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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勉在飛升之即帶着一眾妻妾跪在一座衣冠冢前,磕了三個響頭。(愛閱讀
「師尊,徒兒不日便要飛升,可惜您再也見不到了。」
他苦笑着:「如若師尊沒有墜入魔道,徒兒飛升仙界是不是也會像其他道友一樣有師尊照拂。」
「徒兒不後悔殺了您,自古正邪不兩立,徒兒不能眼看着師尊誤入歧途。」
丁勉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的趙婉怡輕觸了他一下。
「夫君,還有很多事務尚未理清,我們不可久留。」
丁勉點了點頭站起身,看了這墓碑良久,終是與眾女子一同離去,一旁散落的樹葉忽然無風飄起,像是送別像是欣慰
「神他媽的送別欣慰??這就完結了??男主不是號稱足智多謀聰明絕頂?辭鏡大人是為了救他墮魔的他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楚寒遠暴躁的將手機扔的好遠,不濃不淡的劍眉緊蹙着,明明長成一副清冷嫡仙的好模樣,此時嘴裏吐槽的話卻完全與往日裏大相庭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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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潮氣的髮絲柔順的自然垂落,桃花眼透着慵懶與不耐,平日裏隱藏在衣服下的身材並沒有別人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肌肉的線條雖不是健美模特一般發達的肉塊,卻也是處處充滿着爆發力。
楚寒遠就這樣靜靜盯了好一會兒,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錯開了眼。
「這丁勉到底是有多蠢,那個什麼白蓮仙子他才認識幾個月,就隨便說了兩句辭鏡大人善待他是別有目的的話,這蠢貨居然真的就去懷疑養育了他足足二十五年的師尊。」妄他下班回到家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硬生生擼文擼到將近凌晨四點鐘,最後給他看這?煩躁的一把拽掉領帶,走進浴室,胡亂的沖了個澡,準備睡覺。
在上床之前,他光裸着身子路過落地鏡前時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這就是出生在書香門第的悲哀,恪守禮節,溫爾儒雅,逢人帶笑,舉止有度
想他楚寒遠二十九歲還是個母胎solo的小處男,面對家中老人的逼迫,他也嘗試過去跟女人交往,清純的也好妖艷的也罷,接吻下不去嘴,上床硬不起來。
他知道自己生了個好樣貌,但是!有什麼用?
他那個浪到飛起的髮小都有了男朋友!他沒有!
他是。
腦子一抽找出來看了看,確實有個角色名字跟自己一樣,是男主他師尊收養的一個棄嬰,在男主還沒出現之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死了,書中也僅僅是提到了他幾次。
就在他被第
任女朋友罵成性冷淡之後,心情煩躁的把他發小拽出來喝酒,聊着聊着他發小就賤兮兮的給他推薦了這本名叫傲世嫡仙的,說裏面有個小炮灰跟他名字一樣,還說什麼男主的師尊肯定是他的菜。
他看起來像是會看的人嗎?
一襲黑衣冷酷無情,唯有面對着男主時才會露出生硬的淡笑。
可惜就是眼神不大好居然會喜歡男主這貨,為了救男主入了魔最後還被主角領着後宮團給打了個灰飛煙滅。
呵呵呵,連個炮灰都不如。
秉着反正也看了開頭不如繼續看下去的心思,楚寒遠淪陷了,莫名其妙喜歡上書中的人。
看他對待男主的樣子就知道,那個冷硬狠厲的男人動起心來,只有至死不渝。
這個荒謬的念頭一閃而過,楚寒遠甩了甩頭鑽進被窩,不由得自我吐槽,果然是單身久了,連書里的人都不放過。
楚寒遠嘆了口氣,精緻的臉上露出了少許哀怨。
如果辭鏡大人不是紙片人該有多好啊,我一定會好好待他,不會像男主那個蠢貨一樣辜負他。
楚寒遠並不知道,在他熟睡後,被遺忘在角落裏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房間裏的空氣逐漸扭曲,床上的人面色平靜,仔細一瞧,他的胸膛不再起伏,竟是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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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枕頭在上面蹭了蹭,迷迷糊糊中呢喃了一句,幻想着夢中能與辭鏡大人相見。
「辭鏡大人」
楚寒遠一臉懵的四處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環境,古香古色的,卻又不是楚家老宅的陳設,自己明明剛睡着,難道他是在夢中?
那白鬍子老頭拿着戒尺拍了兩下桌子,聲音威嚴怒瞪着他:「楚寒遠,作為辭鏡劍尊
的唯一弟子,上早課的第一天就敢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這等頑劣,想來是本長老講的這些東西入不了你的法耳了?」
「楚師弟楚師弟你醒醒,長老走過來了。」被這聲音吵的心煩,手臂又被人輕推着,楚寒遠一臉不耐的睜開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白鬍子老頭,嗯??長袍?
那長老眼見着楚寒遠沒有搭理他,面對他的責問居然還敢分神,氣的吹鬍子瞪眼,抬手拿着戒尺在他身上打了兩下。
「怎麼着?本長老同你說話你還分神,這性格真真兒的是被劍尊給嬌慣壞了,一會兒別走,待本長老一起去到仙尊面前好好說道說道。」說完便拂袖轉身,不再去看愣神兒的楚寒遠。
辭鏡劍尊??唯一徒兒??
自己這是夢到了傲世嫡仙中『楚寒遠』第一次上早課的場景嗎?可是書里明明沒有這段啊,莫不是自己執念太深,在夢裏自動形成了這麼一段場景?
楚寒遠沒有留意這少年說什麼,動作有些遲緩的抬手,揉了揉被戒尺打的發疼的肩膀,這夢未免太真實了吧?居然會感覺到疼痛。
直到下課時被灰衣長老御劍帶到一座高峰上,楚寒遠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顯然只坐過飛機的他,頭一次知道御劍飛行的滋味。
「楚師弟,你完了,這事兒要是被你師尊知道,你怕是又要生生臥床好些日子了。」出聲提醒的那個少年是宗主的小徒弟林彥君,黝黑的臉上此刻充滿着同情的看着楚寒遠。
這劍宗人人都以為辭鏡劍尊的唯一徒弟備受其師尊寵愛,若不是他曾見過被辭鏡師叔責罰過後遍體鱗傷的楚寒遠,他也會那麼覺得。
灰衣長老面色有些拘謹,鬆開楚寒遠,向男人拱了拱手:「參見劍尊。」
那男人一襲玄衣,如墨般的長髮被松松挽起,稜角分明的臉龐面無表情,劍一般墨黑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之中,骨指分明的手正拿着一塊巾布擦拭着他的本命劍——赤血劍。
他就這樣被灰衣長老提溜着後脖領子拽到了一個男人面前。
「何事。」男人連頭都沒有抬,依舊在擦拭着那把已經被擦的反光的劍身,耳畔傳來男人低啞且毫無波動的聲音,楚寒遠心頭猛的跳了兩下。
玄衣,血劍,劍尊
楚寒遠激動的粗喘了兩聲,灼熱的視線猛的向男人射去,這個男人是辭鏡大人!