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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容華之孤女有毒:第一章 秦家綰綰

    測試廣告1「對不起……」

    一道刺眼的閃電忽地撕裂天空,驚雷滾滾震耳欲聾,伴隨而來還有磅礴大雨,一時間氣氛壓抑得讓人無法喘過氣。筆硯閣 m.biyange.net

    「十一!手刃恩師,殘殺同門,不得好死!!!」

    蒼穹之間迴蕩着包含着怨恨的嘶吼聲,放眼望去只有滿地屍骸,觸目驚心。

    劍被抽出身軀,牽出一道微弱的血光,大雨如透明無瑕的珠串一顆顆砸落,很快與滿地的血融為一體,素衣弟子瞪着雙目筆直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劍尖滴落的血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那握着劍的血袍之人在那人倒下後慢慢地鬆開了五指,只聽咣當一聲,劍從手中脫落,整隻劍砸在了血水中,劍身上的紅楓流雲紋如被一團火灼熱灼燒着,似要焚盡世間萬物。

    血水沒過她的腳踝,而她腳邊是數不清的屍體,她低頭看着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沉默了許久,隨後仰起了腦袋,看着頭頂的一道道閃電,嘴角輕扯了一下,似有嘲諷又有挑釁的意思。

    她緊緊握着左手的霜葉耳掛,將手背連同耳掛一起覆在自己的眼睛上,任由着豆大的雨砸在臉上,漫天的大雨將耳掛衝去了血色,可唯獨那一身衣袍的血色沒有褪過半點顏色。

    玄劍宗,莊嚴而神聖的殿中,五位青袍道人雙膝盤起,圍着一樽儀器打坐。

    他們的中間有個四方儀,朱紅色的圓球沿着懸浮在四方儀內的軌道滾動,忽然,圓球停落到四方儀上的某個方位,四方儀折射出一道明光,在五人面前映出一幕虛像,虛像漸漸變得清晰,直到顯現出了一個綢緞鋪子,鋪子裏許多婦人都在挑選布料,其中打扮得較為華麗的婦人最為顯眼,陪在她身邊的丫鬟約有五個,她們穿着統一的丫鬟服飾,正緊緊地盯着婦人,不,更應該說是正擔心着她挺起的肚子。

    貴婦被丫鬟盯着不自在,便道「你們不必如此緊張,待我挑幾匹好料子就回府。」

    丫鬟們依然不敢有半分鬆懈,「夫人,相國大人讓奴婢好生照看好您,你要是有哪裏不舒服了,奴婢可擔待不起。」

    看着鏡像中的婦人,以及她那凸起的肚子時,一人道「這婦人肚子已有足月之相,怕是過不了幾天就要臨盆了。」

    為首的道人捋着白須,目光也停落在婦人凸起的肚子上,「四百年了,我玄劍宗從未有一刻懈怠,這石陰女的第七世即將開啟,我玄劍宗眾人護了她五世,是否能成功渡化她就看這第七世了。」

    「陰泉石吸納了千萬年的陰煞怨氣修成人型,而當年師尊們耗盡了畢生功力,以肉身為陣,以元神為祭,以移山之術搬來金鐘山才將石陰女困住,可惜那石陰女狡猾奸詐,撕裂自己的魂魄送入輪迴,若是輪迴的魂魄產生戾氣,必將與陰泉石的煞氣產生共鳴,到時候煞氣沖天,封印不攻自破,石陰女重現天日,勢必造成生靈塗炭,我玄劍宗罪責難逃。」

    一人咬牙切齒道「當年妖女屠滅師門,手段令人髮指,為天下正義之士聯名討伐,我們卻要保護她的每一世,實在讓人氣憤!」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後,殿中頓時陷入一片沉默中。

    若說護了她每一世,也不盡然,畢竟那第一世誰也不知道她會以什麼樣的身份藏身茫茫人海中。

    許久之後,才聽為首的道人嘆氣道「陰泉石在萬魔窟吸納了太多的怨念,終被怨念所感而化作了人形,當初若有人好好教導,未必會走上歧途,可惜了當初仙府收徒時,識人不清,才害得整個宗門被滅。而那石陰女被封印之時,伽摩劍不知所蹤,若是我等尋到那把魔劍,務必及時摧毀!」

    「伽摩劍棄主而逃,四百年銷聲匿跡,怕是早就被毀了。」

    「在前五世中,異族沒有半點動作,只怕他們蟄伏如此之久,為得就是等到第七世,你們切不可掉以輕心。若是第七世成魔,被封印四百年的怨氣加上原本的煞氣,遠遠超過當年毀滅了仙府的實力,即便是師尊們還在,也怕是鎮壓不住她了。」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店鋪內,一個小女童抬頭看着一張張陌生的面孔,終於忍不住開始哇哇大哭,「娘~娘~你在哪裏~」

