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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制煙工廠終露餡罪魁禍首終伏法

    甄如煙看他們走了，聽范挫勝的話，看來煙草確實有人為范挫勝通風報信了，看來自己要馬上行動找到地下製造假煙的工廠，否則，一旦讓范挫勝把工廠轉移走了，什麼證據都沒有，想抓范挫勝都難了，從他們談話來看，地下制假煙廠就在物流中心的下面，目前自己最重要的工作是找到地下工廠的進口，可是進口到底在那裏呢，從范挫勝的口氣來看，只有他自己知道進口，還有知道的就是建造該公司的人了，但是現在在找恐怕來不及了，只能依靠自己發現了，公司這麼大的地方，到那裏去找呢，從自己的觀察來分析，地下工廠的入口按鈕應該就在范挫勝的臥室里，而且進出地下工廠只有他操縱，但肯定有進車的地方，要不他製造的假煙怎麼運出來呢，可是也沒有范挫勝臥室防盜門的鑰匙怎麼進他房間，現在找開鎖公司都來不及了，想想揚帥既然他在范挫勝臥室安裝了監控，他是怎麼進去的。於是便問揚帥有沒有范挫勝臥室的鑰匙，揚帥開始不承認有那裏的鑰匙，但禁不住甄如煙好說賴說，才把房間的鑰匙交給了甄如煙。

    甄如煙從機房出來，馬上就給李局長打電話，可是手機關機，家電話沒有人接聽。甄如煙站在自己辦公室，絢爛的陽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給她的全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她身材修長，長身玉立，站在那裏神情發呆，想來想去，只好到公司門口到小張的煙攤點，告訴她儘快找到李局長，聯繫公安部門，她一旦發現地下制煙廠後立即通知他們採取行動，如果明天中午前還沒有和他們聯繫，那她就一定出事了，立即採取行動。

    甄如煙再此進入范挫勝辦公室套間的臥室，上次進來也曾仔細觀察過，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甄如煙仔細的觀察着每一個角落，可是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正在她一籌莫展之計，忽然想到，我為什麼不打開監控設備，自己怎麼這麼愚蠢呢，既然這裏有監控，而且不讓任何人進入，說明這裏一定有下面工廠的畫面。於是甄如煙打開了監控設備，畫面上立即出現了地下製造假煙工廠的鏡頭，該工廠大約有一般小區地下停車場那麼大，製造假煙的機器，製造煙包裝箱的機器應有盡有，赫然在目，一大堆煙絲還堆在倉庫里，整箱的捲煙堆放再一起足有好幾千箱，在物流中心倉庫里有升降機，電鈕一摁，裝滿煙絲的貨車就被送到了幾十米以下的地下工廠里。卸下原料後再把成品捲煙裝上車，爾後再按電紐，貨車就被升到了車庫的原來位置上。在這個地下車庫裏，類似的升降就有四個。

    甄如煙正準備通知小張馬上行動，手機剛響了幾下，突然有開辦公室門的聲音，甄如煙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想從老闆椅子上起來找藏身的地方，椅子一移動，突然便把甄如煙往下落，一下子便把甄如煙掉到了地下制煙廠，原來入口就在這裏，可是下面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見，於是打開手機想打電話，可是在地下，手機一點信號也沒有，只能自己找出口了，打着手機照亮，走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牆上有燈的開關和按鈕，正在她無頭蒼蠅亂撞之時，地下工廠的燈突然全亮了，耀眼的燈光照的甄如煙睜不開眼睛，這是一個由小型地下停車場改造的地下工廠，工廠四周成圓柱形，高達四米，地下工廠大部分地區全是空空蕩蕩的，只在中央有一台製造假煙的機器，在倉庫四周堆放着散落的煙絲，包裝紙等。這時，之見倉庫裏面一特製的高功率超亮度的水銀燈亮了起來，超亮的燈光照的人睜不開眼睛，就見范挫勝帶着兩個保鏢站在甄如煙對面遠處的一座高台上，范挫勝聲嘶力竭地叫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你是非得弄得我傾家蕩產，讓我再次入獄不行嗎？我對你不薄，你為什麼三番五次地非和我作對呢？在煙草期間，就是你向檢察機關交出我貪污的賬目作證，害的我被判刑入獄，這次又要把我辛辛苦苦建造的假煙工廠端掉嗎？你害的我還不夠嗎？你被冤枉進了看守所，如果不是我作證你沒有收錢，你現在還會在這裏嗎？我真後悔當初救你，還不如把你冤枉也判幾年，你是一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今天要讓你在我的面前永遠消失。」

