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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組特工:誓不言敗:第九章:調兵遣將

    早上八點多鐘,高駿從那張舒適的大床上下來,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枱曆,4月27日,星期二。

    也就是說,他從摩洛哥回到廣海已經五天了,休息的時間不短了。

    自己這個小窩無疑是避風的最佳港灣,每次回到這裏他都可以卸下一身疲倦,精神不必再高度緊張,一躺到床上就可以安然入睡。

    但他畢竟是個驍勇的戰將,日子不能過的太安逸,如果長時間聞不到硝煙的氣息,他會感到無精打采,無聊至極。

    那種如釋重負、毫無後顧之憂的愜意感一旦消失,焦慮和厭倦又開始不可避免地佔據他的整個身心。

    做為sia的頭號特工,那種需要出生入死才能完成的任務一年之中往往只有幾次。大部分時間他都像一個普通上班族一樣,忙於內勤和各種訓練,雖然談不上特別輕鬆,倒也不至於讓他疲憊不堪,完成任務之後的成就感足以讓他精神抖擻地面對每個例行公事的日子。

    這次可不一樣,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從摩洛哥匆匆返回廣海已經讓他感覺銳氣大挫,如果這樣懶散舒適的日子再持續下去,高駿甚至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他一邊活動着肩背肌肉,一邊走到臥室窗前,伸手拉開了窗簾。這扇窗戶很大,幾乎佔據了整面牆,窗簾一打開,明媚的陽光瞬間鋪滿了整個臥室,溫暖的太陽仿佛跟他擁抱在一起。

    天氣不錯,整個城市美好得就像一幅壯闊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從窗口望出去,城市裏密密麻麻的建築,蜿蜒曲折的街道,來往的行人和車輛盡收眼底。

    陽光賦予了萬物勃勃的生機,整座城市就像一個巨大的有機體甦醒來過來,開始了繼續前行的步伐。

    又到了該出發的時候了。高駿心裏這樣想着,趴在窗前的空地上,做了三十幾個俯臥撐。

    後背和肩部的傷勢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每次上下運動,他都儘量地慢慢進行。直到兩臂的酸痛開始加劇,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他才緩緩起身,又做了一陣壓腳和擴胸運動。

    運動過後,他渾身輕鬆了許多,氣喘吁吁地走進洗澡間,洗漱,沖澡,刮好臉,從衣櫃裏挑了一套西裝穿好,然後站在鏡子前仔細審視了一下自己。

    頭髮有點長了,需要去修剪一下。右側眼角的傷口已經癒合,留下一條細微的疤痕,稍加掩飾就不太容易看的出來。非洲的經歷讓變黑了,但是顯得很健康。他的眼睛不算大,目光始終是平靜鎮定的,讓人很難一眼看透他的心思。雖然嘴巴和鼻子沒什麼特別,但是整張臉龐卻總能給人一種堅毅倔強的感覺。

    高駿對自己的形象還算滿意,當然他也很有自知之明。他一直覺得自己臉部的稜角不夠分明,眼睛也不夠大,不用說電影裏那些帥哥硬漢,就算跟身邊的一些人比起來,他這副形象也並不怎麼樣。

    好在他的身材還算標準,多少彌補了一些長相上的缺憾。高駿身高一米八二,身材勻稱,體重標準,常年的訓練讓他渾身的肌肉保持得很不錯,雖然不像專業健身運動員那麼發達,但看上去也是一個標準倒三角身材。sia很多年輕姑娘都在背後稱呼他是「行走的衣服架」,這可不是浪得虛名。

    高駿興沖沖地走出家門,先到小區門口的快餐店裏吃了一份心愛的打滷面,接着就去車庫開上自己那輛黑色大眾suv,直奔總部而來。

    這時是廣海早高峰時間,路上車水馬龍,有些擁堵,車行的速度有些緩慢,好在交通秩序井然。高駿按耐住興奮的心情,操控着大眾車緩緩行駛着,腦子裏還在回憶兩個小時前沈睿雯給他打來的那個電話。

    「高隊長,還沒起床吧?」沈睿雯的聲音難得這樣俏皮。

    「呃局長回來了嗎?」他確實還沒起床,不過早已醒來多時,躺在床上默默地想了半天心事。

    「我們昨天晚上從北京回來的。」沈睿雯說,「局長讓我通知你,十點鐘到他的辦公室來一趟。」

    「沒問題,我準時到!」高駿頓時變得興高采烈,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局長手裏的發令槍又要打響了,懶散的日子也終於結束了。

