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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們的馬甲天天搞事: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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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悟又失蹤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說是失蹤其實不算太準確,畢竟太宰治是親眼見着這傢伙雙手揣在口袋裏,大搖大擺離開櫻花町的。

    他當然不可能挽留他。

    ……

    太宰治推開了教師會議室的大門,內部的方形會議桌旁已落座着夜蛾正道和黑松助貴。他瞥了二人一眼,未被繃帶遮蔽的一側眼眸忽悠悠地轉着,臉上卻適時地蒙上一層熟稔的笑容。

    「早上好,夜蛾老師、黑松老師。」他輕柔地打着招呼,帶着幾近靦腆的姿態,熟絡地為自己套上那層看不出絲毫作偽卻又惹人憐愛的外殼。

    「突然召開會議,請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抽出黑松助貴身旁的空椅子,緩慢落座。

    夜蛾正道面容肅穆,聲音低沉「是出了些問題。」

    「五條悟叛逃了。」黑松助貴抬手推了推眼鏡,他的動作突然僵滯了片刻,鏡片前倏然反過一道亮光。

    太宰治側過頭,朝着男子無聲地輕笑。

    「是五條家的現任家主,五條悟的父親親口宣佈的。」黑松助貴緩慢地放下那側手臂,面不改色「現在那孩子下落不明,不知道究竟跑去哪裏了。」

    「這樣啊……」太宰治滿是擔憂地微蹙起眉「我現在很擔心五條君。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學生,我實在是不忍心看着這麼年輕的孩子誤入歧途。」

    太宰治低垂下頭,將盡職盡責的教師形象扮演的淋漓盡致。

    他自己都快被這感人肺腑的發言感動到了。

    「五條同學是昨天下午離開學校後才下落不明的。」黑松助貴瞄了他一眼,秉着公事公辦的態度「太宰君,你昨天下午也是同一時間離開學校的。你去什麼地方了?」

    端坐於會議椅上的黑髮青年抬起眼帘,眉宇間的憂鬱仍未散盡。

    「飛田新地。」他回應。

    夜蛾正道的眼皮隨即不可抑制地跳動了一下,那張有如巍峨不動的大山般的面龐也終於出現裂痕。他抽動幾下嘴角,微不可查地輕嘆「你去那裏做什麼?」

    「做什麼……」只見那黑髮青年輕緩地重複着,鴉羽似的長睫輕顫,末了又輕彎線條優美的脊背,抬臂撐起自己的一側臉頰。前額細軟蓬鬆的髮絲隨着傾斜的角度慢慢滑落,搭在了那副高挺的鼻樑之上。

    「去解決一下個人的需求問題。」他拖起綿柔的嗓音,卻說着再曖昧不過的言語。

    在座的都是些成年男性,飛田新地雖然有着合法的經營產業鏈,但去那裏是為了做什麼卻不言而喻。

    雖然並沒有真正意義上去搞些實質性的東西,但太宰治並不介意就讓別人如此誤會。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尷尬的。

    他原本就不在乎這些條條框框,更不在乎別人會對他抱有何種看法。

    還在做幹部的時候,他更是成日口無遮攔,年紀輕輕就可以滿身酒氣地同年長許多的女性講起爛俗又粗糙的玩笑,更有趣的是,對方總是會被他哄騙得滿臉通紅、語無倫次。

    有段時間他過得堪稱字面意義上的「暗無天日」。

    金錢、香煙、紅酒、女人。

    他喝到幾近嘔吐,卻又頭暈目眩地暢快大笑,像個瘋子一樣漫天遍地地大把揮灑着鈔票,圍坐在身邊的女性一邊嬌嗔一邊矯揉造作地撿起那些錢,再繼續給他滿上一杯紅酒。

    活着有什麼意義?

    盯着那些朝他嬌笑的女人、還有躺於血泊中靜默無聲的敵人,他反反覆覆地問詢着自己。

    『有什麼意義?』

    沒有,毫無意義可言。這種生活太無趣、太噁心,沒有任何值得掛念的事物。

    森先生對那時他的生活狀況報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畢竟他從來沒有耽誤過自己的任務。小矮子一開始試着管過,後來發現那些勸阻毫無作用,於是便也懶得再管了。

    到是後來這段瘋病不治而愈,過去了這麼多年也沒再發作。

    從他閱讀到了一本只有上冊的著作開始。

    ……

    夜蛾正道沉默了幾秒,末了又抿起嘴唇「一整晚都在那裏?」

    「倒是沒有。」太宰治從善如流,「櫻花町要價挺高的,我只買得起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一次的話,我湊合一下也……」

    夜蛾正道適時地咳嗽一聲打斷了他,畢竟現在是青天白日而不是什麼激情午夜場。他望向會議桌對面那名戴着金邊眼鏡的男人「黑松,你昨天去哪裏了?」

    「去市區逛了逛,買了些繪畫工具。」黑松助貴回應,「我這幾年一直都有畫速寫的習慣,你應該知道吧?」


    夜蛾正道點點頭。

    「畫畫呀。」太宰治立時坐起身,滿眼放光地盯着黑松助貴,輕車熟路地附上一句誇讚「之前就覺得黑松老師身上有種藝術家的格調,原來真的有在進行繪畫啊。」

    他慢吞吞地向後推開自己的座椅,晃悠到了黑松助貴身後。將纏裹着繃帶的白皙雙手放置於對方的肩膀之上。

    「既然在畫畫,那就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太宰伏下身湊到男人耳邊,幾乎貼着對方的臉頰,雙手卻惡劣地用力捏緊。對方的教師制服因而被擰出大片褶皺。

