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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後我成了警界男神

第二百零九章 又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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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後我成了警界男神:第二百零九章 又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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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浩宇沒有着急上車,反而是在車外逗留了一會。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看着身後的大巴車,好像是一個牢籠一樣岸把這群人關在了裏面。

    「唉。」

    蔣浩宇嘆了口氣,「這雪越來越大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去。」

    還不到下午五點鐘,天色就暗淡下來了。

    雖然狂風稍有停歇,但大片的雪花還是不斷從暗黃色的天空中墜下。

    獨自上廁所回來的夏初藍,一上車就急匆匆地招呼蔣浩宇一起下車,她好像在車外發現了些什麼。

    「什麼事情這麼急?」蔣浩宇有點疑惑。

    「跟我來!」夏初藍拉着蔣浩宇的衣角,下車後徑直奔着樹林的方向走去。

    樹林所在的地勢,要比客車拋錨的小路高出一些。

    走到那裏後,夏初藍指着客車的方向說「浩宇,你看車頂。」

    蔣浩宇望過去,發現車頂覆蓋着一片潔白的雪層,像一塊圓潤的白色布丁。

    「車頂怎麼了?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浩宇,請你仔細看車頂雪層的形狀。」

    蔣浩宇眯起眼睛,再次仔細觀察車頂。

    「原來是這樣!」蔣浩宇不禁大聲說。當他發現車頂的異常之後,之前發生的好多怪事都有了解釋。

    殘缺不全的種種線索,在這一刻像拼圖一樣湊在一起。

    蔣浩宇腦中的邏輯連鎖也仿佛駛入了高速公路。

    思維比語言更快,眼神也是。

    夏初藍從蔣浩宇的眼神中,馬上就讀懂了他心中的恍然大悟。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夏初藍說,還有點小得意。

    五分鐘之後。

    車上的所有人都被蔣浩宇叫下了車。

    大家將比較堅硬的行李摞起來,之後踩着行李近距離觀察車頂的雪層。

    果然就像夏初藍在遠處觀察到的那樣,車頂的雪層上有一個淡淡的「人形」凹痕!

    雖然一整夜的降雪已經讓凹痕變得很淺了,但還是勉強能夠辨認出是個人形。

    「這是什麼情況?」杜潤旺說。

    不僅是杜潤旺,其他乘客見到這種情況也都相當驚訝。

    蔣浩宇說「很明顯,這說明從客車拋錨後直到現在的這段時間內,有某個人曾經趴在我們的車頂上!」

    梁子涵問「那個人是誰?會是我們當中的某個人嗎?」

    蔣浩宇搖頭說「不可能,一是我們車上的人沒有這個時間,二是如果有人爬上車頂的話,動靜一定會被聽見的。」

    「那是怎麼回事?」杜潤旺說,「難道這個人是從天上落下來的?」

    張芹的表情有些陰森,並且對蔣浩宇的推斷表示不屑「這痕跡哪裏是人的?分明就是那個髒東西留下的!」

    蔣浩宇沒有理會張芹,而是對大家分析說「這個人不可能在客車行駛中一直呆在車頂,所以是客車拋錨以後爬上去的。這樣推測的話,這個人爬上車頂而不被發現的時機只有一個。」

    「是汽車剛剛拋錨的時候。」夏初藍望了一眼蔣浩宇,看來蔣浩宇和她的推理完全一致。

    大夥也反應過來了,因為汽車剛剛拋錨的時候,乘客們都在和司機先生爭吵。車內很亂,說話聲也很大。

    並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汽車拋錨」這件事上,根本不會注意到有人爬上車頂。

    司機李響說「這麼說來的話,那車窗上的血字也是有人爬在車頂上寫的了?」

    還未等蔣浩宇回答,反應比較快的梁子涵卻搖頭說「不可能啊,大家別忘了,當時客車周圍的雪地上可是沒有腳印的。有誰能夠在不留腳印的情況下,爬上車頂?」

    對於梁子涵的問題,大夥也都是疑惑不解。

    張芹還插了一句說「我就說了,那東西肯定不是人。」

    蔣浩宇說「之前沒有發現凹痕的時候,我也很疑惑。但是現在想想這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想要不留腳印爬上車頂,其實很簡單。」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蔣浩宇身上,他邁步走到了已經快要分辨不出的「車轍」印上,朝着客車靠近。

    瞬間大家全明白了。

    那個人只要沿着車轍印走過來,靠近客車之後爬上車頂,就不會在客車周圍留下腳印了。

    夏初藍說「不僅是如此。我猜測車窗上的血字,也是車頂那個人趁大家不注意寫上去的。」

    這個猜想很合理,但也帶來了新的問題。

    「車頂人」從多遠的距離開始跟蹤客車?他(她)是徒步嗎?還是有交通工具?

