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hk.yxbooks.com

po文

仙俠小說

表里河山

第一章-幽州武陵

設置

字體大小

表里河山:第一章-幽州武陵

    測試廣告1崇山峻岭之間,曲折蜿蜒的羊腸小道之上,風桓正背着背包,懷中還抱着一個不足半歲的嬰兒,身後緊步跟隨着一個年輕女子。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兩人一路同行三日之後,在正午剛至之時前行至一處山峰之上,那山峰之頂有一塊巨大岩石鑲嵌其中,二人佇立於岩石之上。

    休憩片刻之後,懷抱着幼嬰的年輕女子對風桓說道:「到現在已經三天了,你還不想告訴我為什麼要帶着孩子來這裏嗎?」

    風桓將身上的背包卸下放置於一旁後,轉身將任淼懷中的嬰兒抱入自己懷中,而後說道:「我們這孩子出生到現在,一年時間不到就跑遍了全國三十三州,那些聲名遠揚的醫院檢查過後,基本上都說我們這孩子最多只能活九年。」

    任淼甩了甩酸痛的雙手,隨之疑惑道:「前些日子我們都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國外了,可為什麼現在又跑到這武陵山脈里來?難不成你要放棄,在這裏自暴自棄?如果你是這樣想的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見任淼伸手示意,風桓將懷中的孩子遞到任淼手中,隨之解釋道:「出發之前的那天晚上,我在睡夢之中忽然記起一件事情。我祖父當初重病住院的時候,在彌留之際時曾跟我講過一個故事,說的是在這幽州境內的武陵山脈之中有出入青冥的仙人居住,而家中祖輩曾有緣與之相交。兩人在分別之時,仙人將一塊玉佩交到先祖手中。說是只要有疑難之事無法應對,便可以來這武陵山脈內尋他,只要將自己的鮮血塗抹於玉佩之上,他隨即便會尋覓而來。」

    任淼沒好氣的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你竟然還會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故事。」

    風桓沒有回應,只取出小刀將右手手掌劃開,又從懷中取出一塊樸實無華的玉佩,隨即用力將之握住。片刻之後說道:「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這種事我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可如今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這事是真是假。再者說,如果這事是真的,到時候有神仙相助,我們這孩子的病自然是藥到病除了,就算是假的,也不過是耽誤了幾天時間罷了。」

    任淼沒有阻止也沒有支持,只是抱着孩子站在風桓身後,無奈的對其說道:「我也懶得再繼續說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至黃昏,一股初秋寒風吹拂過二人面龐,見任淼抱着孩子站在身後迎着寒風瑟瑟發抖,風桓隨即走到任淼身邊,一把將任淼抱入懷中。

    秋風瑟瑟,連綿不斷,見風桓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任淼抬頭看向風桓,說道:「這都好幾個小時了,趁現在還有些時間,不如我們就回去吧。」