    駛過幾條主幹道,大眾車右轉來到一條畫着單行線標記的小路。這條路上的車輛相對比較稀少,道路兩側各有一排高大的法國梧桐樹,繁茂的樹木枝丫縱橫,遮天蔽日,嫩黃的樹葉在微風中不斷飄落下來。

    薩勒赫地區的叛亂目前還被死死壓制在西非一側,但是非洲的局勢並不樂觀。隨着新的極端勢力不斷加入,薩勒赫叛軍正努力將觸角慢慢伸向非洲各個角落。情報顯示,利比亞和蘇丹的反政府武裝也開始蠢蠢欲動,說不定哪天就會將矛頭指向本就腹背受敵的政府聯軍。而政府聯軍一旦支撐不住,像一年前的國際維和部隊一樣退出薩勒赫地區,那非洲大陸就真的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可想而知,到那個時候,苦難的非洲人民將進一步坐於塗炭,無數個紮根非洲多年的中資機構和華人企業也必將損失慘重。

    絕不能讓這種局面發生。

    局長說得沒錯,這伙氣焰囂張的叛軍背後一定有一個幕後金主。他不僅在為叛軍提供各種物資支持,還不斷在暗中籠絡其他極端勢力加入戰局。想要徹底平息薩勒赫地區的叛亂,就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

    他被送上斷頭台的同時,他的名字還會被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世被人唾罵。

    當然,不要忘了,還有自由之門。

    雖然局長並不同意h組去調查這個新興的恐怖組織,但是高駿知道,這並不代表自由之門會跟自己默契地和平共處。

    既然皮埃爾·馬丁內斯能夠找上門來,那就說明自由之門已經掌握了h組隊員的身份。後面的時間裏,恐怕會有更多像馬丁內斯這樣的殺手隨時隨地向他們舉起手裏的槍。

    自由之門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又想起了馬丁內斯臨死前說的這句話。這應該不只是一句威脅,更像是在宣戰,是自由之門在向整個人類社會宣戰。


    高駿從不懼怕威脅,而且更願意接受挑戰。他一直認為,只有不斷地面對挑戰,才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呵呵,那就來吧!高駿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他提高車速,在一座面積不大的街頭公園前向左拐去,然後順着這條路一直開到盡頭,在一個黑色鐵門前停了下來。

    這條路緊靠浦江,本地人把這一帶稱為「老碼頭」,附近的建築大都是上個世紀四五十年代的產物。雖然那座古老的渡輪碼頭和附近的工廠倉庫早已被拆掉,但是周邊為數不少的老式洋房還是保留了下來。

    現在,一棟棟老式房屋風格各異,造型優雅,在幽靜的林蔭中靜靜的佇立着,向外界展示着這座城市百年來的風雲際會,變化滄桑。

    原本用作碼頭倉庫的地方,現在矗立着一座八層高的建築,在周圍一片低矮的老式洋房中顯得有些突兀。這座大樓建於上個世紀六十年代,雖然經過了數次翻新改造,但是外形上仍然保留了那個時代特有的三段式對稱風格,實心紅磚搭配灰色水泥牆面,老式的豎框格子窗戶,淡灰色水泥窗台,看上去質樸厚重,很有時代印記。

    大樓四周是一圈砂漿拉毛圍牆,這倒是跟附近的老式建築搭配的相輔相成,只是正面黑色鐵門上方和圍牆四角懸掛着的攝像頭顯得有些虎視眈眈。

    這個院落已經建成了很多年,就連附近的居民都知道這裏面是個秘密機構,所以門前沒有懸掛任何名牌和標誌,只是圍牆一角孤零零的貼着一張「山川路28號」的門牌。

    黑色鐵門伴隨着一陣低沉的「嘎啦啦」的聲音緩緩打開,大眾車開進去之後,鐵門緊接着又慢慢地關上了。

    上午十點,高駿順着走廊走向局長的辦公室。跟其他樓層的忙碌嘈雜比起來,這個走廊大多數時間都是寂靜無聲的。

    他走進屋裏,隨手輕輕地關上了門。陽光透過窗台上的花花草草照射進來,房間裏有一股混合着煙草味道的春天氣息。

    高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像這種春光明媚的日子,最適合大家圍坐在一起抽支煙,喝杯咖啡,心情暢快的談天說地一番。一想到自己要跟局長討論如何對付那些令人作嘔的恐怖分子,他心裏不由得一陣陣鬱悶。

    杜漢平正坐在辦公桌後面抽煙,看見高駿進來,隨手指指對面的椅子。高駿坐了過去,透過煙霧看着他一直尊敬愛戴的局長。那張臉看起來安詳寧靜,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任何波瀾。

