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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婆婆手冊:第 171 章

    測試廣告1常青山看着瘦了兩圈的前唐隊長,又看了看直拿眼睛瞟自己妹子的唐七斤,強壓着怒氣說:「想讓我爹去求情也行,只要唐七斤同意跟春芽離婚,我爹不去我自己去,就算大隊長不答應,我跪着求她也讓她答應。一筆閣 www.yibige.com」

    唐七斤不敢相信的看着常春芽:「給家裏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你還想跟我離婚?」

    常春芽現在看唐七斤的目光十分平靜:「到現在你還把啥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你就沒想過我為啥跟你過不下去嗎?」

    唐七斤脖子一梗說:「還不是因為你嫌貧愛富。以前我爹是大隊民兵隊長,你哭着喊着要嫁給我。現在看我爹不當官了,你就瞧不上我們家了。」

    常青嶺一個沒忍住,上前一步給了唐七斤了拳頭:「你天天指望着你爹活着,還算個男人嗎?」啥叫他妹妹哭着喊着嫁給他這個混蛋,那是他爹天天托這個托那個說媒,才讓常會計覺得他們家看重春芽,同意了這門親事好不好。

    常青嶺的一拳頭以及對唐七斤是不是男人的質疑,徹底打碎了常春芽與唐七斤的婚姻。兩人第二天便到公社辦理了離婚手續,卻在常春芽去唐家拿自己東西的時候,又發生了衝突。

    唐隊長已經成了前唐隊長,媳婦還關在派出所里,全然不要了臉面,只許常春芽拿走自己的衣裳,陪嫁的一輛自行車咋也不讓推回平安莊。

    跟着妹子去拿東西的常青山、常青玲直接對那爺兩個揮了拳頭,兩人仍然死死拉着自行車後架不鬆手,還大聲向本生產隊的社員求救。

    看着圍過來的社員們,常春芽就問了唐家爺兩三個問題:一是那自行車是不是她帶來的陪嫁。二是辦離婚手續的時候,她是不是把當年唐家出的彩禮,全都還給了唐七斤。三是自己這兩年在生產隊的分紅,是不是直接由唐七斤的娘去領的。

    本來想上前幫一下唐家爺兩的社員,都為自己曾經有過幫他們的想法感到羞愧——兩口子過不下去,如果人家沒還彩禮,那扣下嫁妝有情可原。人家都還了彩禮,還想扣下嫁妝,辦的是啥事。再說那分紅錢,可別說常春芽吃了唐家的糧食,就得歸唐家所有。分紅都是扣去工分口糧剩下才有的,當大家心裏都沒數呢是吧?

    社員們就那麼站着,遠遠的看着常家兄弟一根一根掰開唐家爺兩的手指頭,帶着妹子揚長而去。

    前唐隊長恨恨的看着圍而不幫的社員們,轉身回家,唐七斤卻追着常家兄妹跑着問:「那我娘啥時候能回家?」

    常青山頭也不回的說:「啥時候我妹子的分紅拿到手了,我啥時候去找大隊長。」留下唐七斤呆呆的站在原地愣神。

    回家後的常春芽,狠狠病了一場,足有五六天沒能上班。夏菊花去看了她一回,情知她的情況誰勸都沒用,只能讓她慢慢自己走出來,便只跟她說工作上的事:「方便麵廠的工作,是你爹當初求着我給你安排的。你既然學了,就不能學完就算,得給我好好干兩年活才行。」

    有事兒干分分心,相信常春芽能平復的快些。

    常春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夏菊花,問:「大隊長,我還能上方便麵廠上班?你不怕我以且還會給你惹麻煩?還有,我現在都離婚了,你不怕我給方便麵廠抹黑?」

    敢情這傻丫頭的心結在這兒,夏菊花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門:「你想啥呢。誰跟你說離婚就丟人了,又不是你對不起他唐家,是他們一家子搓磨你,你再不離開他們家,早晚讓他們折騰病了、瘋了。」