    任淼話音剛落,一個面相看來不過四十,衣着樸素至極的中年男子從山下走來對二人說道:「這初秋時節的夜晚寒風凜冽刺骨,你二人為何要帶着一嬰兒在這裏受凍受冷?」

    任淼轉頭看去,微笑示意後對其說道:「還不是有人對一些本就不存在的事物執迷不悟唄。」

    風桓摟着任淼,兩人轉身看向那中年男子,風桓隨後向其問道:「這位先生大晚上的又怎麼要來這荒山之上受冷?」

    中年男子伸手指着風桓手中的玉佩,輕聲笑道:「還不是你有事要找我嗎?」

    風桓隨即放開懷中的任淼,向着中年男子拱手禮道:「小子風桓見過仙長,不知仙長高姓大名,該如何稱呼?」

    中年男子揮手示意道:「不必如此多禮,我姓林名默,怎麼稱呼我你隨意就好。」

    風桓正想要跪地請求其幫助之時,任淼伸手攔住風桓,隨之警惕的看向林默,對風桓說道:「這麼快就想要全全相告,你就知道他是你要找那個人?」

    未做他想,風桓止住動作,只靜靜的看向林默。

    林默打趣的看着兩人,片刻之後又隨着一陣陣的寒風襲擾着眾人,林默無奈道:「既然有信物在手,那定然是與我那故人有所淵源,與其在此被寒風襲擾,還不如與我回山門再說。」

    言畢,林默隨即便騰空而起逾數千米,裹挾着風桓三人一路向東,向着武陵山脈中央的武陵本山飛遁而去。

    周國境內,極東之地,武陵山脈雄居於幽州邊境之地。這武陵山脈東南臨海,東北接壤於齊國,山脈遼闊南北之距逾兩萬里,東西之距亦逾萬里余。山脈中心有三山最高,正中之山其名曰武陵,山高逾四十里南北兩山一名德、一名綠蘿。近百山峰林立於三山周圍,幽州全境之內近八成靈獸皆聚集其中。

    片刻不到,一行四人便已飛遁至武陵本山之外,於夜色之中,隱約可見有三座閣樓左右分佈於高達四十里的雄山西面的山腰之上。閣樓之下另有三座廣場分佈於閣樓之下,雄山兩側另有房屋分佈。

    林默攜三人飛至廣場之上卻未多做停留便快速的向武陵南山山腰的一處洞府落去。落地之後在洞府之前,風桓抬頭一望,只見洞門之上立有一匾額,其上書有四字,大衍靈府。

    洞府所在之地雖逾二十里之高,風桓三人卻無絲毫寒意,未見林默有所動作,石門便大大打開。林默隨之走至門口,示意二人進入洞內,四人進入其中,只見大衍靈府之內空間極廣,四方之距近五十米,高亦有二十米。洞內無光自亮,向上望去,只見其上有上百根數米長的石鐘乳倒掛於洞頂,光亮便是從中散發而來。

    眾人走至洞府中央之時,林默對風桓說道:「這二更將至,你二人就去一旁的石屋內休息吧,你們所求之事也不急於這片刻之間,我們明天再細談吧。」說着便指向洞府門內左側的一間石屋。