    「要是肩膀或者手臂不小心受傷了,」他彎起好看的眉眼,發出一聲愉悅的哼笑「那可就耽誤黑松老師繪製大作了呀。」

    黑松助貴面不改色地抬起頭,鏡片下的眼睛毫無波瀾。

    「啊,你說得對。」他皮笑肉不笑地牽扯起嘴角「我會注意保護我自己的。」

    「感謝你的關照,太宰老師。」

    ……

    「這就是你說的那家咖啡館?」夜蛾正道抬起頭,望向了店鋪上方的牌匾。

    「是的是的。」跟隨在一旁的黑髮青年像是小貓一般乖巧地搗頭如蒜,「附近的女高中生們都說這家咖啡館的飲品很好喝,老闆也是位難得一見的美人呢。」

    「……」夜蛾正道沉默了幾秒,他轉過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倒不像再發怒,瞥向太宰的眼神透着極易捕捉的無奈。

    「這就是你拽着我一起來這家咖啡館的理由?」他輕嘆一口氣,率先踏向前一步,推開了店鋪的玻璃大門。

    今天下午的課一結束,太宰治就興沖沖地奔向了夜蛾正道的辦公室,連門也沒敲,一腳踏入。

    然後便是像只可憐兮兮的小貓一樣坐在他的辦公桌旁邊晃着雙腿,說着什麼「除了夜蛾老師之外我也不知道該找誰陪我了」「拜託啦,夜蛾老師最好啦」諸如此類的話。

    夜蛾正道心想今天剛巧沒什麼事可做,這種小事他也不善於拒絕,市區又有段日子沒有去過了,不如就乾脆遂了太宰治的心愿。

    他們找了一處靠窗戶的位置落座,這家店的規模不算太大,放眼望去似乎只有坐在櫃枱里的老闆一人。

    那是個身材中等的女子,身着一條樸素的白色夏裙,留着頭溫婉而柔順的短髮。她拿起記錄飲品的本子走向二人,臉上掛着得體淑嫻的笑容。

    當走到太宰治的身邊時,女人才展露出些微錯愕「你是……」

    正在和夜蛾正道聊着些有的沒的的黑髮青年抬起頭,看向女人時只驚訝的小貓一般瞪圓了鳶瞳,他立時扯出恍然大悟的口吻「啊,你是那位——」

    「在新宿的銀行時,承蒙先生的關照了。」女子輕柔地笑起,雙臂垂下交疊於小腹前,朝着太宰輕輕鞠躬,行端莊一禮。

    這個女人正是在銀行之中被劫匪挾持的人質之一,約莫是運氣不好,替太宰擋槍的劫匪剛巧倒在這位女子的附近,鮮血汩汩而下,染紅了她潔白的裙邊。

    這位女子正如外界的傳聞那般,是位面容相當美麗的店長,身上又縈繞着某種令人沉醉的溫柔氣質,實屬難得一見的美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額頭上橫亘着一條淺淺的傷疤,像是多年之前實施過某種開顱手術。

    「真是太巧了,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太宰回以同樣適宜當下場合的笑顏,「請問有幸得知女士的芳名嗎?」

    「我姓虎杖,虎杖香織。」女人微笑着回答。

    ……

    於是太宰和夜蛾的桌前擺上了許多甜品和咖啡,是店長虎杖女士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免費請二人品嘗的。

    「你平日裏都是這樣生活的嗎?」夜蛾正道吃了一小快蛋糕之後,皺着眉喝下一口咖啡。

    白日憑着一張姣好的笑顏使女人們心甘情願為他提供些吃食,夜晚再拼拼湊湊將所剩無幾的錢拿去和女人享樂。

    這樣的生活方式實在是太糟糕了,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長期生活,更何況太宰治還向他透露過他身體孱弱的事情。

    「也沒有啦。」太宰治不介意對方此時正在腦補着些什麼,只是笑眯眯地垂下頭,漫不經心地攪弄起咖啡「即便這樣我不也活的很好嗎。」

    「你的家人呢?其他的朋友呢?」

    「家人啊,我沒有家人,差不多都死光了。」這句倒是真話。

    「至於朋友——」他懶洋洋地托起長音,思索片刻又努了努嘴,朝着對面的男人輕笑「大概現在只有夜蛾老師一個朋友吧。」

    夜蛾正道那一瞬間被震撼到了。

    他目瞪口呆地無言了許久,望着對面眉間滿是憂鬱的男子,驀然產生一種難以言說的悲傷。

    他躊躇了半晌,猶豫着開口「你……」

    太宰治淡笑着搖頭「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夜蛾老師。」

    咖啡店的大門恰在此時被人推開。

    「我找到了一個和『那件事』有關聯的女孩。」他從沙發的靠背扭過頭,瞥向不遠處站在門口張望的女孩。

    他站起身,熟練地切換此時的表情,興致高昂地朝遠處揮起手「枝穗醬,快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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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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