    「你是咱平安莊的閨女,受了欺負回平安莊,大家只有心疼你的,不會有人笑話你。至於別的大隊人咋說,你又不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不吃他們家的飯,愛說啥讓他們說啥去。要是敢當着你面說,你直接大嘴巴抽他們,回來告訴我,我再帶着人去給你出氣。」

    常春芽自離婚後一直忍着的淚,在夏菊花說她是平安莊的閨女時掉了下來,最後號啕大哭,邊哭邊說:「要不是……不是他們家……太,太欺負人,還……逼着我把在方便麵廠掙……的工資交給……交給他們,我,我也不提離婚……」

    自己兩年的分紅一分花不着,在娘家上個班還被要求上交工資,是壓倒常春芽的最後一根稻草,現在說出來,她整個人雖然還在哭,心卻輕鬆敞亮了不少。

    躲在窗戶根下的李杏芳對常會計說:「哭出來就好,哭出來比憋在心裏強。」自己的眼淚卻下來了。

    常會計狠狠抹了把臉,對媳婦說:「以後春芽再找人家,除了她自己願意外,也得讓大隊長幫着把把關。」

    李杏芳認同的點頭,心裏充滿對夏菊花的感激:跟閨女一樣,聽夏菊花說閨女是平安莊的閨女時,李杏芳的心裏滿是底氣。

    被夏菊花勸說過的常春芽,肉眼可見的有了精神,第二天便重回方便麵廠上班。安寶玲一見到人,就輕輕拍了她胳膊一下:「你這孩子,咋這些天沒來上班,不怕把我這老胳膊累折了。」全然一副不知道常春芽離婚的樣子。

    不止安寶玲,整個方便麵廠有一半人是女工,按說最愛說家長里短,可在常春芽離婚這件事兒上,大家沒人議論一句,只在幹活的時候默默替她分擔。

    常春芽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不止是老常家的閨女,同時還是平安莊的閨女,所有平安莊人都如同愛護自己孩子一樣,默默關心愛護着她。

    帶着對所有人的感激,常春芽干起活來更賣力也更動腦筋,很快就擔起了方便麵廠調料配製組長的職務,安寶玲得以回歸編織組。

    用安寶玲的話說,就是雖然方便麵廠也是平安莊的廠子,可她離開編織組的人,每天幹活都不得勁,還得天天跟趙仙枝吵着鬧着,才覺得幹活有意思。

    強扭的瓜不甜,夏菊花也拿安寶玲無可奈何,只能讓她包袱款款的重歸編織組的懷抱,還得按安寶玲的要求,親自把她送回編織組。

    不送不行,人家安寶玲說了:「這要是我自己回去,人家還以為我幹不了編織組的活,被攆回去了,趙仙枝得笑話死我。嫂子你送我回去就不一樣,你一送,她就知道我是圓滿完成任務,被歡送回去的。」

    兩者之間有區別嗎?夏菊花並沒看出來,不過對於哪裏需要哪裏搬的安寶玲,她自然要給這個面子,妯娌兩個說說笑笑回了編織組。

    趙仙枝一見安寶玲就喊:「大夥快出來看看,叛徒還敢回編織組。」

    李大丫、張翠萍幾個都跑出來,一見安寶玲不由笑了起來。再看到跟在安寶玲身後的夏菊花,更是高興的拉着不鬆手——現在夏菊花的重心在方便麵廠,十天半個月來不了編織組一回。

