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老婆你太上鏡了沒忍住。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拜恩笑着接下砸過來的枕頭,把拍好的照片遞給達司御看。
達司御拿過手機一看確實拍得很好看,秒變精美壁紙。
「你要是敢拿這些照片做手機屏保我打死你。」
達司御威脅着給了拜恩一腳,這麼暴露的照片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想,還以為他們晚上在玩什麼見不得人的遊戲呢。
「我怎麼可能會設成屏保,我是拍下來自己看。」
拜恩還沒那麼大方。
得到保證的達司御這才放心,把手機還給拜恩。
拜恩接過手機看向一旁的那堆小衣服,拿起一件透明的小上衣嬉笑着跟達司御說,「再試一套,我再拍幾張照片。」
「我不要,我不穿。」
達司御氣紅臉拒絕,拜恩手中的小上衣比他的面紗還透,什麼都看到了他哪裏敢穿。
「再穿一套跟全部都試一遍,你選一個。」
「你,你無恥。」
達司御又被氣紅了臉,拜恩越發過分。
「那好,我現在就抱過去給沈添煜那小子,他估計會感激涕零。」
拜恩說完還真的抱起那堆衣服作勢就要下床。
「你拿去試試,敢走出這個門你今晚就別想再回來。」
達司御也是有脾氣的,並沒有被拜恩牽着鼻子走。
「別啊!跟你開玩笑的。」
拜恩秒慫,趕緊抱住達司御哄。
「怎麼,去啊!怎麼不去了?」
拜恩惱火的推開拜恩,竟敢拿兒子威脅他。
「好了我的錯,別生氣。」
拜恩放軟聲音,親了達司御臉頰一口。
達司御睨着拜恩不說話,不收拾一下拜恩拜恩以後還敢得寸進尺。
「阿啾~」
達司御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拜恩瞬間就慌了,達司御本就身子弱,打幾個噴嚏隔天都能生病。
他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這麼冷的天怎麼能只顧着自己開心。
他趕緊讓達司御躺下,幫達司御蓋上被子,裹得緊緊的。
「阿啾~」
達司御又打了一個噴嚏。
拜恩立即鑽入被窩裏把達司御抱入懷裏,用體溫給他取暖,邊慌張的摸達司御額頭。
「還好還好,沒發燒。」
拜恩鬆了一口氣,抱緊懷裏的達司御。
「別抱這麼緊,我要呼吸不上來了。」達司御推了下拜恩聲音難受。
「抱歉抱疼你了。」
着急的拜恩趕忙放鬆力道。
「我沒事,就是打了兩個噴嚏而已。」
達司御安撫拜恩,讓他別一驚一乍的。
「你忘記你感冒發燒暈倒的事情了?」拜恩嚴肅提醒。
想到拜恩嚇白的臉,達司御這回不反駁了,老實的窩在拜恩懷裏。
「都怪我,太冷天的讓你穿這些衣服。」拜恩後怕道歉。
達司御沒生氣,拜恩也沒有逼他,是他自己心軟同意。
「我身子暖和了沒事了,你先收拾床上的衣服。」
「好。」
拜恩乖乖從被窩裏出來,抱起床上的衣服往衣櫥走,再一套套的掛好。
躺在被窩裏的達司御一直看着那些衣服,真是五花八門的什麼款式都有,一個比一個布料少。
現在天冷拜恩還能依着他,要是天變暖了拜恩肯定又蠢蠢欲動,不忽悠他穿幾次不會罷休。
達司御慶幸拜恩是天冷買的這些衣服,至少不用一晚上穿完,腰也保住了。
掛好衣服拜恩回到床上躺回達司御身邊,面向達司御低頭親了下達司御唇。
達司御抬頭安靜的看着拜恩,他是不是很想我穿那些衣服陪他辦事?
「放心,只要你不點頭我什麼都不會做。」
拜恩親達司御額頭保證。
被看穿的達司御臉窘迫一紅,趕緊轉移話題,「你去浴室幫我拿睡袍。」
「好。」
拜恩起身往浴室走,沒一會就拿着達司御睡袍回床上,遞給已經坐起來的達司御。
達司御讓拜恩先放一邊,自己則把面紗拿下來放一旁的床頭柜上。
正要拿下耳朵的時候他發現拜恩一直盯着他看,明顯的有那個意思可不敢跟他開口提。
達司御放在精靈耳朵上的手一頓,對上拜恩眸子。
「不用委屈自己,你換你的。」
拜恩伸手溫柔的摸達司御腦袋。
達司御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拜恩這麼渴望他怎麼可能狠的下心拒絕。
猶豫了會他起身坐拜恩腿上。
而他一離開被窩了拜恩立即拉起被子披他身上,緊張得很。
達司御心裏暖烘烘的,他主動了拜恩第一時間不是不管不顧的欺負他,而是先給他披被子擔心他生病。
達司御低頭靠近拜恩唇,輕輕的親了下,再把拜恩大手放自己後腰上。
「都着涼了還敢撩撥我。」
拜恩只是嘴上這麼說而已,那看着達司御的眸子早帶滿了欲望。
達司御手捂着嘴臉有些紅,「一會又不是不會變熱。」
拜恩聞言沒忍住笑了,心情大好的抬頭親了達司御一口。
「別進浴室,太冷。」
「好。」
拜恩抬頭堵住達司御唇,秒站。
達司御臉霎間一紅,可他什麼都沒有說,任由拜恩放倒欺負。
拜恩房間樓下的梵獄一頭霧水的盯着天花板看,因為那上頭一直傳來什麼東西噠噠噠掉地板上的聲音,模樣是珍珠似的,不停的掉。
「媽的大半夜的搞什麼鬼啊!睡不着扔珍珠玩?」梵獄暴躁。
靠着床頭坐梵獄身邊工作的賀政停下敲打鍵盤的動作豎起耳朵,確實也聽到了噠噠噠的珍珠掉地的聲音。
其實是達司御衣服上的珍珠流蘇,線不堪重負斷裂了所以珍珠才一直掉。
慌張的達司御好幾次想提醒拜恩珍珠掉地上了會打擾樓下睡覺,可拜恩一直堵住他嘴不讓他說話。
「靠!還越扔過分了是吧!」
梵獄擼衣袖一副想上樓去教訓人的怒氣衝天臉。
賀政拉住了梵獄,上頭是拜恩達司御住,他們倆不是那麼無聊的人,只能說明那珍珠跟辦事有關。
「你別攔着我,我上去罵死他們。」梵獄甩開賀政手。
「他們在辦事。」
賀政直接點明。
「啊?辦事?邊辦事邊扔珍珠玩?」
梵獄的cpu差點就燒壞了,這是什麼鬼愛好。
等等臥槽!我似乎知道是怎麼玩的了,靠靠靠!果然是外國人啊真會玩。
不是,要是珍珠出不來了怎麼辦,不得去醫院動手術取?
媽呀!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梵獄心裏發毛的搓自己手臂,邊戰戰兢兢的看着賀政,還一副打死也不能讓賀政知道可以那麼玩的緊張臉,把賀政弄得一頭霧水,都不知道梵獄腦補了什麼表情這麼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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