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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使對我一見鍾情後: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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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br>這一章主要說的是設定~

    注含鬼滅漫畫劇透

    我頹廢地躺在被褥上,看着牆上那一排排的日輪到發呆,任由淚水浸濕枕頭。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桑島雪奈,就是我。

    垃圾無慘,屑中之屑!

    死之前還要再禍害一把!

    我心裏不禁憤恨起來。

    如果我穿越到這個世界時沒有失憶就好了,那樣就可以把許多情報都告訴主公,或許大家就都不用死了……

    我真正的名字不叫桑島雪奈,也不是島國人,而是一個根正苗紅的中國人。

    在那個世界,我剛完成一場舞蹈演出,在後台化妝室打了個盹之後,就換了個世界,身體也莫名縮水好幾歲,醒來時在雪地中奄奄一息,什麼也不記得。

    在冰冷的雪地里,我遇到了一個叫桑島慈悟郎的老爺子。

    他把我撿了回去當做劍士培養,因此我也有了新的名字——桑島雪奈。

    我聽不懂日語,也看不懂日文,是爺爺他耐心的教導,我才能聽明白語言,認得文字。

    訓練三年,我學會了雷之呼吸,在爺爺的推薦下參加隊士選拔,成功加入了鬼殺隊,然後又花了三年的時間成為柱。

    但成為柱之後的未來,還是按着劇情發展了下去,只不過在最終決戰的時候我跟着炭治郎和義勇掉在一起,最後改變的也不過是代替炭治郎變成了鬼。

    在變成鬼的刺激中,我恢復了原本的記憶,憑着最後一點意識,儘量避免傷害到任何人。被注射藥劑後,我的神志恢復了一小會,心力交瘁之下很快陷入沉睡,再醒來時就是這裏了。

    我吸了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淚水,小心翼翼地將書擺好,從這間屋子走了出去。

    書中的那句「直到我死去」,到底是多久呢?

    我睡了多久?

    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站在迴廊上,刺目的陽光讓我不適地眯起眼睛。

    「你醒了?!」

    一個驚訝的男聲響起。

    我回過頭,看見了身穿和服的青年。

    他的眼睛猛然睜大,看上去十分震驚。。

    「愈史郎?」

    愈史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眼裏的震驚消失後,只剩下滿滿的警惕。

    緊接着,他從迴廊的陰影處跳下來。

    我驚詫地看着他,連忙跑過去,「快回去!曬到太陽的話你會……」

    下一秒,我閉嘴了。

    愈史郎站在陽光下,沒有被灼燒痛苦,也沒有開始消失。

    我???

    「愈史郎,你可以曬太陽了?!」

    我對此感到十分震驚。

    而愈史郎卻是鬆了一口氣,神情放鬆下來,眼神也不再戒備。

    他點點頭,回應了我的話,然後問了我一連串問題,比如想不想吃人,有沒有想破壞的情緒等等。

    我一律搖了搖頭。

    「跟我來。」

    愈史郎說完,轉身便走。

    我跟着他來到一間屋子,途中看見路上的景色,才發覺自己這是在神社內,而剛剛自己躺着的地方,是本殿。

    屋內乾淨整潔,放置着矮桌和儲物櫃,靠牆的一邊擺放着液晶電視,儲物柜上擺着筆記本電腦,矮桌上放着一部手機。

    我看到這些明顯不屬於大正時期的電器時,心下一顫。

    坐下來後,愈史郎沏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

    我小聲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百年。」

    愈史郎沉聲回答了我。

    「……」

    室內頓時一片安靜。

    「那大家是不是……」

    我深呼吸,問出了幾乎知曉答案的話。

    「不在了。」

    簡短的回答宛若嘆息般輕輕從愈史郎口中吐出。

    我沒忍住,眼淚又掉下來兩滴,於是伸手擦去,抬眼看向他。

    我發現他雖然面無表情,眼裏浮現出的神情卻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那是非常悲傷的眼神。

    是啊,這麼多年我是睡過去的。

    那還清醒着的,獨自一人度過這漫長時間的愈史郎,想必更加辛苦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

    之後,愈史郎跟我說了一些我身上的情況。

    那枚注射進我體內的藥劑並沒能抑制住無慘的血,只是讓我失去意識。

    愈史郎根據珠世和蝴蝶忍留下來的資料,抽取我和成功變回人類的禰豆子身上的血液,想要再次研製出變回人類的藥。

    蝴蝶忍和珠世的藥劑是根據十二鬼月體內無慘的血液研製出來的,按照理論,提取我體內的無慘血液應該是有用的。

    但是,愈史郎同時在我和他自己身上注射試驗藥劑後,他只能夠短暫地變回人類,沒幾天又變回了鬼,而用在我身上,卻沒有預想中的效果,只是延長了我的沉睡時間。

    他研究了我體內的血,發現鬼舞辻無慘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到一起後,就像變異了似的,不管他怎麼調配,都沒有徹底變回人類的效果。

