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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是棒梗的七舅姥爺:第三章 回張家村

    張大標敲門之後,裏面的人喊道「進來」,張大標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看到了傳說中的李副廠長,他看起來四十來歲,臉上白白淨淨的,長不不錯,有一種儒雅風範。

    「同志,你來找我?」李懷德很客氣,看到一身軍裝架着拐的張大標,站起身迎了過來。

    「李廠長,我是剛分到廠里的轉業軍人張大標,我們團長聽說你在這裏當領導,委託我給你捎了點特產過來,他和您是戰友」張大標給李懷德敬了禮說道。

    「你們團長,誰呀?大標快坐下,傷還沒好不能總站着」李懷德聽到戰友的下屬更熱情了。

    「我們團長叫武立橫,這是他托我給你捎的東西」張大標把茶葉和口袋裏的金手鐲和金項鍊給了李懷德。

    「武立橫是你們團長?他能給我送東西?大標你這個同志不說實話呀,我和武立橫真是戰友,你想不到吧」李懷德笑了起來。

    張大標很尷尬,摸了摸頭,也笑了起來。

    「平津戰役時我和武立恆就在一個團,他是一營長,我是團里的參謀,戰鬥結束後我留了下來參與地方建設,他跟着部隊走了,走了快十年了,我一直沒有他的消息,他能知道我在這裏當副廠長?」李懷德大笑了起來,在副上面還加重了語氣。

    「說吧什麼事?」李懷德把東西推了回來。

    「李廠長,我們剛到廠里,還沒個地方住,這不想找你分個大點的房子嗎?我還有個戰友也想分在一起」張大標對李懷德說出了目的。

    「你和武立橫關係不錯?」李懷德問道。

    「我因傷轉業,團長把佩刀都送給我了」張大標說道。

    「好小子,看來他挺看重你,那傢伙可最喜歡這件東西,我看看哪裏有合適的房子」李懷德回到了辦公桌前,從柜子裏拿出一個冊子。看了一會說道,「就這裏吧,95號大院,我們廠後院還有幾間房,大標你看看」。

    張大標走了過去,看了看,後院兩間北房,三間東房都空着,「老領導,能不能把這五間分給我們?」

    「大標,按標準你分兩間,那個小黃分一間,都分給你這樣其他同志可會不滿意呀」李懷德說道。

    「老領導,你是我們團長的戰友,我們也是一個部隊出來的,你是我的前輩,聽說你家嬸子是大戶人家,她可能喜歡武團長的特產,我的包里還有兩瓶洋酒,你再幫我請別人吃個飯,做做工作。就說人家張大標畢竟是個傷員嗎,腦子還有病,需要照顧一下」張大標說完,拿出來醫生給開的診斷證明去李懷德看了下。

    李懷德看完後想了一下,「大標,你傷不輕呀,戰鬥英雄嗎,是應該照顧,就按你說的辦。大標,你分到那個科室了?以後在廠里有事找我就行,對別人說我是你表舅就行」。

    「謝謝表舅,這個圈是什麼?」張大標指了指後院東廂房東邊。

    「95號院以前的牲口棚,沒有房子了,天熱的時候地上還有點異味,現在空着呢」李懷德說道。

    「舅,我能不能買下來?我是農村出來的,就喜歡種點東西」張大標問李懷德。

    「行吧,補上三百塊錢吧,面積不少,三百來個平方呢」李懷德怕張大標不願意,解釋了一下。

    「好來表舅,我去拿錢」,張大標出了門,在門呆了一會,」從包里拿出了兩瓶印着外文的紅酒,和三百塊錢進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好小子,有備而來呀,我給你寫條子,你還整修下房子不?過會去找基建科康前進,我給他打個電話,他知道你是我的外甥,能便宜不少」李懷德又賣了個人情。

    張大標拿着條子回到了人事科,「小黃,辦好了,去找康科長整修下房子」。

    「張幹事,分了幾間?」胡科長也很關心。

    「胡科長,我分了三間,小黃分了兩間,你說巧不巧?在李廠長辦公室說起來話來,李處長竟然是我娘的姨家表弟,我表舅,從他參加革命兩家人就沒聯繫過,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親人了」張大標笑着說道。

    「那可真是巧了」胡科長也笑了。

    兩人在人事科和胡科長請了探親假,過了春節初六上班,然後去了基建科找到了康科長,說了改造要求,特別提出臥室必須要有火炕,跨院兒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整理一下就成,開春以後,自己要翻地耕種;張大標留下了兩百塊錢的費用,多退少補,上班後算賬,康科長給了兩人幾把新鑰匙,說到時候給他們換上新鎖。

    兩人出了軋鋼廠,直奔火車站。張大標送黃信生坐上了火車,自己打了個人力三輪,去了公交車站,坐車去老家向陽公社張家村。

    張家村離京城有二十公里,坐在公交車上的張大標看着窗外,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又是困難時期,今年的秋收情況很不容樂觀,大多數人都在家裏躺着,為的就是減少能量的消耗。

