。」

    「好,那你等下來找我」

    隨着關門聲響起,言陌站在門外,總覺得他們的聊天真的是不是有點過於親密了。

    言陌,你可不能當替身當習慣了。

    清醒,一定要保持清醒!

    葉玄看着關上門。

    表情很嚴肅!

    她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動作乾淨利落的掀開了包在上面的布。

    很大的一個傷口。

    她拿過了一旁的剪刀,把上面的縫補着的線都拆開了。

    過程很疼。

    其實她不是感受不到疼痛。

    只是習慣了這種疼痛感。

    會讓人變得清醒。

    暗紅的肉沒有了捆綁的力道,往外翻開。

    一晚上的癒合,沒有太大的效果。

    反而腫了。

    腦海里的塔羅牌,一一翻出,她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女祭司塔羅牌。

    為什麼第一次受傷的時候能夠自愈。

    第一次是玻璃碎片刺入自己的手心。

    隨後,她的手心與皮肉連接的地方出現了塔羅牌。

    她思考了一會,還是拿起了剪刀刺入手心。

    劇烈的疼痛!

    第一感受:疼!

    疼!

    疼!

    那種劇烈的疼痛直接牽引到心臟的疼痛。

    身體不由得顫抖。

    呼吸變得急促。

    咔噠,咔噠

    那種映入腦海里的聲音開始出現了。

    咔嚓,咔嚓

    順着傷口的那種異物感開始出現了。

    藍色的塔羅牌一點一點出現。

    順着塔羅牌的慢慢出現。

    每出來一分,疼痛就少一分。

    原本血肉模糊的地方,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葉玄看着已經完全恢復如初的手,笑了一下。

    要想癒合,就必須產生劇烈的疼痛,直到牽扯到心臟。

    她快速的清理了周圍留下的一切痕跡。

    此刻的她面色如常,她拿着手上沒有任何動靜的塔羅牌。

    收不回去。

    普通得就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卡牌而已。

    卻,能夠讓她的身體癒合。

    她打開了門。

    她徑直來到了言陌的門前,幾下敲門聲之後。

    映入面前的是一個穿着長的黑色風衣,十分的長,蓋掉了膝蓋以下。

    言陌讓開了位置讓她進來,隨後關上了門。

    他頭髮濕濕的,腳上穿着拖鞋。

    葉玄:「你先頭髮擦乾吧。」

    「好,我馬上好」言陌快速的到了浴室里呼呼呼的吹着自己的頭髮。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葉玄依舊保持着坐在的姿勢。

    言陌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便響起了敲門聲。

    怎麼會這麼早就到了他的房間。

    「換個思路,你現在被我綁在這裏」言陌靠近葉玄極其小聲的說着。

    一邊拿過襯衫把她沒受傷的手綁在了床頭。

    說完,還特地看了一下她受傷的那個手。

    怎麼把紗布拆了?

    「你的手?」

    「去開門!」

    言陌有些擔心的看着她的手,葉玄看了他一眼,「控制一下你的表情。」

    「你的計劃現在開始換個演法。」

    言陌沒明白什麼意思,一臉的疑問。

    她起身打開門,是秦可周,還有路鳴。

    「葉玄?」

    「進來吧」

    言陌明顯就是剛洗完澡,頭上還不時有些水滴。

    「請問你的名字是?」

    「言陌」

    「你好,我們是來了解一下情況,順便檢查一下房間」

    秦可周周正的說道。

    路鳴:「冒昧問一下,葉玄怎麼會在這個房間,我記得你的房間在第一包廂?」

    「我的包廂在第一車廂,我就不能來這裏了嗎」

    葉玄回答道。

    路鳴:「當然可以,可是,我怎麼記得在那之前你和這位沈先生沒有任何的交集?」

    「我之前和你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葉玄,還真會說笑」

    「我從不開玩笑」葉玄的聲音冷又涼,言陌這下才知道原來他真的算是優待了。

    「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先進入到正式檢查吧」

    秦可周嘴角帶着淺淡的弧度打破了看似凝結的氣氛。

    「請便」

    葉玄隨意的擺了一下手,言陌其實一直都有點緊張,主要是她手上的傷口會被看到了,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秦可周先是進入到了浴室裏面。

    趁這個時候,言陌首先是看向了葉玄。

    她實在是太鎮定了。

    言陌腦子裏過了各種想法,各種方法,想付之於行動,但是對上了她的眼睛,整個人都平緩了下來。

    不過一會,秦可周出來的時候,直接走到了她們面前。

    「不好意思,可以張開你們的手臂轉兩圈嗎?」

    「當然可以」葉玄首先站了起來,言陌儘量保持臉部表情不變,但是心臟已經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葉玄則是很淡定的張開手臂轉了兩圈,言陌看似很平靜,但是眼神一直瞟着她的手臂以下。