    哪怕知道她是因為放心編織組,才敢讓她們幾個人大膽管理各負其責,可大家還是願意多跟她親近。現在見着人了,哪能輕易放她走,得好好說夠話才行。

    「還是咱們這些人在一起痛快,想說啥說啥,想幹啥幹啥。」安寶玲喝完紅翠倒的水,長長出了一口氣,如果身後不是木椅子而是沙發的話,估計能直接來一個「葛優癱」。

    夏菊花故意把臉一板問:「在方便麵廠,我不讓你說話了?」

    「那能一樣嘛,在方便麵廠我可是組長,得給新工人做表率,得嚴肅,要不那些人能聽我的?」安寶玲幸福的繼續靠在椅背上,不慌不忙的訴說自己在方便麵廠的「憋屈」生活。

    趙仙枝看不得她跟夏菊花頂嘴,搖晃着她的椅子說:「好象你回編織組,不是組長似的。我可跟你說,翠萍現在天天忙着出貨,顧不上三組了,你得給我頂上去。」

    安寶玲直接哀嚎一聲,死活要歇幾天再就任三組組長,被趙仙枝、常仙草妯娌兩個無情鎮壓了。

    夏菊花與安寶玲的感覺差不多,回到編織組都有一種由內而外的放鬆感。可是時間走得太快,需要幹的事兒太多,由不得她放任自己享受清閒的時光。

    一九七九年頭一個月,是夏菊花精神繃得最緊的一個月,她完全顧不得為即將到來的新年準備年貨,而是不停的出入粉條廠與方便麵廠的倉庫,計算着出貨的數量,默算着那個日子的到來。

    她的情緒不僅感染了兩個廠子的工人,更讓粉條廠廠長陳冬生和方便麵廠廠長常春芽跟着緊張不已。他們不知道夏菊花為啥盯出貨盯得那麼緊,甚至在沒有出貨的時候,也留在倉庫里一遍一遍數着庫存。

    「大隊長,志全他們是不是快回來過年了,要不你回去看家裏有啥要收拾的沒有?」陳冬生看着眼底一片黑影的夏菊花,有些心疼的想法讓她回家歇歇。


    不想夏菊花直接搖頭:「還歇啥歇,這些天部隊的訂單又來了多少?」

    事關部隊的訂單,都裝在陳冬生的腦子裏:「前天來了兩千箱,昨天訂了三千箱。也是啊,這部隊去年訂方便麵訂得多,酸辣粉只要了前年的一半。今年咋一下子多了這老些。」

    「不管多多少,先可着部隊的訂單出貨。別人的訂單,能出的出,不能出的給他們賠定金。」夏菊花做出這個決定一絲猶豫都沒有。

    陳秋生悄悄咧了下嘴,也就大隊長敢說這樣的話。要知道自從去年部隊酸辣粉的訂單減少之後,剩下的一半被推入了市場,那可不是一般的掙錢!

    首先來向粉條廠下訂單的就是齊衛東,給出的價格是一袋四毛。

    一袋酸辣粉四毛,這是個啥概念?一袋酸辣粉里的粉團才三兩重呀,成本最多九分錢,再加上調料與人工,一袋的成本超不過一毛五!陳冬生聽到齊衛東給出的價驚了一下,想問他方便酸辣粉這麼值錢嗎?

    要不是跟齊衛東打交道的時間太長,陳秋生很懷疑齊衛東是不是要放長線打垮粉條廠了——先用高價誘導粉條廠加大生產,取得粉條廠的信任之後,用資金出了點問題拖後兩天付款,然後自己卷着酸辣粉跑路,粉條廠血本無歸,只能關門大吉。

    好在夏菊花及時制止了陳冬生的猜想,告訴他齊衛東已經找到了下家,就是他來回採購海貨坐的那列火車,人家已經給齊衛東出到五毛五一袋的價格。

    那小子只要自己坐車的時候把方便酸辣粉往車上一送,一袋就賺一毛五分錢,一箱五十袋,一次成百箱的送上火車,你說齊衛東只出個運輸費,就賺那麼多,還用得着打垮平安莊的粉條廠嗎?打垮了粉條廠,他自己上哪賺錢去。

    陳秋生在些羞愧的承認,自己想的太多了,到頭來發現自己是想的太少了——齊衛東把酸辣粉推銷到火車上,就等於替他們在全國打了個廣告,訂單天南地北的飛到平安莊粉條廠,陳秋生終於知道編織組人在家中坐,訂單天上來是啥感覺了。