    我既沒有變回人類,也沒有醒過來。

    要使我變回人類,最佳的時機就是剛剛轉變成鬼的時候,同時攝入含有無慘細胞抗體的禰豆子的血和蝴蝶忍留下的最後一支藥劑。

    這兩樣東西缺少任何一樣,都無法讓我變回人類。

    可惜,最佳時機已經過去了。

    普通鬼的血沒用,十二鬼月又都死光了,他實在是沒有別的樣本了。

    試來試去,愈史郎自己倒是變成不怕陽光的體質,慢慢地也不再懼怕紫藤花的毒性。

    而我隨着被注射的藥劑越多,沉睡時間越長,一直到身體產生了對藥的抗性,最終無藥可施,只能通過延長我的沉睡,防止我醒來再度發狂。

    自從鬼舞辻無慘死後,產屋敷家族的詛咒便解除了,產屋敷輝利哉建了這座鬼滅神社,來紀念犧牲的鬼殺隊隊士們。

    神社所在的位置,是當初產屋敷耀哉犧牲的所在地,也就是如今的橫濱。

    順便一提,產屋敷本家目前坐落在京都。

    產屋敷輝利哉並沒有忘記我,體貼地將我與鬼殺隊隊員們的日輪刀放進本殿裏,一起被供奉了起來。

    如今我醒了,大概是因為藥劑的效用又削弱了。

    萬幸的是,我是帶着意識醒來的。

    在漫長的時間裏,愈史郎一直在用藥劑改造我的身體,試圖將鬼嗜血吃人的特性改掉,變成像他那樣只需靠一點血就能滿足身體需求的體質。

    目前來看,他的改造暫時獲得了成功,我醒來後確實……什麼都不想吃。

    我聽完在我沉睡過程中發生的漫長故事,心中百感交集。

    然而在聽到「供奉」時,我忍不住嘴角一抽,尷尬得快要用腳摳出一個橫濱地圖。

    產屋敷輝利哉去世前,他將神社交給愈史郎,由他來打理。

    在愈史郎安排好我的房間後,我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整整一天都沒出去。

    我,自閉了。

    隔天,神社來了一位客人。


    我被愈史郎粗魯地從被窩裏拎起來,趕去洗漱見客。

    我看着鏡子裏萎靡的樣子,頹廢地嘆了口氣。

    走到會客室,我拉開紙門,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人。

    青年穿着和服,生得清俊儒雅,黑髮柔軟地披在肩上。、

    他眉眼柔和,嘴邊擒着笑意,朝我點了點頭。

    「雪奈。」

    他輕輕地叫了我,溫柔的嗓音如沐春風。

    我睜大眼睛,下意識單膝跪地,不確定地喚了聲。

    「主公大人……?」

    早已犧牲的產屋敷耀哉,主公怎麼會在這裏?

    誒?

    ???

    剛剛看見的臉上,沒有被詛咒侵襲的痕跡。

    怎麼回事?

    「雪奈,不要緊張,坐下來我們慢慢說。」

    產屋敷耀哉安撫地看着我,示意我坐着說話。

    愈史郎坐在產屋敷耀哉對面,沒好氣地喊着,「你還要發呆多久,快點過來——」

    我下意識「嗯」了一聲,後知後覺回過神,在愈史郎旁邊坐下後,我又仔仔細細地看了產屋敷耀哉一眼。

    他似有所覺,看着我又笑了笑。

    真的是他。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但是……

    好開心。

    我吸了吸鼻子,咬緊開始顫抖下唇。

    產屋敷耀哉眼瞼微垂,薄唇輕啟,緩緩說道「雪奈,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被迫變成鬼,成為孩子們中最後留下的人,一定不好受吧,這麼久來辛苦你了。」

    柔和的嗓音伴着迴廊下的風鈴聲傳入我的耳中。

    我看見他將雙手交疊在前,彎下了腰。

    「謝謝你為鬼殺隊,為那個時代,為人類所作出的貢獻。」

    他如此說道,語氣誠懇。

    我連忙將他扶起來,連連搖頭。

    「我根本沒有為大家做出什麼,主公大人您才是,那樣壯烈的犧牲,簡直把我們都嚇壞了!」

    我想起那熊熊燃燒的大宅,想起接二連三的犧牲,眼淚落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我沒有失憶就好了,如果主公提前知道那些情報,肯定會有更好的辦法,說不定大家就不用……