    他來到車頂上,難道只為了寫血字?還是有其他更多的目的?

    這些問題還是得不到解釋。

    在解釋了「車頂人」的推理之後,大夥終於從「靈異事件」的懷疑中解脫了出來。

    除了張芹……

    蔣浩宇說「現在看來,我們之前的推理有可能不夠準確。」

    「什麼意思?」杜潤旺問。

    蔣浩宇說「我們之前一直認為兇手在客車內,也就是在我們大家當中。現在既然確定了『車頂人』的存在,那麼他極為可能就是兇手。」

    夏初藍也同意蔣浩宇的判斷。

    但夏初藍不知道的是,蔣浩宇的話沒有說完。

    蔣浩宇本想說的是車頂人極為可能就是兇手「之一」。

    他並沒有消除對車上乘客們的懷疑。只是這個案件究竟是不是多人作案,蔣浩宇心裏還拿不準。

    回到車上之後,大家都不禁多了一層擔憂在客車之外的安全問題。

    畢竟知曉了「車頂人」的存在,客車中的大家不再是這片荒山中僅有的一群人了。

    現在想想,朱記者很有可能就是被「車頂人」殺害的。

    事情可能是這樣朱記者凌晨的時候因為想去廁所而醒來,他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叫醒別人陪他同去。之後在去樹林之後,就被埋伏在那裏的「車頂人」殺掉了。

    至於「車頂人」為什麼要毀掉朱記者的攝像機,蔣浩宇就不得而知了。

    客車內的大夥商量了一番,最後定下了兩條規矩

    第一是夜裏睡覺的時候,必須全程安排人守夜。也就是說,客車內必須隨時有人保持清醒。

    第二是如果有人想要下車,必須有兩人以上一起行動。

    蔣浩宇告誡大家說「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大家一定要儘量呆在車內。我們所有人都在一起的話,兇手肯定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乘客們都認同蔣浩宇的說法。

    但是大家也不能一直呆在這個荒山里,食物和水可能支撐不了太久。

    嚴寒也是一個愈加嚴重的問題,現在車上幾個身體較弱的人,已經有了患上感冒的跡象。

    手機依舊接受不到通訊信號,車上的乘客究竟還能堅持多久……


    夜晚來臨,夏初藍和蔣浩宇坐在一起聊關於「車頂人」的事。

    兩個人細緻的討論後,終於將車頂人的行動細節基本還原。

    客車拋錨後的那段時間內,車上一共發生了三次比較集中的騷亂。

    第一次是剛剛拋錨時,乘客與司機之間發生爭執。第二次是杜潤旺發現董海「疑似」死亡。第三次是車載收音機響起,車窗前疑似有「鬼影」飄過。

    車頂人的行動,就隱藏在三次騷亂中。

    夏初藍輕聲說道「先是踩着車轍印爬上車頂,寫下血字。」

    蔣浩宇點點頭「按理說就算踩着車轍,也會留下腳印的,我們當時為什麼沒有發現?」

    「可能當時天色太黑,我們的注意力都在「雪地」上,所以沒有發現車轍的問題。」

    夏初藍微微思考了一會之後說道,「而且我們第一次下車時,車外沒有腳印。這說明當時那個人還趴在車頂。」

    「沒錯,他這麼做就是想製造一種「靈異事件」的氛圍。可他是什麼時候從車頂下去的呢?」

    蔣浩宇思索。

    夏初藍想了想,「還記得那個鬼影嗎?」

    蔣浩宇點點頭,隨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車載收音機響起後,我們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他就從容地爬下車頂,甚至還裝作鬼影嚇了我們一跳?」

    「有可能會是這樣的。」

    夏初藍說道,「這個車頂人的計劃還真是周密。」

    蔣浩宇卻不這麼認為,「可是他百密一疏。」

    夏初藍枉然。

    蔣浩宇掐了掐她的臉蛋,「車頂人完成他的所有行動,需要在車頂蟄伏很長一段時間。別忘了客車剛剛拋錨的時候,車頂可是不存在積雪的。」

    「我懂了,正因為他趴在車頂的時間很長,所以才留下了這個「人形凹痕」!」夏初藍皺着鼻子說道。

    蔣浩宇點頭表示認同,他心中感慨如果不是夏初藍發現了凹痕,估計他們永遠都無法識破兇手的障眼法。

    真是精緻的佈局,無論車頂人的目的如何,董海和朱記者的死絕對是醞釀已久的謀殺錯不了。

    夜裏乘客們睡覺的時候,守夜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保證了客車內隨時有人保持清醒。