    「高駿,恐怕你們沒有時間繼續休整下去了。」杜漢平把煙頭扔在煙灰缸里,還是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高駿毫不猶豫,「當然,我和我的隊員都已經準備好了。」

    「想好從那裏入手了嗎?」

    「瑞格公司是最好的切入點。他們最近有大筆資金流向地下軍火商和走私集團,我們首先要去查清瑞格公司暗中購買的軍火和生活物資是不是真的運去了薩勒赫地區,然後再通過瑞格公司找到一直在背後為叛軍提供援助的金主。當然,瑞格公司也不能繼續經營下去了,這樣的機構存在一天,世界上就會多一分威脅。」

    「唔思路是對的,不過」

    高駿知道局長要說什麼,直接打斷了他,「我知道,很多犯罪集團和恐怖組織在為瑞格·泰勒提供保護,這也就是摩洛哥政府一直拿他沒辦法的原因。不過,這次我們勢在必得,絕不會再讓他這樣逍遙法外下去。」

    「你的勇氣可嘉,但是直接去跟瑞格·泰勒硬碰硬並不是個好主意,你這樣做難免會打草驚蛇。高駿,我們現在有一個更好的方法,可以讓你直接跟瑞格·泰勒建立聯繫,甚至可以讓他主動來找你」,杜漢平有些故弄玄虛,「你想不想聽聽?」

    高駿不置可否,睜大眼睛看着杜漢平,等着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這幾天在北京跟公安部開了幾個會,他們介紹了一些新的情況。」杜漢平說道,「你知道嗎,陳友貴死了。」

    「我看到簡報了,那都是三天前的事兒了。」高駿想不到局長會將話題扯到陳友貴身上,腦子裏快速回憶着簡報上的內容。

    杜漢平身子往後一靠,繼續說着,「幾天前,我們還以為陳友貴神秘失蹤是準備再次金蟬脫殼,試圖逃脫美國司法部對他的調查,現在看來是大錯特錯了。公安部了解到的實際情況是,他乘坐的飛機被人劫持,後來被綁架去了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交界地帶的瓦爾加小鎮。三天前,陳友貴和他的私人秘書唐麗娜以及三名保鏢,全部被人殺死在瓦爾加地區一座廢棄的軍用倉庫里。當然,現場還有一名瑞士籍女人的屍體,她是飛機上的服務人員。」

    「陳友貴乘坐的是私人飛機,現場還應該有兩名飛行員——飛行員呢?」

    「拉脫維亞警方在現場沒有發現飛行員的屍體,而且,瑞士私人聯合航空公司通過飛機上的監控和錄音資料確認,駕駛飛機從挪威飛往美國的兩名飛行員,並不是他們公司指派的。也就是說,原來那兩名真正的飛行員,現在仍然下落不明。」

    「那這個案子非常簡單,有人假冒飛行員登上了飛機,從而劫持了陳友貴和他的隨從,接着把陳友貴給幹掉了。」高駿微微笑了起來,「這個傢伙罪有應得,死了反倒是件好事。」

    「陳友貴的確死不足惜,不過他的隨行人員全都被殺,那就有些可憐了。」杜漢平擺了擺手,「當然,我不是要跟你討論陳友貴的死因,而是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

    杜漢平稍作停頓,「陳友貴在美國做了這麼多年違法生意,賺到的錢全都存在瑞士一家銀行里。他死亡的消息確認之後,銀行方面隨即聯繫了陳友貴的前妻周若蘭,希望她能儘快趕去瑞士接管陳友貴的這筆存款。你知道,陳友貴十二年前潛逃去了海外,周若蘭就跟他解除了婚姻關係,自己一個人帶着孩子在國內生活,他們兩人之間早已斷絕往來。周若蘭接到瑞士方面打來的電話,隨即就向公安部門匯報了此事。她的態度是,不管陳友貴留下了多少錢,她一分都不會接手,全部交由國家來處理。」

    「嗬,這個女人不簡單,深明大義啊。「高駿由衷地讚嘆一句。

    「陳友貴的錢來路不正,周若蘭當然心知肚明,她不接手這筆錢是明智的。不過,這正好給了你一個機會。」

    「機會?局長,您的意思是」,高駿已經隱約明白局長要說什麼了。

    「你既然已經查到瑞格公司跟陳友貴之間有資金往來,那麼,由你代表周若蘭去一趟瑞士,接手陳友貴的存款。我相信,如果陳友貴留下的錢到了你的手裏,瑞格·泰勒一定會主動來找你。」

    「呃那得看陳友貴留下了多少錢吧?」高駿快速思索起來。

    「不多,四十八億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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