    風桓與任淼相視點頭,隨即走入其中,見二人帶着幼嬰進入屋內後,林默也向着右側的石屋走去。

    旭日初升,洞內眾人起床洗漱之時,洞外傳來一陣敲門之聲,林默坐於石屋之外、洞府之內的一張石桌之上,伸手一揮洞門便隨之打開。

    洞門一開,兩人從門外走至林默身前,隨之拱手禮道:「師尊在上,弟子黃紜、單以寧有事前來求見。」

    林默起身示意二人免禮,隨即對二人說道:「是為昨日之事而來的吧。」

    黃紜回應道:「師尊昨日授道未半,中途卻不知因為何事匆匆離去,今日我二人前來便是為此。」

    林默落座於桌前,招手道:「今日有事未了,你二人所求之事,待日後尋機再論。現在都過來坐下,陪我共飲幾杯。」

    兩人沒有多禮,三步做兩步走至桌前,隨即坐下,單以寧拿起酒杯淺飲一口後說道:「師尊啊,上次邀我等弟子前來飲酒好像是一千多年前吧。」

    林默笑道:「一千多年前的事你都還記得,怎麼會不記得我六年前教授於你的道法。」

    單以寧放下酒杯,捂嘴輕咳道:「就當我沒說過。」

    左側石屋之內,風桓、任淼兩人聽見屋外動靜後,待收拾好屋內東西便來到屋外,只見三人坐於桌前飲酒。

    兩人帶着孩子來到三人桌前,向三人拱手禮道:「小子風桓見過三位仙人。」

    林默沒有回應二人,只將手中酒杯內的酒水一飲而盡。

    見無人回應,黃紜隨即起身,示意二人入座後,對二人說道:「這大清早的,你們都沒有吃東西吧。」說完便從袖內取出一份食盒放於二人面前。

    風桓與任淼面面相覷,雖不解為何能從小小的袖口中取出食盒,卻也沒作過多瞎想,風桓正要起身謝道,黃紜揮手示意不必多禮。

    風桓正將食盒之中的飯菜取出之時,黃紜眯着眼看着任淼懷中幼嬰微笑道:「這都快兩百年沒見到新人進入山門了。」

    三菜一湯放於桌上,風桓拾筷將湯與菜全嘗了一口後才重新拿起一雙筷子交到任淼手中。

    單以寧看着風桓所為,隨即輕笑道:「在這裏不必如此,就當是在家中一樣即可。」

    風桓不好意思道:「自從孩子出生之後,我妻子的身體就一直不太好,每次吃飯前我都會先為她嘗一嘗。」


    黃紜讚賞道:「你倒是挺有心的。」

    林默與黃紜、單以寧三人自顧自的飲着酒,直到風桓與任淼二人吃完飯菜。見二人吃完之後,黃紜只一揮手,食盒與飯菜殘渣便消失無蹤。林默隨之對二人說道:「你們這孩子所患之病極重,盡全力救治也只能活到十歲,最後便會被疾病侵襲而致身亡。」

    任淼心中一驚,隨之顫聲問道:「難道以諸位仙長之能都無法醫治嗎?」

    林默搖頭否認道:「我所說的是由你們所用的醫術,而不是我們所用的醫治之法。」

    風桓隨即起身離位跪拜於三人面前,向林默誠心請求道:「還請仙長相助。」

    林默放下剛喝完的酒杯,正聲說道:「若想要治癒好你們這孩子所患之疾病,需要在此地滯留二十載才行。」

    風桓正猶豫之時,任淼便抱着孩子跪地請求道:「若能治好我這孩子所患之病,我夫婦二人自然願意將孩子留在山上,不知能否讓我也留下來。」

    林默遲疑片刻後,搖頭說道:「山門之內禁留外人,若非是你二人持有我所留下的信物,昨日在山門之外便不會將你二人帶回山內。」

    見跪拜於地的二人沉默不語,黃紜隨即對二人說道:「若是願意將你們這孩子留在山門之內治病,我可以替你二人代為照顧。」

    風桓與任淼二人面面相覷,思考片刻後,風桓隨之說道:「那就勞煩仙人了。」說完後便示意任淼將孩子交到黃紜手中。

    遲疑片刻後,任淼向黃紜問道:「在離開之前可否讓我先去仙長府內一趟,好為我這孩子佈置一下住處?」

    林默隨即示意黃紜帶上風桓三人離開。

    見林默示意後,黃紜便帶上三人離開大衍靈府。不過剛出府門,黃紜便運使法力裹挾着三人向自己洞府飛去。

    單以寧看黃紜帶着風華三人離開後,轉頭看向林默隨即問道:「師尊,難道他們就是大師兄的後人?」

    林默感慨道:「是啊,我也未曾想到,你大師兄的血脈竟然能傳承近三千五百年不斷。」

    單以寧嘆聲道:「我入門不足百年大師兄便離開山門。時至今日,大師兄當初的經歷都還是從諸位師兄與宗門前輩口中所得知。」

    林默重重的嘆了口氣後,感慨道:「當年你大師兄西行之前,門內兩位長老還專門為其算過一卦,原本是萬事順遂的卦象,怎料會是重傷而歸。」

    單以寧端着酒杯,自言自語道:「以風師兄之才,舉霞飛升成就仙位並非難事,也不知為何會不遠萬里去往那西海。」

    林默喝下一口酒後,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

    片刻不到,黃紜便帶着風桓三人來到其洞府門前,黃紜將洞府的禁制解除之後示意任淼進入,任淼將孩子交到風桓手中後,便拿起風桓放在一旁的背包進入其中。

    任淼進去其中才見其不凡之處,洞府之外不過是種滿草木的泥地,而洞內卻有六間房屋分佈於兩側,任淼走向洞口右側的石屋之後,見其中佈滿各種物品,隨即便轉身前往洞口左側的石屋走去。進入石屋之後,只見屋內佈滿各種物品,而整座石屋卻在無形中顯得極其清寒,任淼深吸一口氣後便開始整理。