    她這一哭,頓時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沒人再光顧着去挑綢緞布匹,紛紛看向小女孩。

    「小丫頭,別哭了,你告訴我你娘是誰,我幫你去找。」

    小女孩怕生得很,一旦有人靠近她,哭得聲音就更大了,店鋪的老闆一看勢頭不對,再這麼鬧下去還怎麼做生意,於是忙去安撫小女孩,「小丫頭,你別哭了,你告訴我你娘是誰?然後我讓人帶你去找她。」

    小女孩的手指指向貴婦的方向,小臉上滿是淚痕,委屈極了,「我娘剛才就在這裏的,轉眼就不見了。」

    貴婦下意識扶着肚子往邊上退了退,而身邊的丫鬟瞪了一眼小女孩,「小丫頭,這位是相國夫人,才不是您的娘,你可不要亂認親戚,相國府豈是你可以攀得上的,要是驚着夫人和夫人肚子裏的孩子,就算你有一百條命都不夠賠。」

    丫鬟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小女孩又開始哇哇大哭,旁人都不敢上去幫忙,只因誰也開罪不起相國府,就連剛才慈眉善目的店鋪老闆也無可奈何。

    正在這時,一名婦人急匆匆跑了進來,模樣十分焦急,當她看見自己的女兒嚎啕大哭時,忙將她抱在懷裏,「汝汝,娘來了,都是娘不好,娘不該將你弄丟了,你別哭……」

    小女孩的臉貼到夫人凸起的小腹上,抱着自己的娘親,才有了安全感,抽泣的聲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娘~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別怕別怕,娘永遠不會不要你的。」

    小女孩收起了哭聲,將溫熱的手心貼在婦人的小腹上,笑嘻嘻道「妹妹,你聽到了嗎?娘親說了,就算有了你,娘親也不會不要我的。」

    婦人牽起她的手,颳了刮她的小鼻樑,「為什麼是妹妹,若不是弟弟呢?」

    「因為妹妹是女孩子啊,這樣子她就可陪我一起玩了。」

    「弟弟就不也可以陪你玩嗎?而且他長大後還可以保護你這個姐姐。」

    「才不是呢,哪有弟弟保護姐姐的,姐姐年長,自然是姐姐保護弟弟,不對,是妹妹才對!」

    她盯着婦人的小腹,奶聲奶氣地對着裏面的妹妹發出警告,「還有兩個月哦,你可要乖乖的,不要讓娘親受累,聽到了嗎?不然等你出來後,姐姐會你打屁股的。」

    聽着小女孩這般警告腹中還未出生的孩子,婦人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兩個孩子以後會怎麼相處。

    長興十三年,晉豐帝駕崩,太子名正言順繼位。

    刑場上四具屍體屍首分離,滿地的血傳來陣陣的惡臭味,這四人正是剛被斬頭的朝中大臣。

    所有人早已散盡,只留下一個收屍人將屍體塞入袋子裏,朝着屍體吐了口口水,「活該!叫你們干盡傷天害理的壞事!我這就將你們丟去餵野狗!」

    新帝繼位,後宮空虛,只等着三個月後,廣納美人。

    四妃中除了昔日的太子側妃沈氏袁氏分別被封為貴妃淑妃,還剩下賢妃德妃未有人選,一時間京城中四大家族中的貴女成為熱門人選,談論之多無非是秦家的秦綰綰和舒家的舒雅。

    相國府的大院內,花團錦簇,一名貴婦人遣走身邊的丫鬟,坐在了少女的身旁苦口婆心地說道「綰綰,你年紀不小了,你姐姐跟娘說了,如果你有中意的人家,她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少女眉目如畫,生得一副嬌俏的好模樣,穿着粉色秀荷襦裙,如院中芍藥般嬌嫩美艷,她轉過身子,背對着婦人,繼續看自己的書,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姐姐已經是皇后了,難不成還擔心我去搶了她的位置?」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你姐姐是關心你,你也不小了,該嫁人了。」

    秦綰綰與其長姐有幾分相似,都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美人,長姐成了一國之母,這小妹的前途又能差不到哪去,而且先帝曾言,秦家綰綰,仙人賜名,青鳥攜環,定是大晉的福星。

    「你若是再選來選去,好的人家都被別人挑走了。」

    「娘,你以為別人都是攤上的蔬菜瓜果任人挑選嗎?若是那樣的人家,還不如不嫁!」秦綰綰自小被寵着長大,也養成了一副倔脾氣,不甘心與尋常人相提並論。


    她轉了轉眼珠子,故意說道「那勞煩娘給姐姐傳句話,如果女兒只願嫁給最尊貴的男兒呢?姐姐也會成全嗎?」

    「綰綰!」貴婦孫氏小聲呵斥,「你彆氣你姐姐了。」

    縱使綰綰有效仿娥皇女英之心,她也不願意兩個女兒嫁給同一人,更何況那人還是九五之尊。

    秦綰綰放下手中的書,挽着貴婦人的手,靠在她的肩上,如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向母親撒嬌道「娘,綰綰只想陪在你和爹爹的身邊,永遠都不嫁人,陪娘慢慢變老。」