    「范挫勝我告訴你，你在這裏還有臉跟我說這些話，你想想你做的那件事情是對得起我的，當初我是為了你放棄留在大城市優越的條件，千里昭昭跟你來到這裏，可是你為了你的前途把我甩了和領導的女兒結婚，把我拋棄，我無奈才隨便找了個對象結婚，不錯當初檢察機關查你，是我拿出的小金庫的賬目，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早已陷入賭博的深淵不能自拔，即使我不出證，你早晚會出事，而且會更大，說不好早就被槍斃了，自從你從監獄出來不是我辛辛苦苦幫助你資金，你一步一步的發展起來，可是你老嫌發財太慢，逐步發展到干販賣假煙的勾當，販賣假煙還不過癮，逐步發展到製造假煙了，你知道你是在同國家為敵嗎？早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的，再說你還有臉說是你作證把我從檢察機關救出來，我早就知道這些都是你直接設計陷害我的，難道你還不夠歹毒嗎？要不是我昨天聽見你和曹陽談話，我還一直被你蒙在骨里，這真是被人騙了，還說人家是恩人，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我還一直對你一往情深，深深地愛着你，為你把我地生日設為密碼而興奮，你知道你說的那些話是多傷我地心嗎？那比往我心上扎幾刀還痛，我地心都碎了，尤其知道是你親手設計交通肇事把我丈夫撞死時，我真地恨不得生吃爾肉，死吃爾血，把你活活掐死，你說這一切都是不是你操縱的。」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當着真人我也不說假話，我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你，反正你也過不了今日，讓你死個明白，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你以上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但你丈夫的死與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還沒有壞道殺人越貨的地步，所謂老四說的是我物流公司開集裝箱的那個司機乾的，那純屬胡說八道，反正現在老四也是判死刑等死刑核准的人，你請求公安機關重新偵查就會水落石出的，但讓煙草截的空車這是我設計的，我就是在報復你為檢察機關拿出賬目使我陷入牢獄，你不讓我好受，你也別好受，我也讓你家破人亡，至於你受賄的事不但是我一手設計的，而且還是我舉報的，我的目的就是讓你感激我。大丈夫敢作敢為，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屎盔子也不要往我頭上扣。自從你來公司，我就懷疑你是不是真心的，但你的一系列行為裝的的天衣無縫，讓我很難發現，昨天我剛從公司走，半路上我就想起臥室有些異樣，所以我才讓曹陽先走了，我自己又返了回來，經過我詢問揚帥才把你的事情說了出來，這叫天不滅曹，不過說實在話，我還真的佩服你的執著，為了事業不惜付出一切代價的性格，讓你帶着你的執著去見你的鬼去吧，我現在在這裏也不收拾你，等我先把這些機器轉移走了再說，我讓你找不到任何證據，看你能把我怎麼地。」

    「不要以為你把機器都轉移走了，就沒有什麼證據了，我告訴你，你地一切行蹤早就在國家煙草專賣局的監控之下了，現在馬上就要收網，你批發銷售假煙的下線早就被佈控逮住了，這也是你急於轉移工廠的原因，再說你的監控錄像及你電腦里銷售假煙的賬單都是製造販賣假煙的證據，你是逃脫不了法律制裁的了，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頭是岸，等待法律的嚴懲。」

    「你少在這裏給我講大道理，什麼道理我不明白，但我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有多少人都敗在我的金錢和美女面前，你們煙草的譚副局長和公安駐煙草的老王不都倒在我的雙槍之下了嗎？唯獨你是例外，我千方百計用盡了各種詭計也沒有將你擊倒，你的精神實在可嘉呀？」

    「你說什麼，這些人都被你腐蝕墮落了，是不是也包括李真秘書長，要不他們怎麼都聽從你的指揮。」

    「沒錯，要不我早就被你們發現了，還會經營到現在。」

    范挫勝命令手下先把甄如煙綁了起來。甄如煙看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尋找機會再說了，唯一能盼望的是小張已通知了李局長，那怕是稽查人員到了也行，甄如煙想多托一些時間再說，於是對范挫勝說：「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不過好賴咱們也好過一場，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從始至終也沒有喜歡過我，愛過我，你說是不是？」

    「親愛的煙，在你臨死之前我明確的告訴你，我確實曾經喜歡過你，在你來我公司之後我也確實考慮過和你結婚，和你踏踏實實共度晚年生活，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你不是老和我作對，也許我們也會有好結果的，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拉弓沒有回頭箭，我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聽天由命吧！來人，先把她給我拉出去。」