    「可以了嗎?」

    「謝謝配合」秦可周點了一下頭。

    言陌看着葉玄的手發愣,他甚至都沒有聽到秦可周說話。

    葉玄自然的來到了言陌面前抬起了他兩隻手臂。

    「言陌,到你了。」

    這個過程言陌除了一開始的發愣,後面基本沒出什麼錯。

    在出門的時候,路鳴對着葉玄說了一句話:「葉玄,我想你還是少結交一下不認識的人,免得傷了自己。」

    葉玄連眼神都沒有給到他,她看向了一直看着她手的言陌。

    「言陌」

    葉玄走到他面前,可是面前的人像是沒有反應一樣。

    「你這樣的心理素質,是應該多練一下。」

    她攤開了自己的手放在他面前,「這下看清楚了嗎?」

    「你,你的手?」言陌上下翻開了她的手,眼中儘是不可思議。

    「你的傷口呢?」

    「難道你會那種易容,所以你在你的手上放了一層那種樹脂皮膚?」

    言陌拿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那這個你是不是會更疼,要不要現在掀開來。」

    「我聽說那種東西還有毒」

    葉玄上前按住了自己右手心,「這裏沒有任何的東西,所以停止你腦袋裏不正常的想法。」

    「那你?」

    「在我的手心裏,這裏有一張塔羅牌,我的傷口就是它治癒的。」

    言陌仔細的看向了她的手心,然後又抬頭望向了她。

    「塔羅牌,塔羅牌我知道,以前上學的時候看過,那是占卜用的,你別開玩笑了。」

    從袖口出,葉玄拿出了塔羅牌,在言陌疑惑的眼神中,放在了手心。

    一張完整的卡牌,突然就和皮膚連接在了一起,言陌十分驚訝的看着。

    「看清楚了嗎?」

    「所以,你是塔羅牌妖怪?」

    「你的腦袋是不是只有水,一說話的時候就會哐當哐當的晃動?」

    言陌抬起頭看向她,仔仔細細的看着她,「難怪你長得這麼好看。」

    「如果我就是呢,你會怕嗎?」

    言陌兩隻手握緊又鬆開,左右搖擺着,終於停下了全身的動作,又抬起頭看向了葉玄。

    「那,既然你是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從這裏出去了?」

    真是足夠蠢了。

    「我不是什麼塔羅牌妖怪,你也說了這裏很詭異,所以,我手上的塔羅牌純粹就是憑空出現的。」

    「至於,它的作用,目前是治癒」

    言陌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才說道。

    「為什麼告訴我?」

    「為什麼不告訴你?」

    「你告訴我的原因是什麼,我想要具體的知道。」

    「因為你是言陌」

    「哦,那我懂了。」

    「說真的,你這麼一個聰明冷靜的人,像是那種戀愛腦嗎?」

    「而且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確實叫言陌,但不是那個言陌」

    「你是!」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目光一直看向她。

    換做是誰其實都不會開心,人都是獨立的個體。

    「好,那你和我說說那個言陌是什麼人,他是做什麼的」

    葉玄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就在言陌覺得她不會開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她緩緩的聲音開始出現。

    「言陌,他很好」

    「他的工作是搬磚」

    「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今天想吃什麼?」

    「他平常不笑,但是他看着我的話會笑,我問他為什麼要笑,他說因為喜歡」

    「那天,他買了花,九十九朵,很貴,還有一枚戒指,很小的磚石,那些對於他都很貴」

    「但他還是買了,明明自己都深陷泥潭,卻還要來」

    言陌看着她,這一刻,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她情感的變化。

    「那個人曾經說過,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有特別想要的東西,會變得很痛苦。」

    「他說的?」

    「不是」,葉玄忽然起身走到了門口,又轉過了頭。

    「你的頭髮還是濕的」

    言陌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還真的是濕的。

    火車裏經過一次徹查之後,像是平靜了下來,困在這裏的人都快要忘記了自己原來正深陷入一個巨大的危險中。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言陌和葉玄的關係上升了許多,對於言陌內心的變化就是。

    從一個人從這裏逃出去變成了帶着葉玄一起從這裏出去。

    雖然,他很普通,普通的就像是地上的沙塵一樣。

    不過,他相信一句話:「只要不放棄,萬事皆可破。」

    言陌滿足的吃着手中的麵包,把一個蘋果遞給了正看向窗外的葉玄。

    「你在看什麼?」

    「窗戶上有一串數字。」

    「什麼?」言陌起身向前傾斜看向了窗戶上什麼也沒看到。

    「沒有呀」

    「在這」葉玄用手指指在窗戶的玻璃上,「不斷的在變化,變化的速度極快。」

    「這上面什麼也沒有呀,我怎麼什麼都沒看見?」

    葉玄疑問的看着他,他舉起了手,「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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