    「你這傻孩子~」

    「對了,娘,聽說哥哥就要回來了,與其關心女兒的婚事,不如先替哥哥娶了媳婦回來,早點給咱家傳宗接代。」

    「你哥哥常年在外征戰,為朝廷立下不少功勞,他的婚事自然由陛下做主了。」

    「娘的意思是陛下會為哥哥賜婚?呵呵,依我看,這次陛下大張旗鼓選秀,想來也是打算給哥哥選一個門當戶對的貴女了。」秦綰綰有模有樣地數着手指頭,「羅家的大小姐羅清蕙,方家的三小姐方秀秀,尚書府的胡吟吟……」

    孫氏拍了拍秦綰綰的手,「別數了,京城的貴女多了去,你的十根手指哪夠,況且這人自然是要陛下先選的,哪能任我們挑來挑去。」

    「這可說不定哦~」她笑了笑,若是哥哥喜歡的,就算是陛下留給自己的,她照樣能替哥哥搶到手,誰讓他是她的親哥哥呢!正所謂,幫親不幫理。

    先帝駕崩,依照規定,許多場所都不許營業,就如同東城的群芳樓,無論白天黑夜大門緊閉,樓里的姑娘們都換上了素衣,連吃食都換做了素菜。

    「天哪,怎麼又吃這個?!你看我都瘦成什麼樣了?」

    柔軟的身子倚在門框上,看似有氣無力的樣子,但說起話來嬌氣連連,讓人冷不丁酥了骨頭,也算與混跡紅樓的身份相襯。

    「吃什麼吃,這一天不營業,咱們就沒有銀子,沒有銀子哪還有好東西吃,有的吃就不錯了,老娘都快要吃土了!」老鴇插着腰,在樓里破口大罵,「老娘花錢給你們弄吃的,你們倒是長臉了,嫌這嫌那的,你真以為你們是宮裏的娘娘們啊!」

    她可不信那些娘娘們也能像她們天天吃素,指不定背地裏偷偷藏着好東西。

    被這麼一頓教訓,樓里的姑娘們立即安分了許多。

    隨着漸漸安靜下來,一處古色古香典雅的房間內,侍女站在一名藍衣女子身旁,說道「姑娘,家主有令,命你速回。」

    藍衣女子微微頷首,「也罷,確實該回去了,新帝剛處置了秦暉的人,若我們再乘勝追擊,只怕會引火燒身。」

    相國府內,秦綰綰正在坐在假石邊餵魚,而一個穿着錦衣的公子哥捧着寶盒朝着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來。

    那人毫不避諱地坐在秦綰綰身側,打開寶盒,將裏面的東西捧在她眼前,「綰綰,這是白玉留皮葫蘆佩,你不是想要了很久了嗎?今個兒我給你買來了,你看喜不喜歡?」

    秦綰綰依然顧着餵她的魚,看都不曾看一眼男子和白玉留皮葫蘆佩,語氣冷淡地說道「可惜我現在不喜歡了,你還是拿回去吧。」

    秦綰綰神色有些不悅,此人對她一直糾纏不休,哪怕她的態度再冷漠也死磕着,若不是看在他父親的份上,她絕對將他趕出相國府去。

    說起來,此人相貌不差,家世不錯,只是不得她的喜歡罷了。

    她秦綰綰的父親是大晉堂堂的相國大人,母親是昌平公主的堂妹,她自出生就高貴不凡,不同於其他貴女,如今姐姐更是一國之母,這天下只要她想要的,就沒有她得不到。當然,只要她討厭的,也絕對不會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我說你不是有未婚妻的嘛,整天往我這裏跑,就不怕你的未婚妻知道?」

    「綰綰,那樁婚事做不得數,我回頭就給退了。」男子急着撇清關係,生怕讓秦綰綰產生誤會了。

    秦綰綰這時才瞥了他一眼,目光極其冰冷,極為不屑,暗道又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難道天下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既然如此,她偏讓他退不了婚事!