    一隻手在我的頭上輕輕拍着,在淚眼朦朧中,我看見了主公臉上溫柔的笑容。

    「不是哦,雪奈做得很好。乖孩子,都過去了。」

    突然,我的腦袋被人重重敲了下,愈史郎氣急敗壞地聲音傳來。

    「讓耀哉大人把話說完啊!」

    「嗚……」

    我抱着頭,有些委屈地看着愈史郎,「愈史郎,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主公大人也在啊?」

    愈史郎雙手抱胸,額角跳起,「就你昨天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我說了你會相信嗎,還不如讓你直接見到真人。」

    「哦,我謝謝您嘞。」

    我鼓起臉頰,抽出紙巾將眼淚鼻涕都擦掉,扔進垃圾桶。

    「愈史郎,不要欺負女孩子哦。」

    主公輕飄飄說道。

    愈史郎瞪了我一眼,「哼」地一聲撇過頭。

    我挺起胸膛,看着他頗有些驕傲。

    產屋敷耀哉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應該是轉生到了這個時代,成為了產屋敷家族的後人,再一次被冠上了『耀哉』這個名。從小時候起,我斷斷續續地做夢,夢到大正時期鬼殺隊的事,後來在一次生病中,夢境連續了起來,我才明白那應該是我前世的記憶。」

    「能夠看見這個沒有鬼的,人們幸福生活的和平世界,真的太好了。」

    他看着庭院中耀眼的陽光,看着陽光下隨風飛舞的紫藤花,臉上是平靜滿足的笑容。

    我越聽,心裏越明亮,就像乾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霖,汲取那名為「希望」的水珠。

    轉生。

    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大家也像主公一樣,也轉生了呢?

    ……也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

    「那大家,會不會也像主公大人一樣……」

    我期待地看着他,語氣開始激動起來。

    但是主公輕輕搖了搖頭。

    他用柔和的眼神注視着我,輕聲道「雪奈,如果大家都在這裏的話,想必都與家人、朋友一起開心地生活吧,如果不在,應該也在彼岸等待着時機再次降生。」

    「那個殘酷的世界早已離他們而去,即使未來沒有我們的存在,也不曾記得我們,他們都將擁有新的人生,踏上新的未來。在這一段新的人生中,他們能夠終於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我一怔,激動的情緒漸漸平息。

    是啊,大家都是非常非常溫柔的人,如果有機會能夠重活一次,不用拿起刀劍與惡鬼廝殺,能夠像普通人一樣上學、戀愛、打鬧的話,誰能忍心打破這份平靜呢?

    「所以,雪奈,一切順其自然,你也開始新的生活吧。」

    最後,主公喝着茶,將一份文件放在桌上,「這個時代很有趣哦,雪奈像普通人一樣生活看看吧,比如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認識幾個朋友,去國外旅遊這些,女孩子要對自己好一點。」

    我沉默半晌,忽然放鬆下來,接過了文件。

    「我知道了,主公大人。」

    「我已經不是鬼殺隊的主公了。」

    產屋敷耀哉垂下眼瞼,臉上帶着笑意,「叫我耀哉哥哥就好了。」

    果然。

    愈史郎抽了抽嘴角,不着痕跡地移開了視線。

    「不不不,怎麼可以……」

    我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主公強烈的視線。

    半晌,我敗下陣來。

    「耀哉……大人。」

    產屋敷耀哉輕聲笑了起來,有些遺憾地說道「跟愈史郎一樣這麼拘謹啊……」

    我「……」

    主公原來是這樣的嗎?

    為此,我深感疑惑。

    我打開文件,發現裏面是一個身份證明和履曆書,還有一本存摺。

    主公說,存摺里的錢是根據我在大正的存款兌換出來的。

    我看着那一連串的零,滿意地點了點頭。

    對此,愈史郎不屑地嗤了一聲。

    然後主公就把我安置在了這件神社裏,掛了個巫女的職位,平日裏打理神社,每月領固定工資。

    當天晚上,我將日輪刀□□,準備保養,竟發現這麼多年過去,刀身依舊線條流暢,異常鋒利。

    後來,我得知是愈史郎一直在保管的時候,分外詫異。

    這一切就是我為什麼會在橫濱,為什麼住在神社裏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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