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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蒼茫,黑夜悠長,你是否還相信,這個世界的真實?
……
馬其王國-海難島。一筆閣 www.yibige.com
天上堆積的極為厚重的烏雲,卻下着蒙蒙小雨,即便如此,靠近月亮的烏雲卻移動移開,露出皎潔的月光,雷聲很沉悶,海風呼嘯,烏黑的海水拍打着尖銳如尖刀一般的礁石。
今天是一個大滿月。
靠近海邊,有一個燈塔。
燈塔大概二十米高的樣子,燈塔頂端有玻璃瞭望台,燈光恍惚的照應下,能夠看到兩個人影。
燈塔頂,一面巨大的凸透鏡將白鯨魚油脂燃燒的光線距離在一起,然後照射在海面上,這是海難島監獄一種特別的計時方式。
啦啦,啦,啊啊啊~
幾聲空靈柔美的歌聲從海面傳來,燈塔上的人聽到後,調轉鏡面朝海水中間的一塊凸出的礁石照射,那是一個人,卻有着魚的尾巴,赤身**,背對着燈塔。
「是海妖,十二點了,給行刑官大人傳遞信號。」
一個人用望遠鏡看到礁石上的海妖,對身後的青年說着,青年點頭,然後伸手拉動捆綁鈴鐺的粗麻繩。
「鐺……鐺……」
厚重的銅鋼打造的鈴鐺,發出鐺鐺的聲音,迴蕩在不大的海島上,像是死亡的時鐘,讓人心亂如麻。
海島的中央,一條泥濘道路的盡頭是一個城堡。
城堡用黑色的石磚堆砌而成,高大堅固的圍牆,更高的瞭望塔,這是個被魔法師施加了魔法的禁錮牢籠,沒有一個人可以從這裏逃出去,今天,這裏將執行一場死刑。
城堡戒備森嚴,所有的騎士全部身穿鎧甲,手扶着腰間長劍,有的人拿着長矛,城牆上,弓箭手拉滿弓箭,箭頭全部對準中央的絞刑台。
肅殺,威嚴,一般的犯人早就被這種陣勢嚇得尿了褲子。
正對着絞刑台,一個監視絞刑的木台,中央坐着一個中年人,中年人靠着靠背,一隻手扶着扶手,另一隻手握拳頂着頭。
鐺……鐺……
鈴鐺聲從遠處傳來,中年人聽到後,直起身坐正,一抬手,旁邊的刑吏隨即明白,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個捲軸,他打開,借着火把的光,看着捲軸上的字。
「行刑時間已到!帶犯人!」
說完,粗鐵製成的大門被打開,黑暗的牢房,傳來陣陣腳鐐碰撞的聲音。
一隊人被帶了出來,他們無論是男是女,全部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破布一樣的衣服堪堪遮住身體,長發打結生了虱子,如同一條條麻繩遮住他們的面容。
手腕,腳踝,長時間帶着手銬腳鐐,已經被磨的血肉模糊,甚至能夠看到陰森的骨頭,血液混合着泥水,被雙腳踐踏。
看着犯人緩緩前進,監刑官不屑一笑,旁邊的官吏清了清嗓子,說道:
「根據,偉大國王,亨特三世的詔書!」
說完,所有的騎士全部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口的雄獅雕刻處,低頭傾聽。
「秩序許晨光、歌唱家緹婭凱恩斯、工匠文森特恩福柯、持杖人雷文諾克真羅斯丹……以上幾人,引起王國叛亂,勾結邪教,企圖召喚永夜絕境!藉此顛覆王權!君權神授!不容侵犯!今下令,判處以上職業者,絞刑!立即執行,以儆效尤!偉大國王,亨特三世萬歲!天女神萬歲,天神教會萬歲!眾神降臨,驅除邪祟!」
說完,周圍的騎士紛紛站起身,大聲說道:「國王萬歲!天女神萬歲!」
說話間,眾人被帶上行刑台,中年人笑了一下,然後走下監刑台,讓人驚訝的是,他並沒有被雨水淋濕,雨水在他的頭頂形成了一個屏障,而腳下泥濘的土地,也跟隨他的腳步變得乾燥堅硬。
一個高大男人看着走來的中年人,狠狠啐了一口口水。
中年人躲閃。然後看着男人,呵呵笑着,說道:
「許晨光,想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在我手裏?」
「克林!你個狗種!混蛋!魔鬼!你應該下地獄!我身為獵魔人,竟然沒有發現你這個惡魔!」
許晨光大聲怒罵着,但是克林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吠叫的狗一樣。
「呵呵,你隱藏了職業序列,用暗夜女神的邪術秘法將獵魔人職業提升到秩序,你是一個大威脅,就該死。」
「你這個混蛋!無恥的混蛋!你……」
許晨光剛要說什麼,就突然落得被人掐住脖子,頓時呼氣困難,臉色蒼白,最後甚至吐出鮮血才恢復氣息。
「口不能言,這就是邪神的腐朽詛咒,滋味如何?你以為你說什麼身在黑暗,心向光明的狗屁話有人信?別自以為是了,你就帶着真相,去地獄之門吧。」
克林說完,放聲大笑着轉過身,也不管身後許晨光的咒罵,回到監刑台上。
「實施絞刑!行刑!」
隨着監刑官的話語傳出,用布袋套着頭的劊子手拉動拉杆,他們腳下木板隨之打開,眾人被套住脖頸,踢腿掙扎着,下身失禁,表情痛苦。
許晨光咬着牙,看着監刑台上的克林,竟然笑了出來,說道:
「獵魔人,生在黑暗,心向光明,血月,終會……」
還沒說完說完,只聽到嘎巴一聲,他的脖子被勒斷,伴隨着天邊的一聲沉悶的雷聲,原本的小雨瞬間變成傾盆大雨,幾具死屍被狂風吹的搖擺,就見他們的手上,腳踝,脖子上,浮現出亮光,緊接着是一個個形式各樣的職業烙印。
光芒暗淡,最後變成一個個光珠,脫離身體,飛向天空。
看着飛向天空的光珠,克林冷哼一聲,一抬手,光珠竟然停止飛行,緊接着手一握,光珠被捏碎變成閃光的碎屑,隨風飄散。
「心向光明?所有的超凡事物都已經被釋放,一切的惡靈都來到人間,地獄之門已經打開,誰也阻止不了,獵魔人?呵呵,舊世界真是一個愚蠢的時代,黑夜終會降臨,血月已經升起。」
說話間,就見原本清冷白淨的月光,突然變得暗淡血紅,再見月亮,滿月此時仿佛被血液浸透一般,飛過的海鷗如同死亡的渡鴉,掉下羽毛和內臟,讓人不寒而慄。
這一切,只是開始。
靜待血月,照常升起。一次出生,即為永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