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騰空而起,只見許言手一伸,面前突然閃出幾下雷電模樣的符咒,她眼前的景象忽然一變。文師閣 m.wenshige.com
比先前所見之景更加縹緲,宛如仙境!
樹木顏色各異,美的像一幅畫,林中靈獸聽見陣法破開的聲音紛紛探頭探腦,靈動可愛。
許言沒有藏着掖着,這麼大動靜自然吸引來了主人 。
江星竹在對方靠近山腳便知道了,他飛來時眼睛打量幾下好友身旁女子,江星竹皺眉,倆人姿勢親密,一看就不正常!
他眉頭一蹙事情不簡單吶!
這女子長相如此媚俗,身段婀娜,一顰一笑引人入迷,江星竹穩了穩心神,更加肯定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言在好友開口前先介紹了起來,指着身側人道:「星竹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未來妻子。」
「噗!什麼玩意?!」江星竹驚道。
許言嫌棄的牽着梨初離遠了一點,重複一遍:「她叫梨初,我的妻子。」
梨初好奇的打量面前男人,長相清秀,一雙桃花眼,皮膚白的快比過她了,若要用簡潔來形容對方的話。
那就是清秀少年。
嗯,對比許言的身型,這人看上去有點虛~?
江星竹鼓着嘴,抱起雙臂圍着兩人轉悠起來,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的好兄弟不是最厭惡長相媚惑的女子嗎?
何況是梨初這種看起來就不安分的女子。
梨初大方回視他的打量,嘴邊掛着淺笑,溫柔嫵媚,微風吹起垂落臉側的碎發,替嫵媚的人添加了幾分溫婉,她姿態嫻靜如水,美目水波粼粼,紅唇微張,眸含別意仿佛在引誘男人淺嘗。
江星竹又被這女子的笑晃了晃心神。
他驚恐的捂着胸口 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許言,「兄弟你糊塗啊!」
許言:「嗯?」
「嘖!你跟我來!」江星竹扯着許言袖子走到另一側,悄悄道:「你擱那找的媳婦?」
許言:「船上。」
江星竹:「?」
「床...床上?」
許言點頭,「是啊。」
江星竹:「......」
果然,又被他猜對了!
倆人這遇見的地方也太...太怪了!
怪不得那女子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貪圖他好友錢財寶物的,還有身子。
如此一來那就很說的通了。
江星竹吸氣,眼睛上下掃了一遍好友,勸解道:「聽兄弟我一句勸,分手吧,你們不合適!」
許言:「???」
「為什麼?」
江星竹語重心長道:「你身中劇毒,某些人早就盯上了你,等你死後奪寶,你又單了千年,怎麼突然就找了道侶?」
「你可有細想過這女人接近你,是不是他人安排?...總不能是真愛吧?你年紀那麼大!」
許言:「......?」
許言感覺自己沒被毒死,也快被好友的話扎心而死,他雖然年紀大,但...他長相一不差,身材也不錯,體力也好。
怎麼就不能是真愛了?
何況小女人這段時間被他體力嚇得,都不敢與自己同枕而眠。
還不能說明實力?
倆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說着。
一旁聽着系統播報的梨初心中扶額。
江星竹勸了半天,見許言依舊保持想法,他無奈的想,陷入愛情的人,是看不清女人自私惡毒的模樣,只能等這小子吃到苦頭後,他在幫忙吧!
誰讓二人做了千年好友,他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罷了,既然你非要與這妖女結為道侶,那我也不阻攔了。」
許言揚眉。
江星竹又道:「說吧,你突然來我這何事?」
許言:「我與梨梨想借你地盤成親。」
「在我這?」
「嗯。」
江星竹本想拒絕,突然想到什麼閉上嘴,點頭應了。
許言回到梨初身邊重新牽起手,「我帶你去看看我在這的洞府。」
「好呀。」梨初甜甜一笑。
許言整顆心便像塞了蜜棗一般甜。
洞府打掃的乾淨簡潔,佈置輕簡,倒像是他風格。
許言牽着人坐在床榻,「要休息一會嗎?」
她環顧四周,這裏環境好,空氣新鮮加上這幾日的勞累,梨初欣然答應。
許言吻了一下她額頭,便讓人先睡會,他獨自出了洞府,尋到好友住處。
「喲?膩歪結束了?」
「那叫恩愛。」
「有區別?」江星竹嫌棄的放下丹爐,坐到桌旁,「說吧,又咋了?」
許言搖頭,「沒,只是想尋你說說話。」
江星竹擦拭着丹爐,隨意開口:「剛剛沒來得及問你身體狀況。」
「近來時段,毒可有抑制不住的情況?」
許言:「有,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江星竹聽後幽幽嘆氣,半是惋惜道:「我煉製了兩顆丹藥,你拿去服用看看,能有一點效果也好。」
手上變出兩個丹藥盒子,江星竹推到他面前。
許言話還沒說完,面前便多了兩顆丹藥,竟然是極品丹藥,還帶着丹紋。
他沒拒絕,收下了。
雖然身上毒素在慢慢清除乾淨,但誰能保證不會有復發情況呢?
留個後手,總歸沒錯。
江星竹把許言的沉默看在眼裏,心中亦是可惜,天下第一劍客的位置,恐怕很快就要換人了。
許言那毒也是奇怪,他堂堂丹尊居然一點辦法沒有。
只能無措的看着好友被毒素折磨多年。
如今對方看開了,連媳婦都找了,想來...也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想在最後的日子裏,體驗一下從前未能擁有的東西吧?
這樣一想,江星竹眼裏多了幾分憐憫理解,如此,對方會找那種女子做道侶也正常。
往後給點寶貝錢財,也不算負了人家。
心裏也不愧疚。
許言莫名收到好友的關愛目光,摸了摸下巴,怎麼感覺他好像要死了一樣?
「新收了幾瓶好酒,嘗嘗?」
「可以。」
......
梨初被酒氣熏醒,她眼神朦朧睜開,嘴唇被男人咬了下,疼的她「嘶」了一聲。
她不滿的推了推男人,「弄疼我了。」
許言起身,帶着些許醉意,「抱歉。」
「你喝酒了?」
「嗯,小酌幾杯。」
醉成這樣,還敢說是小酌,她一向不喜歡酒的味道,看着又想貼過來的男人 梨初有些氣急敗壞。
「喝了酒不許和我睡!」
「唔,好吧。」醉了酒的男人格外好說話,乖乖的起身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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