    秦綰綰說什麼都不願意收下白玉留皮葫蘆佩,男子只好垂頭喪氣地離開相國府。

    秦綰綰喚了聲自己的丫鬟,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

    只見丫鬟露出為難的表情,「小姐,這樣真的可以嗎?」

    「讓你去就去,出了什麼事情本小姐擔着!」

    丫鬟嘟着嘴,對方可是侍郎,她一個小小丫鬟哪敢去招惹,若是小姐就不一樣了,況且小姐聰明伶俐,這事情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皇宮

    新帝繼位,宮中一片繁忙,皇后宮中,早已聚集了許多京城裏的貴女,以及貴妃淑妃兩人。

    皇后穿着一身大紅色的禮服,華麗的裝扮,剛好能彰顯出她在後宮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利。

    「陛下國事繁忙,朝中瑣事繁雜,故今日邀兩位妹妹前來,是想讓你們幫本宮替陛下挑幾位可人兒。」

    「皇后姐姐客氣了,前朝的事我們這些後宮女子不懂,不過,為陛下選個貼心的人兒,是臣妾們應做的。」說話的是淑妃袁氏,她父親曾是相國府的門客,如今在秦相的提拔下,飛黃騰達,坐上了尚書的位置。所以在皇后面前,她一直保持着低微的姿態,因為她本身比皇后長得艷麗,所以每每與皇后一起的時候,都只是略施粉黛,絕不奪了皇后的光芒,正因為這點,她才得以能保住今日的地位。

    貴妃沈氏鄙夷地哼哧一聲,這淑妃就是個軟骨頭,瞧她穿得一身樸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宮裏缺她少她什麼了,她以為依附着皇后就能永遠抱住她淑妃的地位嗎?真是可笑,在皇后眼裏,她不過是顆隨時可以遺棄的棋子。

    貴妃沈氏是先帝義弟南伯侯的嫡女,南伯侯的勢力盤踞整個南方,實力不容小覷,正因為這個原因,才能被封為貴妃,就連皇后也不敢動她分毫。

    只見她穿着玫色的貴妃裝在貴女們見來回踱步,邊走便打量着她們,「這些貴女們還真是漂亮,陛下真是艷福不淺,皇后姐姐,你瞧這人真像年輕時的你,尤其是這張小嘴……」

    聞言,皇后眸中迅速閃過一絲不悅,反擊道「想當初本宮嫁給陛下不到半年,貴妃便入府了,本宮還記得,貴妃那時也是穿着玫色的裙子,在後庭為陛下跳舞,陛下十分歡喜。」

    貴妃沈氏冷下臉,迅速回到座位,當年她為了博得陛下的恩寵,特意堵在陛下常去的後庭,拋下南伯侯嫡女的顏面,在他面前如妓子一般跳艷舞。雖然後來她得寵了,但這是她無法掩藏的恥辱。

    看見貴妃沈氏一臉陰沉,皇后心情瞬間轉好,隨即朝淑妃袁氏問道「淑妃,你覺得這些人中誰人適合留在陛下身邊?」

    淑妃起身,福了福身,恭敬有禮地回道「今年佳麗甚多,臣妾實在看花了眼,皇后姐姐以賢德著稱,您的眼光自是臣妾無法媲美的。臣妾相信,皇后娘娘選的人,陛下定會十分滿意。」

    「罷了,你回去坐着吧。」

    皇后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她記得這人的父親是禮部侍郎,同樣曾是父親的門客,她正打算讓此人站出來,卻被一大尖銳的聲音打斷了,「臣妾記得,皇后娘娘似乎還有一個妹妹吧,長得酷似皇后姐姐,今個兒怎麼不見她人?」

    沈貴妃怎麼可能認輸,她很快就注意到皇后的目光落在那貴女身上,別以為她不知道皇后打的什麼主意,她想要再養出一個唯她是從的淑妃,做夢!

    皇后的話僵在嘴邊,袖中的手狠狠握着,她怎會不知綰綰是父親的心頭肉,當初父親狠心將她許給還是太子的陛下時,她就知道她只是父親為了鞏固他在朝中地位的犧牲品,而綰綰不一樣,在她戴上鳳冠的那一日,她的父親找到她,命令她不許打綰綰的主意,更不許把綰綰往後宮裏安排。是啊,綰綰是他的親骨肉,難道她就不是嗎?!她知道父親是在為綰綰謀一段好姻緣,想起來真是可笑!

    秦綰綰,既然父親一心想護你,那姐姐偏偏就要讓你斷送了自己的一生!

    萬空蒼穹之上,一隻飛來的青鳥停在了玄劍宗大殿門口石墩的上,一名青年弟子吊兒郎當地咬着一根狗尾巴草正巧路過,在看見了青鳥時,他忙吐了那根草,忍不住摸了摸青鳥的腦袋,隨後取走了信囊,嘴裏發出了嘖嘖的聲音,並喃喃自語道「又來了,若不是師兄我知道內情,怕真以為是什么小情郎送來的情詩了,真是羨煞旁人啊,若我也時時有家書寄來的話,那該多好……好個頭!我才不要被那些煩人的傢伙知道自己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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