    洞府之外的二人沒有進入洞內,黃紜帶着風桓圍繞着洞外的泥地緩步走着,二人沉默不語直到繞回到原點。這時,風桓說道:「日後可就勞煩仙長了,不知仙長您高姓大名。」

    黃紜隨即回應道:「我姓黃名紜,乃是我師尊座下次徒,當時在我師尊府內的另外一人喚作單以寧,是我師尊座下三徒。」說話間,黃紜的神色中閃過了一縷失落之色。

    風桓岔開話題問道:「不知黃紜仙長是否知道林默仙長所說的治療之法為何?」

    黃紜思考片刻後說道:「你這孩子所患之病連我都看不出是什麼情況,醫治之法應該只有我師尊了解。」

    見問不出一點信息,風桓又問道:「林默仙長說我們外人不能長期逗留於山門之內,那能不能隔些時日便來山內見上我這孩子一面?」

    黃紜停下腳步對風桓說道:「宗門之內規矩所定,非受邀之人不可逗留於宗門之內,輕者驅逐,重者殺。你若想二十年後早些見上你這孩子,那麼你就在武陵山脈外的城鎮安家便可。」

    風桓低聲嘀咕道:「還好我家世代居住在幽州境內,離這武陵山脈並不遙遠。」

    黃紜將風桓懷中的孩子抱入自己懷中後,向風桓問道:「還不知道你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風桓隨即說道:「單字一個華,姓風。」

    黃紜抱着孩子,輕聲自語道:「浴蘭湯兮沐芳,華采衣兮若英。靈連蜷兮既留,爛昭昭兮未央。風華,這個名字取得好!」

    風桓沒作多想,直言回應道:「仙長謬讚了。」

    兩人仍在交談,任淼便洞府內走出,對黃紜說道:「以後就勞煩仙長了。」

    見任淼出來後,黃紜便帶上三人重回大衍靈府。

    洞府之內,黃紜四人進入其中,林默與單以寧二人仍坐在桌前飲酒。

    黃紜見況對單以寧說道:「這酒有這麼好喝嗎?」

    單以寧笑道:「師尊這酒可是在山內窖藏了三千多年,不多喝一口怎行。」

    林默起身對風桓、任淼二人說道:「東西佈置好了就下山吧。」

    任淼將仍在酣睡中風華交到黃紜手中,隨後對林默說道:「二十年母子分別太久,待日後相見怕是會難以相認,我夫婦二人日後能否將一些物品送在當初與仙長相見的那座山上,仙長若有空閒,為我這孩子取回山內如何?」

    林默運使法力將風桓懷中的玉佩取出,隨即將其一分為二,分出一塊交到風桓手中,思慮片刻後說道:「既然你二人如此上心,那日後黃紜你有空就代我取回吧。這半塊玉佩便是你們日後相見的憑證,相見之地便是當初我們相見的那座山上。」

    待黃紜同意後,林默又對單以寧說道:「這幾日門內無事,你就送他二人回家吧。」

    武陵山腰之東,三座閣樓正中,一座閣樓匾額之上序有三字,授法閣。

    閣樓之中有百人聚集,另有一人端坐於眾人之前,趙臨運抬手輕敲身前小鍾,待坐前百人全數靜聲之時,輕咳一聲後對眾人正聲道:「我已為諸位講解了《胎息經》,諸位都是即將突破境界的靈虛境修士,本座接下來所講授之道有關於金丹境之妙,還請諸位耐心細聽。」

    趙臨運又輕敲身前小鍾一聲後,對座前眾人正聲說道:「這金丹分內外,外丹為藥,輔佐修行之用,內丹為本,以體內靈氣為爐鼎,凝鍊精血與元氣為一體,待其凝聚化實便為金丹。這金丹境因人而異各不相同,本座也無法以一言以蔽之,諸位破境之後,在修行之中若有不解之處,可前往經淵閣拜讀《抱朴子》與《參同契》二書。此二書內所著之言對金丹之境另有獨到見解,細讀之後對諸位修行之惑或有奇效。另外諸位須知,這修行之正道當是以本為源,切不可塗一時之捷而行那損害本源之事。」待講解完畢之後,趙臨運又是輕敲一聲桌前小鍾,對眾人說了句告辭後便離開授法閣向着遠處飛遁而去。測試廣告2



  
相關:    葬天神帝  絕世龍帥蕭子寧白惜凝  霍格沃茲的遊戲製作人  桃源俏美婦  御獸從小精靈開始  
搜"表里河山"
360搜"表里河山"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