    輸掉遊戲的杜潤旺被安排在最後一班,比其他人多守夜兩個小時。

    距離農曆新年又接近了一天,可荒山上沒有絲毫年味,有的只是擔憂與惶恐。

    范晶晶入睡有些困難,總有些灰色的記憶在襲擾她。

    那些記憶像是陰暗角落裏,長滿觸鬚的怪蟲,叫她十分在意又惴惴不安。

    終於她總算是睡着了,但記憶的怪蟲也在她夢境中找到了出口。

    夢中范晶晶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一排排課桌旁,坐着已叫不出名字的昔日同窗。

    她也夢到了那個女孩。

    那女孩很漂亮,有雙大眼睛,白皙的頸,柔順的長髮。女孩的衣着陳舊樸素,但很乾淨。

    在范晶晶的印象中,那女孩總是孤獨的,獨來獨往我行我素,從來都不曾受人矚目。

    當然,除了那一次的事件。

    夢中那女孩站在六樓教室的窗邊,她難得穿了件新裙子。裙擺在窗口的微風中緩緩浮動,如波瀾不驚的湖面,亦如女孩沉靜的臉龐。

    那天是大晴天。上課的時候,女孩毫無徵兆地從六樓窗口跳下,范晶晶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女孩的身影在窗口消失後,過了兩秒鐘,沉悶的墜地聲就在樓下響起。女孩的身體墜落在水泥地面上,死的很乾脆。

    如今這記憶中的場景,出現在了范晶晶的夢裏。

    不同的是,在夢中她的視角忽然轉變成了墜樓身亡的女孩。

    范晶晶看見樓上窗口旁聚集着很多人,他們都望着自己,一邊笑着,一邊竊竊私語。

    范晶晶想大聲喊,卻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當窒息感達到極限的時候,范晶晶總算從噩夢中驚醒了。

    她出了一身冷汗,喘息了一會終於平復了心情。

    「怎麼了?」正在守夜的杜潤旺注意到了范晶晶的異常。

    「沒什麼,做了個夢。」范晶晶小聲說,她不想驚醒其他乘客。

    杜潤旺說「哦,再睡一會吧,天就快亮了。」

    范晶晶應了一聲,靠在座椅上又閉上了眼睛。

    清晨,大家都醒來的時候,杜潤旺的屍體在車外被發現了。

    兇手仿佛挑釁一般,把杜潤旺的屍體並排擺在董海和朱記者旁邊。

    屍體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衣物都散落在一旁,看樣子竟然是被凍死的。

    大家都在恐懼與不安中沉默不語,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蔣浩宇心底騰地一下躥起。

    為什麼好端端的生命,就這樣一個接一個毫無尊嚴的死去?

    十惡不赦的兇手必須要繩之以法。

    范晶晶哭了,她的眼淚像是絕望繁衍的催化劑,還活着的六個人情緒都在一步步瀕臨崩潰。

    即便如此,蔣浩宇還是沒有忘記安撫大家。

    「大家都冷靜一下。」

    可他的話似乎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在殘酷的死亡面前,任何安撫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范晶晶哭的更厲害,司機李響則眼神呆滯。

    最可怕的是張芹,她死魚般的眼睛一直盯着范晶晶,嘴裏還神神叨叨的念着什麼。

    蔣浩宇檢查了杜潤旺的屍體,他身上沒有外傷,體徵完全符合凍死的樣子。

    杜潤旺臨死前面部呈現出一種類似微笑的狀態,這是凍死者常有的現象。

    夏初藍問「杜潤旺為什麼要脫掉衣服?」

    梁子涵說「我聽說人在被凍死之前,都會覺得身體非常熱。杜潤旺會不會也是這種情況?」

    蔣浩宇搖頭說「不會的,杜潤旺的衣服是被兇手脫掉的。」

    「為什麼這麼肯定?」梁子涵問。

    蔣浩宇說「試想一下,如果杜潤旺還有脫衣服的力氣的話,為什麼不求救?所以我推測杜潤旺是在失去行動能力的情況下,被兇手扔在外面凍死的。兇手脫掉他的衣服,只是想加快他的死亡速度。」

    就在蔣浩宇等人調查杜潤旺死因的時候,范晶晶的忽然跑到了蔣浩宇面前。

    范晶晶眼角的淚痕還未乾,她情緒激動地對蔣浩宇說「蔣警官……」

    可她還沒說什麼,就被梁子涵打斷了。

    「范姐。」梁子涵叫她,似乎想阻止她繼續往下說。

    范晶晶對梁子涵搖搖頭說「梁子涵,我不想再隱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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