    「有你這句話我就是死也知足了，我就死也名目了，總算我沒有白愛你一回，沒有白來一回人世。」

    當范挫勝的人帶着甄如煙剛剛從升降機上到倉庫的一剎那，公安和煙草稽查人員帶着曹陽還有小陽等人站在倉庫門口，這些人馬上便把范挫勝等人包圍在一起，公安人員大聲喊道：「站住，你們被包圍了，馬上舉起手來都站到一邊，我們在執行公務，其他人一看公安人來了，嚇得乖乖地都站到了一起，只有范挫勝狗急跳牆，一把卡住甄如煙的脖子，掏出隨身攜帶的鋼柱槍頂住甄如煙的腦袋高聲叫喊道：「都別過來，否則她會沒命的，大不了同歸於盡，我告訴你們，倉庫這些煙我都倒了汽油，我一把火就把這裏化為灰燼的。」大家一聽，馬上都止步了上前，站在那裏相互對峙着。

    這時，李局長過來了，對范挫勝說道：「范挫勝我告訴你，我是你的老領導了，也是你的老大哥，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聽從我的勸阻，放下你的手中的槍，你知道你拿槍綁架他人是什麼罪過嗎？你製造販賣假煙沒有什麼大的罪過，持槍和公安人員對峙可是死罪呀，你可想清楚了，你的行為是什麼後果，聽從我的勸說，趕快放手，爭取政府寬大處理，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我們煙草跟蹤了你多少天了，你的下屬曹陽等都繳械投降了，你頑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條，你千萬要冷靜，不要做傻事呀」。

    「你少在這裏和我羅索，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不要給我灌迷魂湯了，我知道自己的罪過有多大，在進監獄也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我知道你是我的老領導，我恨不得也吃了你，當初如果不是你誠心整我，怕我取代你局長的位置，把我送進監獄，否則我也不會到現在的地步，你馬上把公安的領導叫來，馬上放我出去，否則大家同歸於盡，都給我閃開」。說着，拿槍的手四處晃動着，甄如煙被卡着脖子喘不過氣來，一步一步地挪動着。

    曹陽也過來勸說着說：「范大哥，你塊放手吧，你看這裏早就被包圍了，你是跑不掉的，你放心，如果你被判了刑，我會永遠等着你的，我等着你和我結婚呢？」

    「你個喪門星塊給我閉嘴，我的一切都壞在你的手裏，是不是你帶他們來這裏的，如果不是你我早就逃之夭夭了，都是你說和我一起走，我才落到這個地步，我後悔當初收留你，看來老四死在你的手上，我恐怕也不能倖免於難了。」

    甄如煙剛喘了幾口氣，大聲喊道：「范挫勝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激動，我告訴你我準備藏了一輩子的秘密，你知道嗎？你和我同歸於盡沒有關係，你知道我的兒子將永遠失去了父母，你可是他的親生父親呀」？

    范挫勝一聽這句話，當時臉唰的就白了，一臉驚訝，手中拿的打火機當時就放下了，甄如煙乘他一發驚之計，後退往後一趟，身子往後一座，范挫勝當即被摔倒在地，大家七手八腳上來便把范挫勝摁住了，甄如煙被救了出來，一場虛驚都結束了。

    經過有關部門的共同努力，終於破獲了以范挫勝為首的製造銷售假煙犯罪團伙，一舉打掉了涉及全國的假煙銷售犯罪分子二十多人，有利地維護了國家銷售煙的市場，最終范挫勝以銷售偽劣產品最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得到了應有的處罰，經過公安機關重新偵查，老四反正也是將死之人，也承認是他開那集裝箱車肇事撞死的甄如煙丈夫大陽的，公安住煙草的老王和煙草專賣局譚副局長均被開除公職，李真秘書長也被紀檢雙規以受賄罪被判處了徒刑。

    甄如煙因破獲了該案而受到了國家煙草專賣局的表彰，可是因被檢察機關以涉嫌瀆職罪立案的案件，因沒有造成後果，且有立功表現被檢察機關免於起訴。隨着李局長到了退休年齡，經老局長推薦，經上級任命為煙草專賣局局長，她的付出也沒有白費，也算終於得到了匯報，並深為自己的工作而自豪，為了國家的利益，保護了國家財產，打擊了犯罪，也算是為煙草行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也是女人為煙草的靈魂所在。

    經國家煙草專賣局批准，甄如煙被授予「全國煙草衛士」稱號，榮記集體一等功，冀發市煙草專賣局也被榮記集體一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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