    隨着訂單一起到來的,還有通過縣供銷社轉到平安莊帳戶上一筆筆訂金——此時的採購仍是各地供銷社負責,他們與縣供銷社相互轉帳容易,林主任也樂意給平安莊大隊行這個方便。

    夏菊花在收到頭一筆定金時就告誡過陳秋生,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就要按時按量給人家供貨,平安莊粉條廠不能出現收定金壓貨或不供貨的事兒。

    可是今天夏菊花自己否定了以前的告誡,讓陳秋生意識到,夏菊花對部隊供應太重視了,這不正常。

    陳秋生試探着說:「大隊長,咱們給社員集資的利息,可就指着那些訂單呢,如果不能按時交貨,除了賠定金外,也沒錢給大家付利息呀。」

    集資的利息,的確是一個難題。去年之所以沒給大家支付,是因為集資的時候已經說好,頭一年是沒的利息的。那時是一九七七年,七八年不付利息說得過去,現在已經是七九年了,還不支付就失信於人了。

    雖然現在才是一月份,可夏菊花覺得,今年方便麵廠同樣很難賺出利息錢。

    一個領導者,最重要的就是得到手下人的信任,否則再想安排人做事兒的話,就沒有人聽了。夏菊花在心裏算了算自己銀行的存款——去年一年她在粉條廠、編織組、方便麵廠都有工資,加上大隊長每月的補貼,每個月有近二百塊錢的收入。加上年底平安莊生產隊的分紅,存款重新達到了五千六百塊。

    修路時平安莊大隊共集資九萬零三百塊,一年利息是四千五,她的存款支付社員一年百分之五的利息,能頂一年。

    於是對陳秋生說:「社員的利息,不行我自己先墊着。」

    陳秋生眼神一縮,大隊長寧可自己墊付利息,也要保證優先部隊供應,絕對有啥他不知道的秘密。可他試探一次也就夠了,剩下的夏菊花不想說,他也不刨根問底,只說:「大隊長,我們家的利息不着急,你就算墊也不用給我。」

    夏菊花一樂,她咋把自己那五千塊錢集資的事兒給忘了。如果真是自己墊付利息付給自己的話,不是拿自己左兜里的錢放到右兜嘛,別人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不過陳秋生的態度她很滿意,重重向他點頭:「如果來年還是這種情況的話,說不定我真得跟你借錢付大家的利息呢。」

    陳秋生自然不會說自己家沒錢——都是一個生產隊的,夏菊花更是大隊長,他們一家子的收入是多少,她心裏門清。如果不是信任自己,夏菊花也不會說向他借錢的話——直接向夏菊花表態:「只要給我留出蓋房子的錢,剩下有多少你用多少。」

    別怪陳秋生還想給自家留一手,誰讓經過又一年的辛苦勞動,收穫滿滿的平安莊生產隊社員,蓋磚瓦房已經成風。劉二壯、劉三壯家那邊,已經又起了二十幾個新院子,一水的青磚青瓦,正房廂房齊全,連院牆高矮都一至。

    這二十幾個新院子,都沿着入村後略窄的柏油路筆直修建,沒有一家牆是里出外進的,家家修了同樣寬窄的大門,都是齊衛東給採購的鏤空鐵門,看上去比老院子笨重的木門又結實又美觀。

    最招人愛的是,那些院子離柏油路也就四米遠,哪家修好了院子,便到生產隊登記領回點水泥,在自己家與柏油路間鋪出一小段水泥路,直接通進院子,出來進去連泥地都不有踩了。

    哈,這還是農村嗎?每每走在那條街上,陳秋生都覺得比縣城裏的街道還規整氣派,巴不得自己家也趕緊建上一座。

    可惜他即是平安莊生產隊長,又是粉條廠廠長,每天從睜眼忙到天黑,哪還有時間和力氣脫土坯打瓦片?就算現在夏窪大隊那邊可以買到土坯瓦片,也得他有時間去買不是?