    一個小時後,向陽公社到了,下了車,張大標又走了四五公里到了張家村。來到家門前,想像中破敗的房子反而挺新的,看來有人幫忙維護着,大門關着,但是煙囪里冒煙,應該有人居住。這是有人佔了自己的房子呀,張大標的氣上來了,手裏的拐一下點在門上,門開了。


    「誰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出來了,張大標並不認識。

    「你是誰?為什麼住在這裏?」張大標壓了壓氣說道。

    「這是我家,我不住這裏住那?趕緊滾,一個殘廢問什麼問?」女人說話很難聽。

    張大標的聽完女人的話直接控制不住自己了,手裏的拐一下打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女人楞了一下,應該是沒想到會有人打她,剛想罵,拐第二次又打在了她的背上,一下比一下重,她疼的受不了了,朝門裏喊道「張守成,有人打我」。

    裏面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跑出來了,「誰的膽子這麼大?在這時鬧事」。

    迎接張守成的也是拐杖,一下又一下,張守成很快被打倒在地,女人的叫喊聲更大了,有人聽到——幾個鄰居出來了。

    「你是大標?」一個人認出張大標來了。

    「村長來了」有人說道,這時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出現了。

    「小伙子,你是誰?為什麼打人?」村長問張大標。

    「四叔,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自己的家被人佔了,還不能打強盜了?」張大標看着隔房的叔叔張志嶺說道。

    「你是大標?你回來了?」張志嶺驚訝的說。

    「四叔我的房子什麼時候分給別人了,我參軍保家衛國,家被你們抄了?」張大標沒有回答村長的問題,而是繼續看着村長問話。

    「大標,你誤會了,這是你大哥張大松家裏的守成住在這裏,你打的就是守成和他媳婦」村長解釋說。

    「你讓他們住的?」張大標的眼神讓張志嶺不敢正視。

    「不是,大松不是你親堂哥嗎?這不你當兵五年了也沒個音信,族裏開會把守成過繼給你了,他娶媳婦沒地待,不住這裏住在哪?」村長解釋說。

    「哈」張大標直接笑了,「四叔,族裏就張守成一個晚輩了?也就是張大松不成器才讓你當了族長,當時族裏開會可說了,長孫要是成器,你走了後就換長孫來當族長,我記的張守成就是長孫,族裏的長孫能過繼給別人?這是你定的道理嗎?要是我沒記錯張守成比我還大兩歲,我見識少,還從來沒聽說過兒子比爹還大兩歲的?我們到底誰送誰呀?」張大標對張志嶺說完又轉身看着躺在地下的張守成兩口子。

    村長張志嶺的臉也不好看,侄子張大標是一點也面子沒給他留,他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誰打我們家守成,你個兔崽子」一個潑婦朝張大標沖了過來。

    張大標也沒客氣,拐一下打在了她的腿上,她也被打倒在地,她還想罵,可她看到張大標那冷冷的眼神,沒敢罵出口,起身就想跑。

    「大嫂,你要是走了,我去把你家點了,你可以試試?」張大標的話聲音不高,女人卻害怕了。

    「大標,我不走,我這就讓守成搬回去」女人害怕了,就是這個人,十三歲時自己罵了他的父親,他拿着刀一下子劈向了自己,棉襖被劈壞了,背上的傷口半寸來深,就這樣他還不放過自己,拿刀追了自己一百多米,自己回家關上了門,他一刀一刀的砍門,嚇的自己都尿了,最後還是二叔來了把他勸下,自己去他父親那裏跪下道歉,他才放過了自己,現在想到那個情景自己還有點害怕。

    「守成,我家的東西呢?」張大標又問張守成。

    張守成閉着嘴不說話。

    張大標的拐杖直接打了下來,一下接一下,眼睛裏沒有一絲表情。

    「大標」張守成的母親疼孩子,想說什麼,張大標一眼看過去,她趕緊閉上了嘴。

    「小叔,在東屋」張守成被打怕了,趕緊說道。

    張大標走進家去看了看,東西放的亂七八糟的,又轉身出來了。

    「守成,年前把他收拾好,東西別放錯了,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張大標對躺在地上的侄子說道。

    「四叔,這個房子是我的,別人不能來占,誰佔了後果自負,要是有人來搶,我希望你能告訴他,要不然出了人命,你的村長也不好當。我去祖墳前地邊的小屋待幾天,好好的陪陪我父母還有二伯,你別讓人過來」張大標對張志嶺說了幾句話,架着拐向山坡上走去。

    他走遠了,張守成母子三人才站了起來,「四叔,人家轉業回來的秋後就回來了,張大標這時候才回來,肯定跑回來的,他當了逃兵,我要報告政府」張大松的妻子對張志嶺說道。

    「愛報不報,別和我說,我又不代表政府,什麼東西?」張志嶺也生氣了,轉身走了。

    鄰居們見沒熱鬧看也走了,張守成母子三人商量了一下,張守成去了向陽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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