    想到這兒陳秋生笑嘻嘻的對夏菊花說:「大隊長,劉二壯家房後的宅基地,你可得給我留好了,別劃給別人。」

    「你說晚了,趙大狗已經要下了。」夏菊花不留情的打破陳秋生的美夢:「他們後頭一排,就只剩下李常旺家隔壁還有塊空地了,再想要就得更後一排了。」

    「李常旺家隔壁,那不就是趙仙枝家隔壁嗎?」陳秋生有理由相信,夏菊花是故意這麼說的。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家與趙仙枝家做了鄰居之後,那日子還咋過嘛。

    看看李常旺天天連句硬話都不敢說,他覺得如果跟趙仙枝做鄰居的話,他離那一步也不遠了。夏菊花不理他如何感嘆人生多艱,囑咐他盯好部隊的供應後,轉身去了方便麵廠。

    「對,每一箱都要額外放一半的調料包,別怕麻煩,每三種調料包單獨裝進小膠袋裏封好。」常春芽正指導着包裝組的女工們,一聽就是在給部隊的方便麵箱裏加料。

    這也是夏菊花與林宏亮商量過後,想出的不是辦法的辦法:部隊訓練量加大,拉練增多,對方便麵的需求加大了不說,有些戰士還反應調料吃着沒味了。其實就是人出汗多後,對鹽分的需要增加,才會覺得口味不夠重。

    反應的只是一部分人,為了照顧另一部分不需要加重口味的人,夏菊花他們想出了額外加調料包的法子,增加了不少工作量。林宏亮主動提出,要把每袋方便麵的加工費,增加到兩分錢。

    為了讓部隊沒有心理負擔,夏菊花同意了他的提議,不過也要求只有這些額外加調料包的方便麵如此,以後不需要增加調料包的,還按一分錢一袋收加工費。

    林宏亮是知道酸辣粉推入市場之後的售價的,也就知道夏菊花這番話後,平安莊將做出更大的犧牲。可他除了鄭重向夏菊花敬個軍禮之外,此時無法也不能向她表示更實際的感謝。

    對於林宏亮的軍禮,夏菊花覺得受之有愧:她只是一句話的事兒,可是平安莊社員要跟着一起做出犧牲。所以這一年來,她又擴大了各戶養雞的數量。

    七七年一戶養三十隻雞,賣雞蛋與成雞,給每戶社員額外帶來近兩百塊錢的收益。大家看到了希望,養雞的積極性更高,四、五兩隊因養雞少得利小的社員,後悔的直拍大腿,七八年家家養了五十來只,要把去年的損失彌補回來。

    養得雞多了,夏菊花又擔心出現雞瘟,親自出馬聯繫農技站,逼着家家戶戶給雞打疫苗。雖然有社員不理解,可是家裏的雞一天不要疫苗,下一天夏菊花肯定還會出現在家裏,三五天下來,雞們都挨了一針。

    正是這一針,讓橫行平德縣的雞瘟,繞平安莊大隊而過,還因雞瘟後雞蛋和成雞漲價,大賺了一筆,今年有心大的人家,已經想着開春後養上它上百隻雞仔了。

    堤內損失堤外補。有了養雞增加收入,在三個廠子上班的人的工資沒減少,留下種地的社員分紅也跟着增加,所以平安莊社員儘管做出了一些犧牲,仍在大家接受的範圍之內。大家啥也不抱怨,一見夏菊花還都是眉開眼笑的跟看財神差不多。

    方便麵廠的女工們同樣如此——自從她們到方便麵廠上班之後,不管婆婆還是男人說話的聲音都軟和不少,這都是夏菊花辦了廠子招她們上班的功勞,見她不笑才怪呢。

    同樣笑得跟朵花一樣的常春芽,脆生生的問:「大隊長,你又不放心我們,親自來查庫房了。」測試廣告2



第 1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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